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的身份,是不能去襲擊冬木教堂的,至少表麵上不能,而魔術協會上層為她這個打工人出頭的可能性很小。
更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把事情壓下去。
巴姐隻能選擇私下報複麻婆,而且,為了避免刺激到一些人敏感的玻璃心,她不會選擇冬木教堂作為交手的地點。
不過,雷恩大師可是唯恐天下不亂。
一點小火苗不一定就會引起大火,不過假如事後,這件事真引起了魔術協會和聖堂教會的摩擦,某人隻會笑出聲來。
反正在雷恩看來,不過是狗咬狗罷了。
看著有點遲疑的伊莉雅,他有點不耐煩了:
“喂,愛因茲貝倫家的小姑娘,乾不乾,一句話,爽快點!
彆怪我沒提醒你,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這段時間內,你也應該查清楚了吧,言峰綺禮他可是在你家門口安插了一個使魔,對你不懷好意!”
“當然,否則我今天不會來赴約,不過你怎麼知道他不懷好意?作為監督者,安插使魔也可以理解為監督戰局,清理痕跡。”
伊莉雅臉上神色不變,內心卻頗不平靜。
有雷恩的情報,她搜尋了一下,確實發現了城堡外的那個放置得很隱蔽的使魔。
而根據女仆塞拉的調查,那個使魔上的魔力氣息,和教堂內神父身上的一致。
“嗬嗬,還監督戰局?伊莉雅,請問,交警會在茂密的深林裡安裝攝像頭,來檢查違規的車輛嗎?
恕我直言,位於森林深處的愛因茲貝倫城堡,哪怕被夷為平地了,也不會驚動市民,更不需要教會來清理痕跡!”
雷恩冷笑著說道。
所謂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麻婆神父這人居心叵測,她稍微想一下就知道了。
如果servant在城市裡交手,那還需要教會的人來收尾、清理一下。
比如雷恩和ancer在學校內交手,又比如教堂外那一戰,或間桐宅庭院內的蟲子……這些地點聖堂教會都派人及時封鎖了地點。
但一個位於森林深處的城堡,就算鬨翻天也無所謂,不會泄露出什麼神秘讓普通市民知道。
因此,愛因茲貝倫城堡根本就沒有派人去監視的價值和必要!
在那種地方安插使魔,對於一位稱職的監督者而言,就和在森林裡裝紅綠燈一樣可笑……
當然,這個前提是,監督者本身無欲無求,不想要聖杯。
而麻婆現在這麼做,意味著──他大概率想要小聖杯!
果然,伊莉雅的臉色漸漸轉冷,下意識握緊了小拳頭,
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怒火,即使還維持著靈體化,b叔也目光一凝,身上也散發出一股暴虐無比的殺意和煞氣。
“雷恩,我還無法完全相信你的情報!”
伊莉雅紅色瞳孔盯著他,神色凝重的說道:
“我的人沒有發現言峰綺禮和ancer交談過,以及你說的遺留從者,萬一你隻是和神父有仇,選擇騙我……一旦和監督者翻臉,情況對我很不利。”
切,難道我雷恩大師會騙你?
雷恩嗤笑一聲,雙手插兜,望著天空說道:
“那這樣吧,我和rider打頭陣,你看情況動手。”
“好!”思考了片刻後,伊莉雅點了點頭。
其實說了這麼多,她並不是害怕聖堂教會和神父,不過是不想在局勢不明朗的情況下先打頭陣,或者被人當槍使。
一但確定言峰綺禮真的有問題,銀發蘿莉下起手來,絕對比誰都狠。
“那拜托你了,歐尼醬!”
見哄騙到雷恩去打頭陣,銀發蘿莉臉上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
雷恩拍著胸脯保證道:“放心吧,包在我身上,今晚一定捶爆言峰綺禮的狗頭!”
伊莉雅聞言笑得更甜了,內心卻有點鄙夷。
果然是個莽夫,或者說被仇恨衝昏了頭腦,作為魔術協會的人,竟然公然襲擊教會,沒引起注意還好,一旦真刺激到了兩邊的高層,絕對下場堪憂。
然而她不會想到,某人做完這一票,就走人了……
“對了,我能冒昧問一下嗎,雷恩,你和言峰綺禮到底有什麼仇?”伊莉雅開始賣萌了,眨巴眨巴那可愛的眼睛。
‘切,真是夠腹黑的,還想套情報。’
雷恩翻了個白眼:“既然冒昧,那就彆問了。”
伊莉雅:“……”
“不嘛,大哥哥,告訴我唄。”銀發蘿莉開始裝可憐。
“好吧,告訴你也無妨,有一次我和他去吃飯,恰好在一家店裡,一桌,我說豆腐腦是甜的,那個傻吊非說是鹹的……”
伊莉雅:“……”
“就這?”看著咬牙切齒的雷恩,伊莉雅一副你仿佛在逗我的表情。
這種破事也能成血海深仇?
雷恩:“小姑娘你不懂,這是信仰!尼瑪,豆腐腦怎麼可能是鹹的,簡直反人類!”
伊莉雅:“……”
“好吧,大哥哥,你擅長什麼作戰方式?”
“這個嘛,魔術我隻能算二流,不過我的刀法還不錯,至少砍翻言峰綺禮沒問題。”
是嗎?
伊莉雅露出一個可愛的笑容,這種作戰方式威脅性就小了。
就這樣,一個白發青年,一個銀發蘿莉,兩人在友好的氣氛下,開始了“談判”,經過密切的磋商,雙方就某些問題交換了看法,在某些方麵達成了一致,建立起全麵戰略合作夥伴關係……
………
深山町外圍。
這裡是一處不起眼的小庭院,圍牆上爬滿了青苔,顯得有點破敗,黃昏的夕光灑落,給磚牆鍍上了一層金邊。
“哈哈哈哈……要成功了,聖杯是我的!”
屋子內,突然響起了清脆的笑聲。
身披一件紫色袍子,c媽笑得嬌軀輕顫。
魔女邁步走到saber的身前,無視她碧綠的眸中的熊熊怒火,伸手撫摸著她那張可愛的臉。
“放鬆,讓身體誠實點,會舒服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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