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東興本來還想息事寧人,見狀也被激怒,指著莊勇道:“你找死!來人,把他控製住,彆讓他跑了!”
莊勇壓根就沒想跑,他正嫌事情不夠大,沒有借口打架。
divcass=”ntentadv”眼見對方的人衝上前來,莊勇抓住其中一個打手的胳膊,用力一甩,一個過肩摔,將那人摔倒在地上。
丁強也隨即動手,和莊勇背靠著背,互為犄角之勢,擋住那幾個打手的攻擊。
霓虹五彩的燈光閃爍之下,隻見拳來腳往,一個接一個的人被打翻在地。
馬東興看得眼花繚亂,等他反應過來時,自己這邊的幾個打手,已經全部躺倒在地上。
莊勇和丁強兩個人就放倒了七八個打手!
剛才打得那麼激烈,李雲海居然一動不動,連二郎腿都沒有放下來。
馬東興這才知道自己小瞧了對方。
隻看這兩個人的身手,就絕非普通人,便是一般的練家子,也沒有這樣的功力。
馬東興臉色陰晴變幻不定,大聲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來我們店裡鬨事?”
莊勇道:“我們就是普通的遊客,你們這黑店賣假酒,我們路見不平!”
領班顫抖的上前,說道:“馬經理,這事怎麼辦?要不要通知老板?”
馬東興沉喝一聲:“喊人過來!”
李雲海沒有離開,就是在等著對方搖人來。
要搞就搞大的!
馬東興用腳踢了踢地上的幾個打手:“死了沒有?沒死就爬起來!把門給我守住了,千萬彆把他們放走了!”
那幾個打手連滾帶爬的起來,堵住了出口。
李雲海壓根就沒想這麼快離開,不然的話,就憑這幾個人,豈能擋住他們?
領班很快就喊了一幫人過來。
然而讓他們失算的是,他們的打手剛剛到達店子外麵,就有一群壯漢把他們給攔住了。
緊接著,雙方便發生了激戰。
戰況之慘烈,堪比一場戰爭大片。
幾分鐘後,戰鬥便結束。
裡麵,馬東興不耐煩的問道:“怎麼回事?人呢?怎麼還沒來?”
這時,一個打手慌不迭的跑了進來,鼻青臉腫,喊道:“馬經理!馬經理!”
馬東興怒道:“你們怎麼才來?”
打手哭喪著臉道:“兄弟們早就到了,被外麵的一群人全部打散了。”
“什麼?外麵有什麼人?”馬東興臉色一沉。
打手搖頭說道:“不知道是哪裡來的人,個個都厲害得很,一拳能打死一頭牛的那種厲害!”
馬東興倒吸了一口涼氣,他看了一眼沙發上的李雲海,震驚不已。
如果外麵的高手也是眼前這個神秘客人帶來的,那對方來頭不小!
要養這麼多的打手,豈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普通人養活自己都困難呢!
領導牙關打顫,請示道:“馬經理,趕緊通知趙爺吧?店子都被人砸了!”
馬東興來不及說話,李雲海起身了。
“沒意思!我們換一家玩!”李雲海擺了擺手,昂然往外走。
馬東興本能的伸手想攔,但抬到一半又放了下來。
莊勇和丁強抓起桌麵上的剩下的那幾瓶酒,對著吧台扔了過去。
吧台後麵是一排酒櫃,上麵擺滿了各種名貴的酒。
幾個酒瓶飛過去,頓時將那一排酒櫃裡的酒瓶給砸了個稀巴爛。
各種顏色的酒水流淌了一地。
濃鬱的酒香在空中彌漫。
店裡的客人早就走完了。
這店鋪被人砸了,一時半會也營不了業。
店裡那些漂亮的小姐姐們,嚇得躲在裡麵的包廂,隻敢探出半個頭來觀望。
莊勇經過馬東興身邊時,用力拍了拍對方的肩膀,一言不發,但他冰冷而犀利的眼神,看得對方心裡發毛。
馬東興氣得全身發抖,很想攔下李雲海他們,很想說幾句場麵話,但愣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眼睜睜看著李雲海他們揚長而去,馬東興惱恨的跺了跺腳。
領班畏懼的問道:“馬經理,這事鬨大了!這損失大得很啊!我們怎麼辦?趙爺追究起來,這個責任誰也擔不起。”
馬東興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走到吧台前,拿起話筒,打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後,馬東興的聲音變得恭敬異常:“你好,請找一下趙爺。我是馬東興。”
不一會兒,馬東興說道:“趙爺,出事了。”
他把這邊發生的事彙報了一遍。
十幾分鐘後,一輛黑色的奔馳車停到了京海歌舞廳門口,後來跟著好幾輛麵包車。
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年人走下車,他穿著對襟唐裝,眼袋子很大,人有點瘦,個頭也不高,但臉色極有威嚴。
後麵的麵包車上,嘩啦啦下來一群人,也不上前來,隻是散開來,在附近站立。
這個中年人便是金海集團的老板趙京海。
他緩緩抬頭,看了一眼店子的霓虹招牌。
招牌已經被人砸爛,一半留在半空中,像醜陋的刀疤臉一樣讓人生憎。
馬東興和領班站在門口,低垂著頭,彎著腰,怯懦的喊了一聲:“老板好。”
趙京海眼皮輕輕一跳,問道:“那人長什麼模樣?”
馬東興道:“五大三粗,胳膊有大腿這麼粗。”
“這是個打手!我問的是正主!正主長什麼樣?”
“哦,那是個青年人,大概隻有二十來歲年紀,長得有些瘦高個,麵色如玉,像個大明星一樣俊美。”
“像個大明星?這是誰?你們沒問人家的名諱嗎?”
“沒、沒敢問。”
“以前沒見過?”
“確定是生客。”
“那就奇怪了!酒呢?真的有問題嗎?”
“趙爺,我們店裡賣的什麼酒,您老心裡有數的啊!他們這就是存心來搗亂的!”
“他們臨走時,有沒有撂下什麼話?”
“沒有,一句話也沒有。”
“還有幾個同行的人?你們一個也不認識嗎?”
“其中有三個女人,長得挺俊俏。”
“嗬嗬!有意思!”
“老板,是我們無能。對不住了。”
“聽沒聽出來,他們是哪裡的口音?”
馬東興看向領班,問道:“你和那個年輕人交談過,聽出來他是哪裡的口音嗎?”
領班道:“好像是西州那邊的口音。”
“西州人?年輕人?長得高大帥氣?身邊美女如雲,有高手護衛?”趙京海的眼睛裡,猛的放出一道吃人的光來,“難道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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