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圓圓人傻了,天呐,玩笑開大了,她哪敢有這樣大逆不道的想法?
且不說師父給的肉都是足足的,即便不給,她也不會餓著人。
“師父,師父,”她狗腿的伸手搶過胡音手裡的空杯,“今天的山楂水放了不少糖,酸酸甜甜的可好喝了,你再來一杯吧,這整天待在火堆邊就得多喝水。”
胡音聞言麵色微緩,接過山楂水繼續小口啜著,“要是冰的會更好。”
雪季雖冷,可待在家不是圍著火堆就是窩在炕上,又穿得厚,隻要不出門還真沒多冷,甚至會有股揮之不去的燥熱感,想要吃點冰緩解下。
“剛熬出來的,”朱圓圓一本正經的說,“我用帶蓋的陶罐裝了半鍋放連廊頂上了,晚點去拿下來喝。”
“嗯,”胡音滿意的將山楂水喝完回家去。
朱圓圓擦了擦額上不存在的冷汗,“艾瑪,師父年紀越大越較真,以後可不能跟他開玩笑了。”
“師父沒真生氣,”白石熟練的給倆崽崽換著尿布,“我還擔心他倆在吃飯時搗亂,沒想到會這麼貼心,等大家走了才醒。”
“挺乖的,”朱圓圓伸手捏了捏小崽崽的胖臉,“再接再厲呀~”
白石哭笑不得,“育兒書裡說幼崽的臉不能亂捏,容易捏會流口水。”
“好吧,我儘量不捏,”朱圓圓笑嘻嘻道,“誰讓他們的臉又軟又嫩,看著就很好捏的樣子。”
說著又伸出了罪惡的小手。
“好捏也不能捏,”白石及時攔截。
朱圓圓噘嘴,“阿石哥你不愛我了嗎?”
“啥?”白石滿臉懵,不是在說捏崽崽臉會流口水的事麼,咋突然轉了話題。
“你更喜歡倆崽崽,對我可沒以前上心,”朱圓圓控訴。
白石,“……”天降一口大黑鍋,接下來瞅了眼,原來是自家伴伴甩的。
哦,那沒事了,繼續換尿布。
“阿石哥就沒啥要說的?”朱圓圓怒目圓睜。
“有,你先去泡好兩杯羊奶,”白石認真的說,“不把倆崽子喂飽待會又得哭。”
朱圓圓整個人都不好了,“你都不解釋嗎?”
“不用,”白石麵不改色的回答,“我要說的你都知道。”
朱圓圓黑線,這是讓她自行腦補呢。
這男人不是虎,而是狗吧?
就,挺讓人頭禿的。
她在心裡腹誹個不停,身體卻很實誠的去泡羊奶了,兩個崽崽嗓門大,要真把人餓著,住同排屋子的人都能聽到,到時她會成為惡毒阿娘。
喂飽倆崽崽,朱圓圓一邊趴在幼崽車上逗崽玩,一邊對洗碗打掃灶屋的伴伴說,“阿石哥,你說要不要把他倆移到炕上躺會?”
幼崽車推著出門方便,空間卻不大,倆崽崽又一天天的長大,並排躺著還行,翻身或者活動小手小腳卻有點難,不小心就會打到旁邊的兄弟,然後開始打架。
都是不愛吃虧的主,還沒長牙就已經是打架老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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