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靜笑道:“你這是意氣之言吧?諷刺我們呢?”
李雲海道:“不不不,我說認真的。如果沒有你們的監督,江南會遲早有一天會跑偏,走上不正規的道路。因為人性都是貪婪的,也是不知足的,一旦有人通過不勞而獲發了大財,所有人都會群起而效仿。所以需要你們的監督。”
divcass=”ntentadv”陳靜見他不似開玩笑,便道:“派人進駐監督?那倒大可不必!你們自行管理吧!隻要你們有一顆敬畏法律之心,就不會撈偏門。”
“謝謝陳姐,改天請你吃飯。”
“喲,我都這樣對你了,你還要請我吃飯?不會是想擺鴻門宴吧?”
“那你說,你來不來吧?”
“來啊!有得吃,我為什麼不來?我要學關雲長,單刀赴會!”
“哈哈哈,好,感謝陳姐賞臉,那咱們晚上見,我去接你。祝你步步高升,早日當上局長。”
“我可沒敢想。我們市裡就沒出過女局長。”
“凡事都會有第一個,你就是開先河的人。”
“那就借你吉言了。”
李雲海放下電話,鬆了口氣。
下午下班後,李雲海來到市公安局門口。
陳靜出來,看到勞斯萊斯,不由得又氣又笑:“我說李總,你這是想害我呢?開著這樣的豪車來接我?讓我們領導看到了,怎麼想我?”
李雲海親自拉開車門,請她上車,說道:“皇帝還有三門窮親戚,警察就不能有兩個富朋友了?”
陳靜白了他一眼:“你還祝我步步高升!你這是想拉我下水!”
李雲海哈哈一笑,和她坐到了後座,吩咐開車的丁強:“去都正街。”
年後,丁強辭了職,當上了李雲海的司機,和莊勇一起輪休給李雲海開車。
以前莊勇一個人,工作時間長,強度大,一年下來沒有幾天休息。
有了丁強以後,莊勇就輕鬆多了。
都正街就在天心閣下麵,是一條古老的石板老街,汽車進不去,隻能停在外麵。
李雲海和陳靜往裡走。
陳靜道:“這裡我小時候來過,很久沒來了,這邊都是小吃店。”
“是啊!這是西州最有古味的一條街,我覺得比坡子街還要地道。西州的老口子,沒有不知道這裡的。”
來到一座古居前,李雲海和陳靜走了進去。
外麵平平無奇,就是一個小商店,賣些煙酒飲料。
陳靜正自訝異,沒想到裡麵彆有洞天,一個大大的院落,裝修得古色古香,聞到飯菜的清香,勾人饞蟲。
一個半老徐娘的婦人,穿著厚厚的旗袍,出來迎接:“李總來了,包廂準備好了,酒菜業已齊備,隻等開餐。”
李雲海點頭道:“上菜吧!”
婦人引領他們來到二樓。
這是一間雅致的包間,臨窗位置,可以看到天心閣的風景,也可以俯看都正街。
陳靜站在窗口,張望外麵的風景,說道:“你怎麼知道這裡有餐館的?我這個老口子都不知道。”
李雲海道:“這是一家私房餐館,沒有在工商進行登記的,就是家庭式的作坊,一般人不知道,但口耳相傳,美食圈子裡的人自然都知道。”
“哦,你是說我不是美食圈的人,不懂美食嘍?”
“你以後跟著我,出來玩得多了,自然也就知道了。”
“李總,你說什麼?”
“我說錯話了嗎?”
“你說,我跟著你?我什麼時候跟著你了?你身邊美女那麼多,我可不敢再跟著你,我跟著你的話,算是幾姨太?八姨太?還是十姨太?”
“哈哈哈!陳姐,你可真幽默!我是說,你跟著我出來玩,出來吃飯,你想哪裡去了?”
“我如果不是你的女人,我憑什麼天天跟著你出來吃喝玩樂?那我成什麼人了?”
“呃?你這麼說似乎也沒有錯。”
陳靜站在窗口,外麵的春風吹過來,撩起她的秀發。
她剛下班,穿著警服,身材被得體的衣服包裹得玲瓏浮凸,曼妙有致,引人胡思亂想。
李雲海有那麼一刻出神。
陳靜轉過身來,正好和李雲海的目光對視。
“你、你在看什麼?”陳靜俏臉一紅。
李雲海毫不掩飾自己的欣賞之情:“在看你的背影,腰是腰,臀是臀,真好看!”
陳靜咬著嘴唇道:“你這是流氓行為!”
“哈哈!是不是還要抓我啊?”李雲海道,“真要抓我的話,那我可冤得很!女人生出來不就是給男人看的嗎?”
“無聊!你平時也是這樣泡美女的吧?我看你身邊每天的女人都不重樣。”
“我們之間聊天,非得三句話不離女人嗎?”
“不是你主動提起來的嗎?”
還好,店家適時的上菜上酒,岔開了他倆的尷尬。
李雲海給陳靜倒滿了一杯酒,說道:“陳姐,我敬你一杯,感謝你對我、對我們公司的關照。”
“你這話有毛病。我是官,你是商,我要是對你關照,那咱們就是官商勾結了。”
“哈哈,陳姐,你要不要這麼嚴肅認真啊?勾結這個詞,指的是暗中串通和結合,沆瀣一氣乾壞事。我們什麼時候做過勾結的事?說起來,我還幫你抓過壞人呢,我算是良民了吧?”
“說不過你!我隻喝三杯。這是第一杯。”
“我本來隻想敬你一杯酒的,看來我還得另外再想兩個敬酒的名目才行。”
“你、你這是要笑死我嗎?”
陳靜嫣然一笑。
和李雲海一起,她可以放下繃著的臉麵,可以不在乎身份,想開玩笑就開玩笑,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無拘無束,自由自在。
無論是在單位,還是在家裡,陳靜都過得一本正經。
也隻有和李雲海在一起的時候,她才能這麼放鬆,像一個普通人一樣說笑。
三杯酒下肚,陳靜的俏臉變得緋紅,暈生雙頰,比塗了胭脂還要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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