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saber還想攔下rider,可對方根本沒有停留,頭也不回地離去。
隨著英雄王和征服王的先後離場,王者酒宴正式結束。
目前已有三位從者被淘汰,berserker被英雄王解決,雷恩擊殺了ancer,assassin在大帝手中全軍覆沒。
第四次聖杯戰爭已經進入了尾聲。
這也意味著,決戰將至,不出意外的話,明天晚上就會是最終的對決了。
屋內,宴席已散。
賓客們紛紛離場後,長長的餐桌邊隻剩下雷恩,saber和衛宮切嗣三人。
一時之間沒人開口說話,和之前的觥籌交錯相比,客廳內的氛圍略顯冷清。
saber沉默不語,麵對到最後都不願聽取她發言的rider,屈辱感是很自然的。
但此刻她無論如何都放不下的,卻是一份難言的“焦慮”。哪怕大帝承認了她的王道,隻是否認了拯救不列顛的行為,呆毛王依然覺得備受打擊。
沒有仁義之心,沒有崇高理想,一個隻是為了征服和掠奪,滿足私欲而推行暴力,掀起戰亂的暴君。
卻有一群如此忠心的臣子願與他結下跨越時空的不滅羈絆。
這完全與騎士王的理念相違背,卻比她更得人心,她根本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為什麼會這樣?
saber無法忘記剛剛在固有結界中見到的景象,對大帝的話依然耿耿於懷,她臉色茫然,沉浸在那種複雜難言的思緒中。
雷恩沒有安慰她,開始收拾餐桌。
切嗣老爹同樣非常冷靜,儘管今晚意外很多,但魔術師殺手很快就恢複過來了。
他快速整理著腦海中的各項情報,發現自己的從者saber哪怕恢複了實力,麵對大帝和英雄王,依然處於劣勢。
吉爾伽美什不必說,屹立於英靈的頂點,saber麵對他勝算真的不高。
而衛宮切嗣觀察過征服王的王之軍勢後,清楚了一件事,騎士王的那件對城寶具威力也許夠,但攻擊範圍可能不夠。
王之軍勢內的士兵不是站成一排,比較分散,一擊掃滅幾萬大軍太難了。
切嗣老爹率先打破了沉默,看著saber:
“騎士王,你的聖劍能連續使用嗎?”
一直思考著大帝的話,心不在焉的阿爾托莉雅這才驚醒,俏臉上有點詫異,畢竟衛宮切嗣很少主動和她說話。
呆毛王甚至沒有留意,這是衛宮切嗣第一次用嚴肅的語氣稱呼她為騎士王。
“不……不能。”
saber當然知道切嗣在問什麼,甚至有種不妙的感覺,她無法連續解放聖劍的真名。
果然,衛宮切嗣以一種不含感情波動的聲音說道:
“既然如此,那明天傍晚,冬木大橋那,由無銘去對付rider,你留在圓藏山。”
他判斷saber不適合對付征服王,而必需有一位從者留在圓藏山以防萬一。
“不行,我一定要去擊敗他,這是……”saber頓時有點急了。
去擊敗征服王對她而言很重要,對方的那件寶具幾乎動搖了她的信念。
隻有擊垮他才能證明自己的王道,重新堅定她那個拯救不列顛的想法。
切嗣老爹沒有聽她解釋的意思,儘管今天知道了她的一些事,他對她看法和態度有所改變,但贏得聖杯才最重要。
切嗣老爹注視著無銘,態度認真的詢問道:
“無銘,你一個人能殺了rider嗎?如果要和saber聯手才行,那我們的計劃就需要更改了。”
那天在圓藏山上,他們兩個已有布置,也製定了幾套計劃應付不同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