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圓圓頗為無語,這人嘴上求饒,眼神卻好似要殺人一般,都不帶隱藏的,得多看不起她們這些人啊!
嘖,希望待會彆叫得太慘,把她肚子裡的兩個崽嚇到咋辦?
眼珠子轉了轉,開始戰略性後退準備遠離是非圈,左右的人很是配合的讓出離開的通道。
果然,朱圓圓才退出人群,中心位置就傳來淒厲的慘叫聲,而且是一聲接著一聲,都不帶停的。
“幸虧來了,不然可就錯過這次的熱鬨,希望這家夥沒有同伴……”
平靜日子好過,她不想出現意外,尤其是在大著肚子戰鬥力下降之時,乾啥都不方便。
陌生雄性挨了眾人一頓錘,白大年才開始審訊,作為部落首領,心黑手狠是必備的,沒過多久就逼問出來人身份以及混進部落的方式。
河穀部落的圍牆又高又厚,還有人在上頭巡邏,想爬牆進來不容易,但,挖條地道偷摸進來卻很容易。
恰好陌生雄性是擅長挖地道的鼠獸人,名為鼠達他變成獸形在遠處的林子裡觀察好幾天,看出了圍牆上守衛巡邏的規律,便挖了條直通部落內部偏僻位置的地道。
鼠獸人獸形不大,也就成人半截手臂那麼大,挖出來的地道自然大不到哪裡去,耗時近一個月才成,可以說是很不容易了。
眾人了解情況後頗為無語,有這股勁兒乾啥不好,為啥要乾偷偷摸摸的勾當?
再者,想乾壞事不知道收著點,竟然強迫小雌性,關鍵是打不過還動手,純純是又菜又愛玩,被打死都不冤枉。
鼠達的出現也不是沒好處,至少讓白大年知道部落在防禦方麵有很大的漏洞。
有漏洞也沒事,想辦法補上就行,關鍵是審問完畢準備將人送去鐵礦時遇上個大難題,鼠獸人最擅長挖洞,隻要偷摸挖出條地道,遲早能跑路。
總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時派人盯著吧?
那還不如直接把人哢嚓了,省得麻煩。
能想到這點的不隻是白大年,圍觀群眾中同樣不缺聰明人,看向鼠達的眼神紛紛帶上了刀子。
接收到眾多不懷好意視線的鼠達驚恐得吱吱叫,竟是連人話都說不好了,“吱吱,吱吱吱吱,不,不可以。”
眾人,“咋不可以,是你主動上門挑釁,被打死也活該,沒人會在意。”
鼠達,“……”好氣呀,偏偏對方說的是大實話。
就在白大年做出決定前,受害(施暴?)小雌性從背筐裡拿出一卷樹皮藤,“讓他變成獸形用樹繩綁起來,不用人看著。”
樹皮繩可是好東西,挑那種韌性大的樹皮剝下來,放在加了特殊藥物的水裡浸泡十天半個月,等浸透了再撈出來曬乾。
這種繩子韌性非常好,綁活物都不怕,要是鼠達想要變成人形掙脫……
不好意思,很可能被繩子五馬分屍。
將樹皮繩的功效一說,變成獸形的鼠達頓時整個鼠都不好了,縮成團瑟瑟發抖。
天呐,逃不出去等待他的會是啥?
朱圓圓替鼠默哀三秒,轉頭衝著不知何時站在身旁的人道,“阿石哥你咋不進去?”
“你在這裡,”白石如實說,“人多我不放心。”
“哎呀,我又不傻,知道避讓人,”朱圓圓撅著嘴催,“你快進去看看,順便替我踩那鼠一腳。”
灰不溜秋的醜死了。
朱圓圓之前就聽說過鼠獸人,也沒啥偏見,可想到偷摸挖地道進部落乾壞事的鼠達就忍不住腳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