二姑父還在梗著脖子趕人,一扭頭,見林金山跟春芳大庭廣眾之下竟然摟上了,他那張看似凶惡的臉微愣。
隨後,朝春芳問,
“春芳,啥意思?你跟他沒斷?”
“斷什麼斷?”林金山攬著春芳,勾唇,“姑父,我們今天是來提親的。”
“你說什麼?”二姑父聽聞他的話,再看看一臉看好戲一般瞅著他的眾人,他的臉青一陣白一陣,尷尬死。
來提親的?
既然是來提親的?
為何不對他這個當姑父的客氣點,他一進門就朝他要修車費。
春芳爸媽一個屁都沒放,就這麼看著林金山的家人對他大不敬。
二姑父惡狠狠的看著春芳那老實巴交的父母。
他剛才之所以誤會,很大程度上是被他們的態度給誤導的。
“對,我們是來提親的,金山跟春芳的婚事,要定下來了。”這是夏雷從春芳二姑父進來以後,跟他說的第一句話。
二姑父看著眼前麵色冷峻,氣場強大,有些跛腳的男人,他莫名有種發怵感。
這就是林金山那個繼父?
夏海坐在那,可一點都不客氣,
“他們定歸他們定,我的汽車修理費該多少算多少,責任人都得掏錢。”
春芳二姑父是真想到夏海如此囂張,根本沒將春芳家人放在眼裡。
他賠著笑解釋,“這位老板,咱都是實在親戚,你就彆開玩笑了。”
他替自己開脫,“那車是金山路不熟不小心撞的,他不是故意的,我也沒有指揮,都是誤會。”
他說完,朝春芳使眼色,“春芳,你說句話。”
春芳站在一旁,裝聾作啞。
二姑父沒辦法,隻好又求助春芳爸媽,
“大哥,大嫂,你看這都是誤會,你們給解釋解釋。”
春芳爸媽也不搭理他。
春林說道,“二姑父,我姐夫撞車的時候,你坐在副駕駛上,我們又不在車上,我們怎麼解釋?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你給人瞎指揮撞了車,這錢你應該拿。”
二姑父惡狠狠的瞪了春林一眼,,心底咒罵著他,又看向夏海套近乎,
“對了,您是姓夏是吧?夏老板,我聽說您是本事大著呢,年紀輕輕生意就做的風生水起,我們著實佩服啊,您是乾大事的人,胸襟應該寬闊點。”
“大哥,我是個唯利是圖的生意人,又不是搞慈善的。”
二姑父,“........”
他又看向夏雷,笑著關切他,“您這腿沒事吧?”
夏雷說道,“謝謝關心,沒事。”
“我聽說您是開飯館的?回頭我帶我朋友們去給您捧場,我這人啊,就好交朋友,人緣好,我帶他們照顧您的生意。”
春林在旁邊語氣涼涼的說道,“姑父,你可拉倒吧,可彆帶你那幫朋友白吃白喝去,做人最起碼的臉麵還是得有。”
夏海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笑道,“春林,沒事,我舞廳裡有專業安保人員,管著我大哥的飯館還有理發店,有吃白食的顧客,我們的安保人員會出麵處理,沒錢的可以卸點他身上的東西,再不濟也得留下一顆牙。”
二姑父聽的冷汗涔涔。
這哪是生意人,這是黑老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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