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不知道怎麼烤魚好吃,現在不同了,”她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我上山采藥時偶爾會抓幾條魚玩兒,發現想做出好吃的烤魚不難。”
朱圓圓咧嘴一笑,甜甜道,“就知道阿娘對我最好了。”
朱圓圓看看還沒來得及吃的晚飯,“等我吃完了就去抓。”
朱勇猛信誓旦旦,“我確定!”
“阿娘是在詛咒我麼?”朱圓圓問。
唉,意外總是來得猝不及防,隻能勇敢麵對。
“對對對,你隻是想吃魚,”大娘大嬸們瘋狂點頭表示知道了,“我們肯定不告訴彆人。”
魚那麼難吃,小大巫竟然想抓魚,是口味獨特呢,還是嘴巴出了問題,嘗不出好賴?
就,好尷尬啊~
明明挺大一湖,有數百平米的樣子,還生長著幾十斤重的大魚,水咋能如此淺?
“網到了又怎樣,那麼難吃,”朱勇猛眉頭擰得都快要打結了,“反正我是不吃的。”
“原來你是在說真的,”眾大娘大嬸訕訕道,“魚那個味道著實難吃,平日裡都不見人捉,還以為是隨便找的借口。”
抓魚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朱圓圓老實回答了。
其實難吃並不算太大的缺點,主要是刺太多,小孩子尤其吃不得。
“不,”朱小粉淡定回答,“我隻是擔心你。”
這群大娘大嬸也真是,都不知道來救人。
“不知道,”朱圓圓輕咳一聲,“我就試試,能抓到最好,抓不到也無所謂。”
好家夥,還沒抓到魚就已經安排得明明白白了。
飯後,朱大哥扯著不情願的朱二哥跟在妹妹身後,找了處沒人的角落開始撒網。
很快又反應過來,這裡不是沒鬨旱災,而是情況稍微好些,加上湖大,存水量多,粗心點都注意不到。
小雌性快成年,懂得害羞為何物了。
朱圓圓欲哭無淚,“我說過了,我是來抓魚的,徒手抓不住才想著用骨茅,結果……”
毫不誇張的說,那嗓門比大喇叭還強三分,怕是方圓四五裡內都能聽到。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離開後大娘大嬸們還在討論著,並引發了激烈爭吵。
朱圓圓可不知道長輩們在腦補些什麼,看著她的目光有點奇怪,好似憋著笑。
族長的決定很正確,果然還是得繼續向南走才行。
眾大娘大嬸們忍不住抬手去掏耳朵,“什麼,好好的,骨茅怎麼會掉進水裡?”
態度異常堅決,可惜很快就自打嘴巴了。
朱圓圓一網下去撈到幾條百來斤重的大魚,直接在湖邊刮鱗剖肚清洗乾淨,內臟在附近的大樹下挖坑掩埋掉,回到臨時住所就抹鹽抹香料,醃製半小時才架上火堆烤。
族裡的石鍋這會沒什麼用便借了兩口,切了稍厚點的土豆片,洗了些現挖的野菜,做了兩鍋香噴噴的烤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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