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莫,是阿爾托莉雅的姐姐摩根,用魔術取呆毛王的精華,造出來的人造人。
莫德雷德本質上類似於擁有呆毛王基因的克隆人,說是她的子嗣也行。
貴圈真亂。
想到這,雷恩表情微微抽搐,用一種十分古怪的目光打量著少女模樣的saber。
“怎麼了?突然這樣看著我?”saber有點不習慣他那種看珍惜動物的眼神。
“咳咳,沒什麼,saber,我突然發現你的經曆很曲折離奇,撲街寫手都不敢這麼編。”雷恩忍不住笑了笑。
呆毛王結了婚,也沒有正式離婚,她處決桂妮薇兒時,對方的身份依然是王後。
從這個角度上來看,衛宮士郎不過是呆毛王在遠東島國養的情夫兼廚子,連名分都沒有的那種。
雷恩突然覺得有點滑稽。
因為某種程度來說,每一個試圖爬上阿爾托莉雅床的人,都是小三上位罷了。
saber不僅結了婚,還有孩子,其他人和她在一起,都屬於“二婚”,兼小莫的“後爹”,還綠了桂妮薇兒……
這簡直太艸了。
強壓下心中的笑意,雷恩忍不住問道:“saber,你現在多大歲數了?”
阿爾托莉雅微微一愣,旋即眉頭一皺,她撇過頭去,板著臉輕哼一聲:
“無銘,你不知道,在這個時代,直接問女性的年齡很沒禮貌嗎?”
以前是無所謂,但她現在不想說,特彆是不想告訴無銘這個可惡的家夥,她知道說了一定會被他調侃。
“嗬嗬,沒關係,就當你15歲好了,永久年輕,永遠美如畫。”雷恩心情很不錯,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
雖然是少女模樣,但呆毛王可不止活了十幾年,她拔出石中劍時就15歲了。
saber的真實年齡也不難判斷,拔出劍後,她曾和凱、梅林一起遊曆諸國,然後一路征戰建立卡美洛……直至不列顛滅亡,這些事最起碼也耗費了十幾年。
如此一來,計算一下就可得知,呆毛王最起碼25歲,超過30歲都有可能。
總結一下,她就是少女模樣,但實際三十歲左右,結過婚,有了孩子,老婆最後還和彆的男人跑了的女人。
如此複雜的經曆,但呆毛王還是處女。
“咳咳!”
想到這裡,雷恩咳嗽兩聲,捂著肚子差點笑抽筋了。
這是何等離奇的人生經曆,他覺得和她一比,自己穿梭了幾個世界的經曆真的不算什麼,小巫見大巫。
怪不得沒人覺得他不像一位英靈,月世界的確是個非常神奇的地方。
“你笑什麼?”saber很不滿的瞪了無銘一眼,她知道對方又打算調侃她了。
雷恩憋住笑,心中偷著樂,但他這次沒有調侃她,過了片刻,他一本正經的說:
“桂妮薇兒的事不能怪你,畢竟你身為女性,這也是沒辦法事。放心好了,至少我這枚戒指不能束縛你一輩子。”
saber暼了一眼手上的戒指,然後問道:“你說的底牌,到底是什麼?”
“你彆管,archer沒出現就彆亂動戒指,但要是發生意外,陷入了絕境中,你就捏碎戒指,會有奇跡發生。”
雷恩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沒有多解釋什麼,saber眉頭一皺,倒也沒追問。
柳洞寺的一切都準備就緒,能應付所有突發情況,
一旁的衛宮切嗣和間桐雁夜靜靜的聽著兩位從者的對話,他們說完後切嗣老爹才開口:“無銘,儘快解決戰鬥!”
“祝你武運昌隆!”間桐雁夜也喊道。
“沒問題!”
雷恩嘴角翹起,點了點頭,暼了一眼天邊黯淡的紅霞,邁步向山下走去。
saber注視著他離開,忍不住說道:“無銘,小心點,彆被rider乾掉了。”
雷恩停下腳步,回頭看了她一眼:“少女,受寵若驚啊,你是在擔心我嗎?”
