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弦沒有說話,隻看著外頭大好的天色笑著對冷月說,“今兒倒是個豔陽天,咱們出去走走。”
她難得有心情出門子閒逛,整個清平閣的人都很高興,大家躲躲藏藏這麼久,好多年沒有享受過這種公然走在陽光下的感覺了。
“看中什麼買什麼,今兒我付賬。”
南弦財大氣粗,又拉過掌櫃的,指著一處鋪子說,“這是我前日買下來的,準備在這裡開個帝都最大最有名氣的醫館,你說叫什麼好?”
掌櫃的站在原地沒動。
南弦以為他沒聽見,又說了一聲,卻見掌櫃的淚流滿麵的轉過頭,“小師叔不,縣主,咱們要開醫館嗎?”
“嗯,開醫館,開昭國最有名氣的醫館。”
清平閣眾人一時激動難奈,多少年了啊,他們終於又能光明正大的行醫救人。
“好,我婦科聖手要讓這帝都的夫人們都知道我的盛名。”
“我,我專治骨折,找我看斷腿斷手斷脖子都可。”
大家嘻嘻哈哈的,跟著南弦一路逛一路買。
畢竟這永定侯府裡的局勢丁香也是知曉的,二小姐利用她屢次對付大小姐,這大小姐非但沒有被二小姐給害到,竟然還得了華妃娘娘的青睞,由崇明帝親賜了一個縣主的爵位。
南弦停下腳步,站在丁香的麵前,嘴裡嘖嘖了兩聲問道:
一提起王媽媽,丁香眼中的淚水便忍不住的往下流,她仿佛找到了什麼救星一般,雙膝一軟跪在了南弦的麵前,
“縣主,您替奴家做做主吧,您也是被二小姐搓磨過的人,您可憐可憐奴婢,讓奴婢將阿娘的屍首找回來。”
這一逛便又逛到了永定侯府的外麵,正巧碰到丁香和幾個王家的人,正往永定侯府去。
丁香看到南弦如今身上穿著的錦衣華服,再瞧著南弦身後跟著的一串奴才,她眼底閃過一絲不屑,但表麵上依舊恭恭敬敬的給南弦行了一禮。
就憑著這一層身份,如今的丁香都隻能乖乖的對南弦畢恭畢敬的。
“那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我能治不舉!!!”
王家的人等了幾日,也沒有等到永定侯府將王媽媽的屍首還給他們,今日便是再也忍不住了,又想著故伎重施到永定侯府外麵鬨一鬨。
結果正巧碰上南弦走過來。
南弦故作為難,“那我可不敢與這永定侯府公然作對,雖說陛下聖明,封了我一個縣主的身份,可是永定侯府家大業大,對我以前什麼態度你也是知曉的,我心裡頭也怕的很。”
“你這是又要去替你阿娘討公道?”
她一臉害怕的表情,丁香伸手擦著眼淚,
“難道我阿娘就任憑他們曝屍荒野了嗎?縣主求求你救救我阿娘吧。”
“要不然你去找大理寺,讓大理寺給你做主吧。”
南弦指了指大理寺的方向,丁香身後的王家人有些猶豫,“事兒要鬨得這麼大嗎?咱們都是奴籍,也是永定候府的家生子,咱們的身契可都在候夫人手中拿捏著呢。”
這些王家人到底眼皮子淺了,膽子也不大,真要把此事鬨到大理寺去,指不定永定侯府怎麼對付他們,他們也覺著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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