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她走路沒帶眼睛,撞到了我身上,你還好意思說我?我還沒問你們要賠償呢!”那撞人的大漢,滿臉的橫肉,色眯眯的雙眼,在施文茵身上掃來掃去。
施文茵本來是不想計較的,她是個有涵養的人,聞言說道:“先生,我們是靠邊邊走的,你那邊占了三分之二還要多。分明是你故意撞的我。”
“你以為你是公主啊?我還故意來撞你?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吧?”壯漢冷笑道,“三八!”
“你怎麼罵人呢?”施文茵氣得俏臉通紅。
“你不是女的嗎?那就是三八啊!”壯漢理直氣壯。
divcass=”ntentadv”施文茵太過文雅,連罵人也不會。
李雲海就不講武德了,直接一腳踢在壯漢的膝蓋上。
壯漢哎唷一聲,身不由己的跪了下去。
他們都在樓梯間,那壯漢跪下以後,站立不穩,往樓梯下滾,一直滾到底才停住。
“哎唷!哎喲!”壯漢爬起來,叫了一聲痛,指著李雲海道,“你找死啊,你敢踢我?”
李雲海隻是冷眼看著他。
壯漢衝上來想打李雲海。
結果,又被李雲海一腳給踹了下去。
他的兩個女伴嚇得尖叫,大喊服務員報警。
李雲海扶著施文茵下了樓。
丁強和莊勇在一樓用餐,此刻就在下麵等候老板。
看到這一幕,走上前來,一左一右護在李雲海身邊。
壯漢看到了,愣是不敢上前開打,隻是不停的叫囂:“有種你彆走,你個鄉裡彆!”
丁強可不慣著他,衝上前來,對著他的臉,扇了幾個大耳光子,打得對方痛哭流涕。
“以後小心一點!”丁強丟下一句話,跟著李雲海他們離開。
“媽了個巴子的!”壯漢抄起一把椅子,對著李雲海的後背丟了過來。
莊勇霍然轉眼,飛起一腳,正好踢中那把椅子。
椅子瞬間轉了方向,照準壯漢打過來,正中他的胸口。
壯漢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莊勇給他一個嚴厲的眼神,揚長而去。
壯漢的兩個女伴扶著他,大聲道:“光天化日打人,還有沒有王法了!報警!抓他們!”
旁邊有客人笑道:“抓他們?想多了吧?你們惹誰不好,去惹他!”
壯漢抹著嘴邊的血,呸了一聲,說道:“他有三頭六臂不成?”
客人笑道:“你連他都不認識,你一定不是西州人。他可比三頭六臂厲害多了!”
壯漢問道:“他是誰?”
客人伸出右手四根手指頭,笑而不語。
壯漢怔道:“什麼意思?”
有人道:“四海集團啊!這都不懂!剛才那個人就是李雲海!你沒看到他身邊有保鏢嗎?你不認識他,還不認識停在外麵的那輛勞斯萊斯?”
壯漢呸了兩聲:“我以為是誰!原來是李雲海!不就是一個做生意的嗎?有幾個錢了不起嗎?看我怎麼整死他!”
客人們哈哈大笑:“整死李雲海,你牛!”
壯漢罵罵咧咧的,掏出一台手機來,打了個電話。
“舅舅,我被人給打了,你得為我做主。”
“舅,我都內出血了,我現在就要去醫院做檢查,我要是死了,你姐就沒有兒子養老送終了!”
“誰打的我啊?李雲海!對,就是四海集團的李雲海!”
“喂,舅舅!舅舅!”
女伴問道:“你舅怎麼說?治不治得了李雲海?”
壯漢臉色怪異的說道:“我舅讓我去死了算了。”
女伴呆若木雞。
李雲海和施文茵回家。
他倆都住在公園旁邊的彆墅區。
“施姐,你太溫柔了,被人欺負,連罵人都不會。”
“姐從來沒有罵過人。”施文茵道,“你是知道我的。”
“你這麼溫柔多情的小姐姐,真是人間極品啊!”
“雲海,你說什麼?”