“我擔心你被乾掉後,我一個人對付不了archer和rider。”
saber冷哼一聲,語氣中有一絲關心,但她臉上並無什麼小女生的嬌羞。
她對無銘的觀感頗為複雜。
但說到底,她又沒愛上他,她承認自己是女性,但她也是騎士王。絕非什麼喜歡風花雪月的小女人!
雷恩同樣冷哼一聲,一股磅礴的凶煞之氣從他身上爆發出來,橫掃四方。
樹葉沙沙作響,林中的飛鳥被驚醒,發出惶恐的鳴啼,雷恩目光中充斥著可怕的殺機,臉色更是無比冷酷:
“騎士王,收起你的那點擔憂吧。rider是個不錯的家夥,也值得一戰,但是,你現在就可以替他哀悼了!”
saber瞳孔微微收縮,表情十分凝重,感受著他身上的凶煞之氣,她發現無銘比在王者酒宴時更可怕了。
眼中閃過一抹熾熱的戰意,她渾身同樣散發出猶如清流般澄澈的鬥氣:
“無銘,那沒什麼好說的了。不過,有機會我一定會再次向你發出挑戰!”
雷恩隻是冷笑一聲,腳步一踏,化為一抹殘影,從參道上俯衝而下。
“騎士王,你可以儘管試試,彆以為你長得漂亮,我就不揍你了!”
人已經消失在餘暉中,聲音卻在柳洞寺山門前回蕩。
他根本不喜歡什麼兒女情長,他對saber的大部分好感,就是她能打,意誌力頑強,其餘不過是細枝末節。
“囂張的家夥。”saber冷聲道,語氣很不滿,眼中卻流露出讚賞之色。
她最欣賞無銘的地方,就是他動起手來非常乾脆利落,武力和計謀都十分了得,當然,做飯的速度也很快……
兩人相處了一段時間,關係有點複雜,但他們之間沒有什麼男女之情。
今天,冬木市的天氣十分異常。
持續了好幾天的北風戛然而止,好像從來沒有發生過似的,一種莫名其妙的壓抑感充斥在人們心中,而且愈發強烈。
當最後一縷餘暉消失,天色漸晚,道路上都不見車影,隻有街燈白慘慘的燈光照亮冬天寒氣中的冰冷的柏油路麵。
壓抑到幾乎令人窒息的氛圍下,幾乎沒人敢出門,無人類活動的城市,如同被遺棄了一般,
未遠川冬木大橋上一片寂靜。
轟隆!
突然一聲雷鳴,神威車輪肆無忌憚地在路上奔馳,穿越沉眠的城市,登上了暗色河水潺潺流過的河岸邊。
大橋在水銀燈的蒼白燈光照射之下,就算是在靜默的夜晚當中仍然清晰可見。
神威車輪停在大橋一邊,寒風呼嘯著,吹得征服王火紅的披風獵獵作響。
大帝魁梧的身軀立於車架上,火紅的須發在凜冽的風中舞動,他挺起胸膛,目光炯炯的盯著大橋的彼方。
“無銘還沒到嗎?”
rider旁邊,韋伯咽了口唾沫後問道,哪怕下定了決心,也多少有點緊張。
“已經來了。”
大帝沉穩的聲音回蕩在夜色下,話音未落,一陣白色的光雨浮現在虛空中,雷恩的身影凝實,出現在他對麵。
兩人相距二十米。
“哈哈哈哈!”
看到無銘出現,征服王不禁大笑了起來,眼神中充斥著睥睨天下的豪情。
“無銘,你今天很準時啊!這麼迫不及待想加入我的麾下嗎?”大帝目光銳利的盯著他,率先打了個招呼。
雷恩雙手抱胸,紅色外套在寒風中搖曳,他屹立於大橋上,神色冷峻的說道:
“來送你最後一程,自然不能讓你久等!”
ps:感謝釣魚王的救贖打賞的2000點,青花百相打賞的200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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