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日入宮,阿爹什麼時候能放出來?”
倘若南弦對永定候還有感情,必然向時慎霆開口求情,如若不然,依照時慎霆的手段辦事,永定候就彆想活著從詔獄裡頭出來了。
“你有儘心嗎?”
說著,南世清懷疑的看向南弦,
南弦也隻是點點頭,依舊垂目沒有看向時慎霆,兩人就在華妃的寢殿外麵說著話。
時慎霆不再顧及南弦,他的目的很明顯,要斬斷時衡的所有羽翼。
“還要從長計議?人是五皇子抓的,五皇子是她兒子,她要不要放人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兒嗎?”
南弦忍不住冷笑,“我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嗎?此事一次便能成?我說一句話,永定候就能被放回來?”
見她真的生氣了,南世清一時又覺得好笑,心中不自覺有了一絲兄長才該有的縱容之情,
“我這不是入不了宮,也與華妃沒有任何的交情嘛。”
隋公公小跑著,一顛一顛的來到華妃的麵前,手舞足蹈的描繪著時慎霆與南弦兩人之間的相談甚歡畫麵。
“什麼?”
這一番話讓時慎霆隻覺得好笑,他微微的眯眼看著麵前這柔柔弱弱的小女娘。
南弦將身上的披風解下,往旁邊一丟,臉色冷然帶著一絲怒氣的看著南世清,
“你若是覺得我沒有儘心,那你自個兒入宮去找華妃娘娘求情便是,何必托我進去?”
華妃聽的眉開眼笑,衣著華麗的豔麗女人禁不住雙手合十,朝著天空拜了拜,
“菩薩保佑,慎兒終於與女人說上話了。”
南世清仿佛沒有聽到南弦在說什麼一般,於是南弦重複一遍,
“具體發生什麼事兒,世子爺不妨去打聽打聽,不過這件事的風波沒有過去,估計永定候想要從詔獄裡頭被放出來,沒那麼容易。”
究竟為何如此,時慎霆不欲探究。
他的口吻緩了緩,對南弦帶上了一絲討好的意味,
南世清要發火,但算了算日子,似乎的確是他太心焦了一些。
他的身份自然不簡單,崇明帝杖斃海盛祥,不就相當於在打時衡的臉嗎?
南世清頓時急道:“你可知道海公公所為何事被杖斃?”
南弦一臉笑著,坐在了八寶羅漢榻上,冷月適時的遞上來一隻精巧的暖手爐,爐子中染著幾十種珍貴草藥製成的藥碳。
“我如何知道聖上是什麼心思呢?世子爺若是想要知道,為何不如去找帝都有門路的人打聽打聽所謂何事?”
頓了頓,南弦刻意錯誤引導,“沒準兒是被永定候的謀逆罪給牽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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