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文茵也聽到了,起身要出去。
李雲海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說道:“施姐,我問你一句話,曹氏公司的那場火,跟你們到底有沒有關係?請你說實話。”
施文茵錯愕難當的說道:“雲海,姐在你心裡是這樣的人嗎?我們的確想過要報複他們,可是還沒來得及行動呢!我們這邊的事都忙不完,哪裡還閒暇顧及他啊!姐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
李雲海點頭說道:“我相信你。你知道附近派出所的電話嗎?趕緊報警!”
施文茵說知道,又猶豫的說道:“對方也沒有乾什麼壞事,現在就打電話給派出所?這合適嗎?”
辦公室正好麵對大門,李雲海通過門口,能看到外麵的情景,沉聲說道:“他們來了六個男人,手裡都握著棍棒!如果他們衝動之下打起來,我和你哥肯定很難取勝,也很難保護你們兩個女人周全。不管他們是來做什麼的,上門尋釁滋事,已經屬於違法行為。你快打電話給派出所!所裡的人過來,還得一段時間呢!”
施文茵抓起電話,又翻出電話本來,尋找派出所的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了。
施文茵把這邊的情況說了一遍,又著重說道,對方來了一群人,個個凶神惡煞,手裡拿了武器,嚷著要打人,請求派出所的同誌過來調解。
對麵接警後,問明施氏公司具體的地址和街道門牌號碼。
施文茵掛斷電話,說道:“我報了警,他們說等下派人過來。”
李雲海嗯了一聲,觀察著外麵的情況。
有那幾條大狼狗擋路,以曹寬為首的六個壯漢,也不敢隨便跑過來。
施文濤當然不會犯傻衝過去,隻是遠遠的站著和曹寬理論,他聽到辦公室裡的對話,知道妹妹已經通知了派出所,膽氣稍壯。
曹寬見施文濤死鴨子嘴硬,就是不肯承認是他放的火,大聲喝斥個不停:“姓施的,我曹寬和你勢不兩立,你敢放火燒我的貨,我就敢滅你全家!”
林芝和施文茵兩個女子在辦公室裡聽到這話,不寒而栗。
施文濤也生氣了!一團憤怒的熾烈火球在他胸膛裡不住地滾來滾去,總像要衝到外麵去燒掉一點什麼才好!
“曹寬,你彆在這裡逞能!你做過什麼好事,你當我不知情嗎?你個坎大豬的,你敢說,舉報我們公司的人不是你?你做生意競爭不過我們,就使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呸!”曹寬怒氣衝衝,臉爆炸似地發紅,又像一星火苗落在一盆汽油上,火得他暴跳如雷,“施文濤,我今天要讓你不得好死!兄弟們給我衝過去,先把這幾條畜生宰了!”
那幾個壯漢仗著人多勢眾,手裡又有棍棒,也就不懼幾條狗,發一聲喊,舉著棍棒打了過來。
大狼狗在院子裡奔跑來去,見對方衝進來,一齊撲上前。
一聲聲慘叫傳來。
有狼狗挨了悶棍,發出淒厲的叫聲。
也有狼狗撲上前,咬住了對方的腿,痛得那人嚎叫不停。
李雲海看看時間,說道:“這麼久了,派出所的同誌怎麼還沒來?施姐,你再打一個電話給派出所,說得嚴重一點,就說打起來了,他們再不來,這邊就要出人命!”
不管是狼狗咬死了人,還是對方衝進來打傷了誰,這都將是一場血賤當場的慘案!
施文茵慌忙抓起話筒,再次拔打派出所的電話。
她這次按李雲海的話,說得很嚴重,說你們再不來人,這邊就要打死人了!
