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朱圓圓眼睛笑成小月牙,“阿爹幫我搬袋板栗下去,剝完殼給大家做板栗糕吃。”
“唔,今年生病的大多是青壯年,”朱圓圓聳聳肩,“唯一例外的九個月大幼崽還是因為上火才生的病。”
屋內霎時一片安靜,所有人都開始埋頭乾活,有撬刺殼的,也有剝板栗殼的,默契充足,就是沒人願意嘗試黑暗果汁。
“唉,虧得師父今年雪季沒跟我們一起搭夥,”朱圓圓也犯了嘀咕,“阿娘到底是怎麼迷上做美食的?做就做唄,竟學會創新。”
朱圓圓滿身心的悲傷碎了滿地,沒好氣道,“彆問,你愛搬幾袋搬幾袋,就是今天用不完也可以留著下次用。”
“怎麼可能,”朱圓圓矢口否認。
“那你自己搬,彆支使我,”朱強快步下樓,“小雌性也不好偷懶,傳出去哪有雄性喜歡。”
“又在胡想什麼,趕緊下去,”朱強蹙眉催促,“二樓冷,多呆要受涼。”
自以為找到了真相的朱圓圓有點難過,快成年的大幼崽竟比不過未出世小崽子,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我是你爹!”朱強止步,仰頭望著女兒訓斥,“彆成天說這些奇怪話,弄得全家人都跟著學,要是以後再帶壞你侄女就等著挨揍。”
divcass=”ntentadv”朱圓圓一噎,阿爹好凶,可說的又很有道理。
要是開會,青壯年們大概得帶病出門,聚眾呻吟,那場麵必定熱鬨。
朱勇猛苦了臉,小小聲念叨,“老規矩不是抽樹枝,誰抽到最短的那根誰出麼?怎麼改成全家有份了。”
“好嘞,我這就搬六袋下去,”朱勇猛得了準話立刻開乾。
白大年也不客氣,收了東西就走,“我得早點回去。”
兄妹倆各有算計,直接搬了七袋近千斤板栗下樓,把大家聚在廚房裡烤火剝板栗,人多熱鬨,還可以暫時不燒炕省點柴。
臨出門前還沒忘了叮囑朱強,“讓圓圓好好乾,藥草省著點用,不要浪費。”
朱二哥當場落淚,“你可真是個好阿爹。”
“妹妹,”朱勇猛噔噔噔跑上來,搓著手問,“聽阿爹說你要拿大刺,不,拿板栗做好吃的,一袋夠麼?要不還是搬兩袋吧,多做點,省得不夠吃。”
她要怎麼弄死阿爹體內的異魂,把阿爹找回來?
當著麵讓人傳話可真奇怪。
說完將小石鍋放在大石台上,噠噠噠跑去碗櫃裡端碗。
朱強順嘴兒接,“寶塔鎮河妖。”
貓冬閒著也是閒著,給大家找點活乾,也省得阿爹有空找她茬。
“沒人喝?”朱小粉不悅,“那就老規矩,一人一碗,喝完為止。”
如是想著,朱圓圓也順手扛了袋下去。
朱勇猛撇嘴,“阿爹說得輕鬆,要不你一個人嘗新鮮?”
“咳咳,”朱強清清喉嚨,生硬的轉移話題,“板栗仁有不少了,圓圓不是要做什麼板栗糕,快去吧,正好配著甜果湯吃。”
先喝土豆甜果湯,再吃塊糕壓壓味,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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