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圓圓與兩個崽崽的精彩對決階結束以勝利告終,她哼著不成調的歌收拾著東西,心情超好的。
“阿娘,”白夜抗議,“你彆唱了,好嚇人。”
“哪裡嚇人了?”朱圓圓不屑道,“小屁孩不懂欣賞,擱平常你想聽都聽不到。”
主要是她忙,在家隻有晚上,吃過晚食還要督促崽崽們修煉,每次都因為倆崽鬨騰而氣得半死,哪裡有心情哼唱小曲。
唉,幼崽都是債,養一個都不容易,更彆說是兩個了。
朱姥爺不耐煩的伸手去敲外孫女腦袋,“少說話,趕緊把東西收拾完回家,待會熱起來,把小日小夜曬著咋辦?”
“曬會太陽挺好的,”朱圓圓倔強道,“獸人就得從小經曆風吹日曬雨淋,吃夠苦頭才知道學本事的重要性。”
朱姥爺一噎,“話是這樣說沒錯,可他倆還小……”
“不小了,”朱圓圓撇撇嘴,“我五歲時已經能爬到十來米高的大樹頂上去,他們呢?”
自己淋過的雨,必須把崽崽的傘也撕掉,讓倆崽崽感受下人心險惡。
“我聽你阿娘說起過,”朱姥爺幽幽道,“正好那天刮起陣陣狂風,把樹梢上的你刮出去很遠,最後被石小子撿到送回部落。”
朱圓圓,“……”天呐,阿娘為啥連她小時候的糗事都不放過?
雖然是原主乾的蠢事,可她趕上了後半截,印象超級深刻的。
還有姥爺也很過分,竟然在倆崽崽麵前說這事,純粹是破壞她在崽崽心裡英明神武的形象。
就,好氣啊!
“還要等你不?”朱姥爺笑眯眯的問。
朱圓圓秒懂,姥爺是故意爆料氣她,想扔下她走人呢。
“要,必須等,”她氣呼呼道。
朱姥爺無奈,“行,那你快點,該回去做午食了。”
“彆急,午食待會我做,”朱圓圓說,“保證有你和崽崽們愛吃的菜。”
“你不早說,”朱姥爺聞言瞬間消停了。
朱圓圓哭笑不得,“這還用說?每次我在家都是我負責做飯,可沒讓你動過手。”
“誰說的?有一次你讓我燒火,”朱姥爺理直氣壯的說。
朱圓圓木著臉戳穿,“我記得那次是姥爺非要幫忙,讓你歇著還不樂意,隻能給你找了個燒火的活。”
“哎呀,”朱姥爺羞澀捂臉,“不要在意這些小細節。”
朱圓圓差點踹翻背簍,到底是誰把她姥爺教壞了?
是誰!
細細琢磨了番,好像那些動作和話都很熟悉,都是自己做過或者說過的,難道……
垂死病中驚坐起,原來小醜竟是她自己。
啥也彆說了,朱圓圓選擇投降,“行了,姥爺你帶他們先走吧!”
隻要受害者不在身邊,她可以假裝無事發生,剛才的事就此揭過,待會又是融洽的祖孫倆。
然而朱姥爺不乾了,“你說你做事咋那麼磨嘰,明明隻剩塊獸皮沒放進背簍,偏要搞出還得做許久的架勢,再這樣下去還能指望你做午食?”
嘁,自己隨便做點指不定更快些。
朱圓圓苦練了幾十年磨洋工的技巧,可惜太明顯,一眼就讓人看了出來,好在是自家姥爺,半點不帶怵的,胡亂將獸皮抓起來往背簍裡塞,“我好了,走,回家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