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拿了串烤熟的肉啃了口,“真香!”
朱圓圓一愣,“也不算冷,怎麼就烤上火了?”
族人們努力了十年才擺脫以烤肉當主食的境地,卻沒想到會因為一場天災而回歸原點,還真是人生無常。
“我也沒吃飽,”朱圓圓將方才打的小飽嗝拋在腦後,彎唇甜甜一笑,“二哥你好意思吃獨食麼?”
要是效果不理想,她就去商城投訴買家,索賠後重買。
“傻崽子,我是你阿奶,當然要對你好,”朱阿奶慈祥的笑道,“放心,以後有我看著你阿爹,保證不讓他再罵你。”
“真的,”朱圓圓對自己買的圖紙很有信心。
朱勇猛整個人都不好了,“您可真是我親阿奶!”
“就是,”朱強再讚同不過。
“朱圓圓快點,”朱勇猛黑著臉道,“你不是留了磚頭說要做什麼暖炕,吃完乾活去。”
明明幫了忙,卻用嘴巴把人得罪得透透的。
朱勇猛認真思索片刻,鄭重點頭,“好意思。”
朱勇猛,“……”阿娘也是個偏心的,所以,他還是得自力更生麼?
“不用,”朱圓圓不著痕跡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很有兄妹愛的推辭,“我吃幾串墊墊就好,不跟二哥搶。”
朱勇猛感動得差點哭了,“阿奶對我真好。”
話到此處小聲嘀咕,“能動手乾什麼要動嘴,打疼了自然知道錯。”
於是全家總動員,忙活了半上午,很快就給四個臥室砌好了炕。
忙活完,朱小粉好奇的看著炕問,“這個在外頭燒點柴真能變熱?”
“小雌性就是聽話,”朱阿爺感歎,“不像阿猛,又皮又能吃。”
吃飽才是自己的,其它都是虛的,不必在意,尤其是麵對妹妹,絕不能心軟。
“你們少說兩句,”朱阿奶板起臉,“阿猛還沒找伴侶,要是傳出壞名聲咋辦?”
“不是說過兩天就能用,”朱勇猛眼裡閃爍著期待,“要是沒用,圓圓以後彆想指使我乾活。”
握緊小拳頭,“沒關係,如今人更多,地更廣,很快又能將進度追回來。”
按理來說,雨天該待在家裡休息才對,也不知阿爹阿娘是去哪了。
朱勇猛一個激靈,仿佛被當頭潑了盆冷水,迭聲道,“給給給,我給還不成嘛!”
雪季冷,要是有個熱乎乎的炕,肯定睡得舒坦。
“剛才是剛才,現在不行,”朱小粉柔聲道,“你剛才已經吃了不少肉串,妹妹沒吃。”
沒什麼大不了的,他長著腿,能走。
都欺負他是吧?
“喔~”朱圓圓隨口應了聲,不說信,也不說不信,大眼睛骨碌碌轉著,最後定格在二哥手裡的烤串上,“大早上吃那麼多的肉,你不嫌膩歪?”
朱強臉都綠了,“阿,阿娘不是想吃野果子,我這就回去拿。”
再不轉換話題,他這當爹的怕是要威嚴儘失。
恍惚記得圓圓曾說過啥隔代親,看來還真是這樣子,他的阿娘不疼親兒子,倒是疼愛不著調的孫子,也是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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