派出所的人說,他們已經了派了人過去,在路上了,應該馬上就能到。
說時遲,那時快。
六個壯漢的戰鬥力還真不蓋的。
在曹寬的率領下,他們狠狠的下了死手,把幾條狼狗都給打傷打怕了,還有兩條狼狗倒在血泊中,一動不動。
不過對方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都不同程度的被狗咬傷,其中一個人的大腿肉,被狗撕裂了一大塊,都能看到裡麵的森森白骨,他倒在地上,嚎叫個不停。還有一個人的手臂被咬破了,血流不止。
這兩個人的戰力基本上已經廢掉。
但對方能打的還有四個人!
李雲海一看這架式,隻怕一場血戰,在所難免。
對方來勢洶洶,認定是施文濤放的火,打定了主意要殺人泄憤!
施文濤一個人,肯定擋不住對方的淩厲攻勢!
李雲海大喊道:“施公子,快進來!”
施文濤整個人都呆住了,他何曾見過這麼慘烈的場麵?
聽到李雲海的話後,這才猛的反應過來,轉身往辦公室跑。
真的是越慌越亂,轉身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他趕緊爬起來,幾個箭步衝進門來。
李雲海將門關緊,將門閂上好。
因為這是辦公室,裡麵有保險箱,安裝的是鐵門。
對方急切之間,肯定難以攻破。
隻要拖延時間,等派出所的同誌一來,李雲海他們就安全了。
曹寬帶著幾個手下,怒氣衝衝的跑過來,他們已經殺紅了眼,雙目儘赤,臉色猙獰。
特彆是曹寬,他臉上、身上都沾著鮮血,也不知道是狼狗的還是他自己的,眼角那道刀疤看起來格外的驚悚嚇人。
他們跑到辦公室外麵,掄起棍棒,凶狠的砸門。
那門是鐵的,任他們再用力,一時半會也砸不破。
他們轉而砸向玻璃窗。
玻璃窗雖然裝了鐵欄杆,但玻璃還是容易碎的。
隻聽到外麵劈裡啪啦的響聲。
玻璃一塊塊被砸碎,無數的碎片飛了進來。
李雲海拉著林芝和施文茵,將她倆推到辦公室後麵,沉聲命令道:“蹲下,躲到桌子後麵,不要抬頭!”
林芝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瘋狂場麵,真的被嚇到了,她和施文茵蹲在桌子後麵,雙手抱住了頭,護住了臉。
玻璃碎片滿屋子亂濺!
李雲海扯過施文濤,兩人躲在門後麵。
不一會兒,所有的玻璃都被他們砸碎了。
棍棒有如雨點一般,落在窗欄上,嘭嘭啪啪,聲音尖銳刺耳!
外麵的人罵罵咧咧,一邊砸門,一邊砸窗。
曹寬見攻不進辦公室,扔下手裡的棍棒,雙手扳住兩根欄杆,用力朝兩側掰,想把欄杆掰彎。
好家夥!
這小子天生神力!
手指粗細的鐵欄杆,居然真的被他掰彎了!
李雲海一直盯著手表看。
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去,距此兩裡路遠的派出所,出警的人卻還沒有來到。
眼見曹寬已經掰開了兩根欄杆,李雲海心想,今天隻能和施文濤共進退了!
“施公子,拿椅子砸他們!不能讓他們進來!”李雲海沉喝一聲,同時抓起了一把椅子。
施文濤也有膽氣,臨危不懼,把辦公桌後麵的椅子舉了起來,對著窗戶口砸了過去。
曹寬站到了外麵窗台上,正要往裡擠進來,挨了一下打。
他拚著挨幾下打,也要霸蠻往裡麵爬,這人已經紅了眼,隻想殺了施文濤報仇。
施文濤撿起椅子,和李雲海一起,你一下,我一下,劈頭蓋臉的砸下去。
可惜被窗戶擋住了,椅子都打到了欄杆上。
曹寬兩腳交相跳動,躲避椅子,忍受著巨痛,拚了命往裡麵爬!
李雲海和施文濤見用椅子砸都不管用,扔開椅子,奮力想把曹寬推出去。
那家夥好大的力氣,硬生生的擠進來半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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