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其實我們應該去看看爺爺的。”在謝蘭跟陳家河在廚房裡忙活的時候,沈玉龍看著謝蘭,還是再次提出了這個要求。
他母親不讓他去看望爺爺,加上學習繁重,他真就再也沒去過。
但眼下在過年,沈玉龍想起以前一家人在一起的溫馨畫麵,他突然很想念爺爺。
甚至也想念沈鐵軍。
那都是他的親人啊。
為什麼會生活會變成這般模樣?
“玉龍,你想去就去,彆叫我。”林夏正色看著他,語氣也是相當的嚴肅認真,“我說過,我不想跟他有任何瓜葛。”
“你去看望,我沒任何意見,也沒資格提意見,我隻想維持咱們之間的親情,不想委屈自己。”
林夏聲音不大,態度卻是異常的堅定。
她如今麵對任何人,麵對問題,都能從容的遵從自己的內心,勇敢的說不。
沈玉龍被她如此堅定的拒絕,他神色劃過一抹失落。
他知道,他說服了林夏。
他不該抱任何希望的。
林夏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唯唯諾諾沒有主見的林夏。
現在的她,強大又自信。
沈玉龍沒再說什麼,大過年的,林夏也不想影響大家的心情,隻是笑著岔開了話題,跟沈玉龍聊起了虎子初二那天罰站的糗事。
在謝蘭這邊待到下午,陳家河跟林夏也打算離開,沈玉龍陪他們吃完飯就回屋學習了。
林夏能感覺到,沈玉龍跟他們多少是有隔閡的。
他對他們很客氣,那種客氣,是最不應該出現在家人之間的。
她心裡也清楚,沈老爺子跟沈鐵軍從小那麼寵愛沈玉龍,沈玉龍怎麼可能說把他們從心裡剔除就剔除呢?
就像她給沈玉龍說的那樣,她沒有權利提意見,也沒權利乾涉他。
但她心裡,對沈玉龍這個弟弟,到底也是帶著警惕跟防備的相處了。
過年期間,大家都忙著走親戚拜年,林夏給重要的長輩拜了年以後,就開始張羅著忙起了工作。
正月十五還沒過,婚紗店就開門了,楊紅霞跟林燕已經開始上班。
而理發店因為“過年理發死舅舅這個民間習俗”,正月裡基本上沒什麼顧客,春芳剛結婚,林夏特意給她放了假,讓她多休息一段時間。
等正月底再上班,店裡讓那兩個學徒妹妹守著就行。
其他的店鋪也陸陸續續的開了門,而夏海的舞廳從正月初五一過就正常營業了。
陸正宇說,那個叫夏冰的男人,在舞廳剛營業那天來過一次,喝了很多酒,一直坐到打烊才離開。
夏海聽到這個消息,隻是淡淡的恩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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