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連生頓時感到窒息。
靈魂和氣息,慢慢的從他身上剝離。
divcass=”ntentadv”就在他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丁強忽然鬆開了手。
魯連生大口大口的呼吸,有一種死而複生的慶幸。
丁強拿出一台微型錄像機,對準了魯連生。
他搬過來一把椅子,將魯連生提溜起來,讓他坐在椅子上,從餐桌上抽出紙巾,擦掉魯連生臉上的血漬。
“現在開始,我問你答,你說錯一個字,或者不願意回答,那你就必死無疑!”
魯連生哪裡還有骨氣?有氣無力的說道:“我說,好漢,你們要問什麼?隻要你們不殺我,我一定說。”
丁強問道:“金海浪是誰的資產?”
魯連生一怔。
丁強眼神一厲:“金海浪是誰的?”
魯連生嚇了一跳,說道:“金海浪娛樂城嗎?那是我嶽父喬三的。”
丁強道:“你在其中占了多少股份?”
“我、我隻是幫他看場子,他們給我點錢花,我並沒有占股份。”
“你在米國買凶殺人,花了那麼多錢,那些錢哪裡來的?”
“我平時可以從賭場私吞傭金,這是一筆糊塗賬,我嶽父也搞不清楚的。”
“哦,你連你嶽父的錢也坑?”
“我在看場子,需要用錢就拿一些。”
“喬三除了開賭場,還做過什麼違法的事?”
“放高利貸,算不算?”
“說下去!”
魯連生算是明白了,李雲海要對付的人是喬三!
他甚至暗自得意,如果真的把喬三打掉了,那以後就沒有人管他,他就可以成為喬家的當家人。
晚上,李雲海和陳靜相約吃飯。
警方的審訊有了重大突破,之前收監的那批人,包括經理、主管、法人之類的,剛開始嘴巴都硬,經過一番疲勞審訊後,慢慢的都招了。
“現在我們查到了魯連生頭上。據他們交待,魯連生經常出現在賭場,放高利貸的事情,也是魯連生在管理。所以魯連生已經嚴重涉案。”陳靜說道,“你們沒有將他怎麼樣吧?我們已經申請了逮捕令,明天就可以抓捕他。”
“陳姐,魯連生我已經幫你抓到了。”李雲海微微一笑,“還有,你們要的口供,我也幫你們拿到了。”
他從公文包裡拿出一盒錄像帶,放在陳靜麵前,說道:“魯連生是個膽小鬼,隨便一嚇,他就什麼都交待清楚了。”
“啊?”陳靜拿起錄像帶,說道,“我說過,你們不能擅自動用私刑!你們這是違法的行為,你懂不懂?”
“我們沒有動用私刑。”李雲海道,“不信你可以問他。”
陳靜抿嘴笑道:“是嗎?那你還挺厲害,這口供是怎麼拿到手的?”
李雲海聳聳雙肩:“無可奉告。我不是在幫你的忙,我是在替自己出口惡氣。現在好了,你們可以一起申請喬三的逮捕令,將他們一起送進大牢。”
陳靜道:“魯連生他人呢?”
李雲海道:“放心,我們不會殺他,他好著呢,和他的情人在一起睡覺。”
“真的假的?”
“千真萬確,我告訴你他在哪裡,你們直接找上門去就行。”
“好!”
魯連生被抓的時候,的確是和情人在睡覺。
但是他和情人都被綁在一起,動彈不得。
陳靜率人抓到他時,問他:“誰綁的你們?”
魯連生早就被丁強打怕了,哪裡還敢出賣他們?說道:“我們喜歡玩點刺激的不行嗎?沒聽說s和嗎?”
