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媽媽不明所以,但還是按照南弦的吩咐,將南雪兒的衣著神態,以及回侯府之後同永定候說的那些話,一五一十的告知給了南弦。
“知道了,我自有盤算你下去吧,”
南弦招手,冷月便遞上了一大盒藥丸。
“這是你們的賞賜,一個月份的解藥。”
錢媽媽捧著那盒珍貴至極的解藥,千恩萬謝的下去了。
他們這些在永定侯府裡頭替南弦辦事兒的人,也不求得到什麼金銀珠寶的恩賞,隻期望每次替南弦辦完事兒了之後,能夠按期拿到他們的解藥便行。
隻待錢媽媽一走,掌櫃立即進廳,“縣主,外頭大街上的人都說昨兒七皇子臨幸了個煙花女子,那女子叫的可大聲了。”
掌櫃的將街上的傳言一一說給南弦聽,那以訛傳訛的話越來越香豔,最後傳到掌櫃這裡,已經夠寫一本禁書的了。
南弦邊聽邊笑,她招手低聲地吩咐了掌櫃幾句,“告訴外麵的人,昨兒七皇子臨幸的並不是什麼煙花女子,而是永定侯府的二小姐南雪兒。”
“是,是,我這就去辦。”
掌櫃的出了門,南弦坐在椅子上單手支著額頭,閉上眼眸仔細的想著上輩子的事情。
那會兒她被永定侯府關入柴房一年,隨後嫁到了七皇子府裡,最後在七皇子府裡兢兢業業的伺候著時衡,替時衡打理著七皇子府。
倒也過了一兩年安穩的日子,並沒有聽說時衡與南雪兒做過這等苟且的事情。
一直到時衡成了太子,他被封為太子妃之後,時衡以迎娶太子妃的婚儀,將南雪兒迎入東宮成了太子側妃。
上輩子的南雪兒可謂是在這一場大婚中,得到了足夠的尊重,一進東宮便位同太子妃,把南弦生生擠的沒邊兒了。
可是再看這輩子南雪兒的所作所為,她自個兒將應得的尊重給作沒了。
接下來就算是時衡把南雪兒給娶進了門,估計民間對於南雪兒的風評都不會太好。
“又在想著什麼壞主意?”
一道清越的聲音在南弦的身側響起。
南弦猛地睜開了眼偏頭看去,竟不知什麼時候時慎霆站在了她的身側,
“你是怎麼進來的?”
她看向花廳外正在忙碌的那些神醫穀弟子。
時慎霆提起袍角坐在南弦的身邊,一雙狹長的眼眸透著絲絲銳利又好笑的神情,
“是你自己想事情想的太入神了,沒有關注到我而已。”
南弦白了時慎霆一眼,“五皇子殿下是有什麼事嗎?”
“沒事就不能來看看你?你最近頗得我母妃的喜愛,她讓我在宮外好生的照應著你,彆讓旁人把你欺負了。”
時慎霆坐在椅子上一臉理所當然的詢問,
“你跟我母妃的感情什麼時候這麼好了?”
或許是因為自己的確很得華妃寵愛,南弦反倒在時慎霆麵前少了許多拘謹,
“女人事兒你要少打聽,這是我們女人的小秘密。”
時慎霆眯眼看她,眼底透著絲絲危險,不得了,這小妮子如今開始恃寵而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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