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小覷,他還“汙蔑”她,她堅持要和對方乾架,證明騎士王的實力。
“放心吧,她傷不了我,陪她玩玩而已,我會手下留情的。”雷恩的話打消了衛宮切嗣的顧忌。
切嗣老爹也有彆的考慮,今晚酒宴結束後,哈桑已死,征服王和英雄王都回去了,回來襲擊他們的可能性幾乎沒有。
隻要無銘和saber受傷不至於太重,可以及時治療,至於魔力,明天白天也能恢複。
況且,切嗣老爹也想看看無銘的實力到底如何。
城堡外的林地旁,朦朧的月光下,雷恩和saber相距十米,正在對峙。
地麵上坑坑窪窪,有許多裂痕,碎石木屑遍地都是,旁邊隻剩零星的幾顆樹木還算完好。
兩人還沒開打,這是上次迪盧木多來襲時和saber交戰留下的。
這些痕跡也在提醒saber,對手的實力有多可怕,無銘那次擊敗ancer,她就在樓內觀戰,前後隻用了不到八分鐘。
而且他未曾使用聖劍解放真名,她自問哪怕恢複了實力,也做不到這一點。
說沒有壓力是不可能的,不過更多的是興奮。
一旁觀戰的人也不少,切嗣老爹,間桐雁夜,以及愛麗絲菲爾和久宇舞彌都在,assassin已死,顧忌少了很多。
“夫人,你沒事吧?”舞彌站在一旁,有點擔憂的看著臉色蒼白的太太。
愛麗絲菲爾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三名從者已死,她現在很虛弱,不過生命無多,自然想多看看外麵的世界,而不是無聊地躺在床上等死。
場中,皎潔的月光傾瀉而下。
saber神色凝重,精神高度集中,身上雪亮的騎士鎧甲流轉著一層金屬冷光。
她拿劍指著對麵的家夥,用一種非常正式的口吻說道:
“不列顛之王,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正式向你發出挑戰,對麵的騎士,報上名來!”
無銘說自己曾是一位騎士,故而她用騎士的禮節說道。
“無銘,他是一位騎士?”愛麗絲菲爾有點驚奇。
衛宮切嗣臉色略顯詫異,和久宇舞彌下意識看向一旁的間桐雁夜。
雁夜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根本不知道:“不清楚,我覺得……不太像。”
他沒發現無銘哪裡像一位騎士了。
眾人持懷疑態度,認為saber隻是客氣一下,但接下來無銘的表現卻令他們一陣錯愕。
魔力浩蕩而出,一套銀白色騎士甲胄套在了雷恩身上,造型華美而輕靈,上麵銘刻著一些特殊的花紋。
肩甲有兩把精美十字劍交叉著,腕部繡著藤蔓枝條,胸甲上是一座雄偉的高塔,點綴著玫瑰花瓣……但最顯眼的是一頂荊棘王冠,就銘刻在高塔上空,上麵的尖刺栩栩如生。
這一幕令對麵的呆毛王露出驚訝之色。
上次兩人對戰時,無銘編織的那套騎士甲胄,和她身上的造型雷同,明顯是在調侃她,但這次完全不一樣……
設計得體,外形美觀,構造不失實用,上麵的花紋同樣精美而恰到好處。
雷恩穿著最初的騎士鎧甲,心中多少有點感傷。
呐喊和咆哮,鮮血與殘陽,長劍斷折,甲胄破碎,肋骨斷裂,手臂被撕碎……拚儘了全力,最終依然失去了一切。
一無所有。
不過雷恩臉色依然非常平靜,他做了一個非常標準得騎士禮節,目光澄澈的看著saber,用清朗的嗓音說道:
“白塔之城,邊境,荊棘騎士團,中隊長──凱倫·萊因哈特,接受你的挑戰!”
這──
本不抱期望,沒想到他真說了,不似作假,呆毛王立刻傻眼,難掩吃驚之色。
這個騙子,曾經居然真的是一位騎士。
眾人皆驚,不僅愛麗絲菲爾和間桐雁夜他們一臉震驚,切嗣老爹也露出明顯的驚訝表情,這太令人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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