&n,她亮出逮捕令,將魯連生拘捕歸案。
魯連生被抓以後,供詞和之前一模一樣,將所有的罪行,全部推到了喬三身上。
他把自己塑造成一個受害者,被喬家人被迫放高利貸,看賭場,說一切違法的生意,都是喬三在做,他隻是一個打工者,是被人威逼利誘,所以做了一些違法的事情。
這樣一來,魯連生就把自己違法犯罪的成本降到了最低。
再加上他坦白從寬,想爭取寬大處理。
陳靜現在不做任何表態,她隻負責審案,量刑那是法院的事。
問完國內的案子,陳靜問到了魯連生在米國買凶殺人的事。
魯連生喊冤,說我沒有買凶殺人,我是被騙子給騙了,是他們在誣陷我。你們不信可以到賭城找那個灰哥求證。
陳靜當然不可能跑到米國去找灰哥求證。
魯連生再次把自己塑造成了一個受害者,在賭城輸掉了錢,在當地找華人借了高利貸,結果沒錢歸還,被放高利貸的灰哥陷害,說他買凶殺人,然後送他進了監獄。
他很會編織謊言。
要不是陳靜早就知道案情,還真要被他欺騙過去。
陳靜現在最重要的目的,就是拿到喬三的犯罪證據。
等把喬三一夥抓捕歸案以後,再對所有犯罪人員進行審理。
陳靜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
有了魯連生的證詞,警方準備雷霆行動,抓捕喬三。
金海浪娛樂場被端以後,喬三就收斂了許多,暫停了手底下所有的非法營生,暫時歇業兩個月。
他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婿魯連生,把他給出賣了。
這天,警方出動了一百多人,包圍了喬三的公司和彆墅,兩下裡一起行動,成功的將包括喬三在內的幾十個涉案人員控製住。
當時喬三就在彆墅裡,正在侍弄院子裡的花草,看到警方衝進門的那一刻,他放棄了任何抵抗。
在澆完一盆蘭花後,他放下水壺,高高的舉起了雙手。
“你們比我想象中來得更快一些!”喬三平靜的說道,“我這個人向來是獨行俠,一人做事一人當,不管我做過什麼事情,跟我家裡人都沒有任何關係。他們並不知情,請你們不要打擾到他們。”
陳靜冷笑一聲:“你和你的家人有沒有罪,我們自己會調查!但是今天,我需要帶你們全家人回去接受調查。”
“唉!”喬三長歎一聲。
“喬三,除了賭場案,我們還有一樁人命案要找你核實。”陳靜沉聲說道,“去年十月份,你們公司有一個叫劉虹的女出納,她無緣無故的失蹤了,她的家人報了案,我們一直在追查她的下落。經過我們的多方調查取證,我們有理由懷疑,劉虹是被你殺害並處理了屍體!”
喬三忽然縱聲長笑,說道:“陳警官,你覺得我這些花花草草,長得怎麼樣?”
陳靜看了一眼滿院子的繁花似錦,說道:“養得很不錯。不過,我可沒有心思跟你討論花草。喬三,你好歹也是個響當當的人物,你剛才也說過,一人做事一人當,既然如此,你就把劉虹的下落告我們吧!”
喬三笑得更大聲了。
他蹲下來,伸手輕撫剛才澆水的蘭花,說道:“劉虹是個很漂亮的女人,也很乖巧,一向都很聽我的話,她是我玩過最順從的女人了!”
“那你為什麼要殺了她?”陳靜步步緊逼。
喬三花白的眉毛,猛的一揚:“為什麼?因為她背叛我!我平生最恨彆人背叛我!背叛我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那你把她怎麼樣了?你說!”陳靜沉聲問道,“我們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喬三從花盆裡抓起一把泥土,遞到陳靜麵前。
陳靜蹙著眉頭,說道:“你乾什麼?”
喬三縱聲笑道:“你不是想見她嗎?”
陳靜感到一陣後背發涼,皮膚上像是有一萬隻螞蟻在爬。
她失聲說道:“你說什麼?你說,劉虹在這泥土裡?”
喬三的臉變得陰冷狠辣:“她原來是純潔的,化成春泥更護花,也算是她的歸宿。”
陳靜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喬三,你把她怎麼了?”
喬三咬著牙說道:“你還聽不明白嗎?我把她殺了,絞碎成了肉泥,做成了花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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