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最重要的是，成年禮都是在春季舉行，那時候正在融雪，溫度都在零下十幾度打轉，她瘋了才會穿棉布單衣。
“顏色不能太深，要鮮豔點，”朱阿奶叨咕，“那塊黃色的牛皮不錯。”
“那當然，”朱強粗聲粗氣的說，“我是她阿爹，有資格教訓她。”
正往石台上擺放烤肉的朱圓圓聞言嘴角微抽，倒也不必做這麼喜氣的衣服。
“二哥！”朱圓圓眼刀子不要錢般送過去，“彆忘了愛吃的炒板栗和板栗糕是誰做的。”
朱阿奶蹙眉，“圓圓喊得那麼大聲，他們是真沒聽到還是裝的？”
“軟皮子太薄，融雪時穿不頂用，”朱阿奶提醒，“要是嫌老牛皮太硬可以另外找薄軟的山羊皮做套穿在裡頭。”
有心拒絕，想到讓阿娘幫忙挑的是她自己，便將話咽了回去，再次催促，“快來吃飯，吃完再乾活。”
“應該是沒聽到，”朱紅笑著替伴侶解釋，“劈柴動靜大，我去喊他們。”
一來棉布不如包紮傷口專用的繃帶好，可在沒有繃帶時勉強也能用用。
對她而言，板栗糕沒放糖，味道算不得好，可她覺得二哥應該很喜歡。
沒了搗亂的人，朱阿奶與朱阿娘繼續挑獸皮，直到朱圓圓煮好了晚食喊吃飯才做出決定，“就用變異火狐皮做，紅通通、油光水滑的，剛好有兩塊，夠做一身了。”
朱阿娘目露惋惜之色，部落裡的布本來就少，去年遇上天災，棉花都沒了，今年合族後事情忙碌，加上種子不多，沒種多少，收獲算不得好。
春光一直泄什麼的……
朱圓圓老老實實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後，朱小粉一拍腦門，“哎呀，看我這腦子，得，還是獸皮衣裙好，不管是棉衣還是草裙都比不上。”
朱小粉將視線移向另一個搗亂的，“阿猛……”
“大強，”朱小粉輕聲細語的提要求，“我的骨針不是很好用了，你幫我磨幾根，行嗎？”
朱強鄙夷道，“你個雄性，竟然被小幾歲的妹妹嚇到，這像什麼話。”
著重點名當事人，“圓圓注意點，你要穿的衣服自己不來挑，等我們挑好不滿意咋辦？”
divcass=”ntentadv”“揍她，”朱強拱火，“年輕人慣不得，眼瞅著就要到她的成年禮了，再慣下去還得了？”
“棉衣夏天穿還是可以的，”朱阿奶說了句公道話，“草裙總打滑，穿個兩天就斷，又得重編。”
“阿娘彆想了，”朱圓圓哭笑不得，“就是有織布機也沒有用，棉花少，要是能織出布來，肯定要優先拿來救人。”
“行，”朱強二話不說，起身去柴房找合適的骨頭。
朱阿娘朱阿奶商量了半天也沒選出滿意的，她們覺得哪張獸皮都有缺點，不適合寶貝女兒孫女），便轉頭向伴侶尋求幫助，“你們也彆乾看著，都給點意見。”
朱圓圓撇撇嘴，隔代親果然很有道理，還沒出生呢，阿娘就將偏心展露無疑。
“我去，”朱勇敢悶聲道，“妹妹也先吃。”
朱圓圓感動極了，“大哥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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