“啊?我說你長得很漂亮,氣質優雅如蘭花,不罵人是對的。彆那種粗人一般計較,丟了你的身份。這種事情交給我來做就對了。”
“噗哧!”施文茵撐不住笑了。
回到家裡,大女兒小希在客廳裡踢毽子玩,二女兒小芮不會踢,站在旁邊看。
李雲海走進來,說道:“小希,小心一點踢,彆打到妹妹了。”
李言希道:“爸,我能踢三十多下!厲害不?”
李雲海訝道:“真的啊?真厲害!爸爸連三下都踢不了。”
小希拿著毽子遞給父親:“爸,你踢一個看看。”
李雲海隨手一踢,不成想用力過猛,那毽子嗖的一聲,掛到了水晶吊燈上。
小希和小芮抬頭看著毽子,捂住小嘴笑成了一團。
丁苗拿著撐杆過來,將毽子打落下來。
李雲海哈哈一笑,從搖籃裡抱起兒子逗弄。
林芝給他泡了杯茶,說道:“咱爸要退了。”
李雲海道:“還可以乾一屆吧?”
林芝道:“可是可以,但他想提前退下來。反正也不可能再前進一步了。”
李雲海道:“那就要看咱爸的想法,他要是真的想退,就退吧!工作了一輩子,也該享享清福了。”
林芝坐到他身邊,說道:“爸跟我說,他想住到鄉下去。”
李雲海笑道:“能住得習慣?”
林芝道:“這有什麼不習慣的?他特彆懷念以前下放時,在鄉下生活的情景,說是鄉下空氣好,爬爬山,釣釣魚,種種菜,這是他最想過的退休生活。就是我們在鄉下也沒有土地,你說怎麼解決?”
李雲海道:“這個容易,住到我家去!”
“這能行嗎?爸媽能同意?我又怕他們合不來,到時鬨意見。”
“那你說怎麼辦?我們這裡的彆墅不行嗎?公園裡空氣也好,想釣魚也多的是地方,種菜的話,就在院子裡開一塊地。”
“嗯,其實這也是可以的。我再跟他談談吧!”
“要退也是明年再退吧?”
“我沒問。隨便吧!他和我媽分居兩地,也不是個事。我媽也快退了,到時給他們找個地方養老。”
李雲海想了想,說道:“如果他們真的想到鄉下住,我可以在村裡想辦法。”
“家裡哪裡還有多餘的宅基地?你要是占用農田,那肯定不行,我爸也不會同意的。”
“荒地,占用荒地總可以吧?現在鄉下很多土地都荒了,以前用來種紅薯的,現在都不種了。我家三兄弟,各自分開戶口,本就可以多建兩套房子,老四眼看著也要成家,到時正好和他一起建幢大點的聯排彆墅。”
“如果真的可以,那再好不過。”
“隻是有一點,鄉下看病可沒那麼方便。”
“誰一年到頭生病?真有病,來城裡看唄!醫院反正都得掛號排隊。除非是急性病,這種一輩子也難得一回。石板村離市裡也不遠,幾十分鐘的路程,和住在城市郊區彆墅差不多遠近了。”
“那的確。”
兩人討論了一番。
李雲海的電話響起來。
一個陌生的男人聲音傳來:“請問是李總吧?”
“我是李雲海,你是?”
“李總,我是魯連生。”
李雲海一時間沒有想起來此人是誰,反問道:“魯連生?誰啊?有什麼事嗎?”
魯連生道:“李總真是貴人,不認識我也正常,是這樣的。我外甥今天不小心得罪了你,被你的保鏢給狠狠的教育了一頓。這本是小事,他得罪了你,被你的人教訓也是應該的,我本不該因為這點小事情來打擾你。隻不過,他剛才到醫院拍了片子,說是斷了兩根肋骨。”
說到這裡,對方頓了頓。
李雲海恍然,原來是在新華樓餐廳打架的那個壯漢。
“那又如何?”李雲海淡淡的反問。
魯連生道:“李總,我是想息事寧人,但我外甥家人不依不饒,一定要找你討個說法,你看這事怎麼處理好?我的意思是,大家私下解決比較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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