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盛祥見狀詫異,皮笑肉不笑道:“縣主如今今時不同往日啊,這人的身份地位高了,聲勢架子也端的不同起來。”
divcass=”ntentadv”以前海盛祥作為七皇子貼身伺候的人,這南弦見著他那是畢恭畢敬唯唯諾諾的,哪裡如現在這般冷清?
海盛祥也是跟時衡一樣多日未見南弦,他拿著以前對待南弦的態度,仰著鼻孔看南弦。
見南弦不作聲,海盛祥又道:“七皇子殿下吩咐了,讓縣主你從宮裡頭出去之後,直接上七皇子府一趟。”
若是南弦知道七皇子召見她必然很高興。
海盛祥等著南弦上趕著來巴結討好他。
南弦卻是一動不動,仿佛沒聽見這話一般。
裝的還挺鎮定,心裡早就樂開了花吧。
海盛祥掃了一下拂塵,用著一副開恩的口吻,
“走吧,咱家為了你的事兒進了這一趟宮,你就跟著咱家一同去七皇子府吧。”
南弦微微的抬眸,一雙美麗的鳳眸中透著冰冷的寒意。
海盛祥走在前麵兩步又回頭看藍弦,見南弦一動不動,
“嘿,你如今怎麼這麼?蠢了?聽不懂話了是嗎?”
以前的南弦雖然態度唯唯諾諾,但是人倒是個機靈的,隻要是時衡的吩咐,南弦立馬就會照著做。
讓她來便來讓她走便走,從來不說廢話。
“你倒是跟我走啊。”
海盛祥又催促了南弦兩聲,語氣漸漸的不耐煩。
站在南弦身後,華妃的貼身宮女見狀微微的皺了皺眉,海盛祥一個皇子的貼身下人,連這宮裡的小太監都不如的狗東西,居然敢對縣主如此無禮?。
隻聽南弦清清冷冷的說道:
“我與七皇子並無私交,不知七皇子換我入府是有什麼事?若是有正經事情,托人寫一封信便好,隻要七皇子的吩咐不涉及家國大義,南弦能做的必定傾儘全力的替七皇子去做。”
南弦這一句話說的極為坦蕩,也向所有的人告知,南弦在努力的撇清自己與七皇子有粘連。
海盛祥瞧著這個給臉不要臉的南弦,當即冷聲的哼道:
“你當初追在我們七皇子殿下屁股後麵跑的時候,怎麼不擺出這樣一副貞潔烈女的模樣,如今倒是跟我們殿下把關係撇得這麼清,做給誰看呢?”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出口,南弦的臉上便擺出一副羞憤難當的表情,
“公公說話可要負責任的,我什麼時候追在七皇子殿下身後跑了?”
南弦左右看了一眼,見著四周都是宮女,她的身子晃了晃,弱不禁風的流出了眼淚,
“我好好的一個姑娘家,拚命的想要將自己活得清清白白的,如今公公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讓我到七皇子府裡頭去伺候殿下,是將我當成誰呢?我可不是南雪兒那樣的姑娘啊。”
海盛祥怒聲嗬斥,
“你還在這裡哭哭啼啼的,殿下讓你去他的府上,那是看得起你,你不要以為自己被封了個清平縣主,就不將殿下放在眼裡了,殿下想要弄死你就跟捏一隻螞蟻一般,咱家奉勸你,還是要知情識趣一些。”
南弦的眼淚流的更多,她哭著搖頭,一臉被強權逼迫有苦難言的表情。
在宮女們的眼中看起來,活脫脫的就像是要被那荒淫無度的七皇子逼良為娼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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