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線任務1武力):每正麵擊敗一位從者,最終所獲武器的威力提高10%33)。』
雷恩聽到了係統的提示音,並不覺得奇怪。
這個任務又沒要求必須是單挑,甚至沒要求一定要擊殺對方,當然,完成了擊殺肯定算是完成了任務。
係統自有一套評判的表準。
擊敗是必須讓對手失去戰鬥力,過程中輸出要超過一半,而擊殺隻要求搶到人頭,隻要不是靠偷襲的方式就行。
比如雷恩上次擊敗了saber,卻不算完成任務。
因為那時是切磋,約定不解放寶具,否則就算她當時受了重傷,若是拚命也能釋放一發光炮,不算失去戰鬥力。
而這次和閃閃交手,實際上saber那一發背刺光炮起碼打了一半以上的輸出。
不過最後是他補了一刀,搶了人頭。
擊敗要求一半以上的輸出,擊殺就隻要人頭。
“人頭狗”──雷恩心中還有點慶幸,還好閃閃身上的鎧甲防禦力夠高。
要是金閃閃直接被呆毛王一炮給打死了,不僅“支線任務1”隻能刷到三分之二,而且他也得不到夢寐以求的乖離劍。
主線任務是拿到的武器越多、品質越高,之後係統打造的主戰武器越好。
對於雷恩而言,『無儘之雷』這件外掛僅限於本次任務,而投影魔術在蒸汽世界難免會受到一些削弱。
因此一件具備成長性的主武器很重要。
腦海中都是係統解析天之鎖和乖離劍·ea的畫麵,雷恩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不管怎麼說,這次收獲頗豐,回去後他必然實力飆升,而且他在月世界時,實力會變得更加恐怖。
因為借助係統的解析,他已經能投影天之鎖和乖離劍了。
原本品級未知的『天之鎖』,雷恩投影出來後是a+級對神寶具,而盜版的『乖離劍』則是a++級對界寶具。
雖然都是贗品,威力肯定是比不上原版,甚至差不少,但這兩件贗品寶具依然很厲害。
畢竟是係統解析過的寶具,他也能解放真名。
‘我快無敵了,至少在從者中如此。’
這麼想著,雷恩心情很不錯,隻要其他從者沒有冠位靈基,他誰也不慫了。
一步一步向著圓藏山走去,下次來月世界,也許他也能混上冠位資格──職階faker,傳說中的冠位faker,專治各種正版。
雷恩愉快的決定了,下次有機會碰上金先生──他左手盜版天之鎖,綁住對方,然後右手贗品乖離劍,一劍捅死。
沒辦法,誰讓英雄王自己也有神性。
不鎖他鎖誰,要怪就怪他自己的寶具太強,太好用了,彆人盜版之後也賊強。
金先生:“………”
當頗有點春風得意的雷恩大師來到山腳下時,衛宮切嗣,間桐雁夜,以及saber正在一處林間空地上等他。
他們表情各異,不過心情顯然都不錯。
“無銘,英雄王怎麼樣了?”切嗣老爹表情還算平靜,例行公事般問了一句。
不過他眼中依然難掩喜悅之色。
雷恩聳了聳肩膀,淡然一笑:“雖然本人勝之不武,不講武德……但他的確撲街了,已經光榮領了盒飯。”
很難得,衛宮切嗣臉上露出了一個輕鬆的笑容。
魔術師殺手心情真的很不錯,不僅必死的老婆撿了條命,舞彌也安然無恙。
這次聖杯戰爭甚至比他最樂觀的估計都好很多,可以說除了前期受挫,後麵順利得他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這其中,誰的功勞最大不言而喻。
雁夜不像切嗣老爹那樣沉穩,興奮掛在臉上,跑過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無銘,你真厲害啊!ancer,rider,還有archer,全部被你乾掉了!簡直就是戰神下凡,無人能敵!”
“雁夜,彆這麼浮誇,容易被打臉。”雷恩輕咳一聲,表示他這人喜歡低調。
畢竟上一個自認為無人能敵的家夥已經撲街了。
“無銘,戰鬥都結束了,現在能透露一下,你到底什麼來頭嗎?”
雁夜一臉好奇的問道,切嗣和saber他們也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畢竟剛剛無銘和英雄王交手的場麵太震撼人心了。
“告訴你們也無妨,本人就是劍神無名。滿血拉二胡,殘血浪全圖,說的就是在下。”雷恩隨口敷衍了一句。
雁夜和切嗣他們臉上一副你在逗我的表情,不過倒也沒有追問的意思,這個已經不重要了。
雷恩幾步走到持劍而立的saber麵前。
她站在林間空地上,身上的騎士鎧甲在皎潔月光下流轉著一層銀光,呆毛晃了晃,那張美麗的臉龐上麵無表情。
“這麼冷淡?我以為你見到了我,不給一個擁抱,也至少會給一個笑臉吧。
這不知道的,還以為回來的是英雄王呢。”雷恩攤了攤手,調侃著說道。
虧他還以為saber一定會笑容滿麵的迎接他。
呆毛王輕哼一聲,碧綠的眼珠瞪著他:“騙子!你不是說隻有一把c級刀嗎?”
“嗬,女人。”雷恩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心中很無語,一件破事她居然記這麼久。
“喂喂,少女,提醒你一句,其他人都華麗的撲街了,我們已經贏了!”
“嗯,我們贏了!”
回應了他一句,saber這才展顏一笑,雀躍的模樣就像一個精靈般的少女。
收起手中隱形的聖劍,一陣魔力旋風飄起,她身上的銀色甲胄如冰花般直接消散,一襲藍色長裙隨風而舞。
saber眨了眨碧綠的眼睛,對他露出一個可愛的笑容,語氣顯得很溫柔:
“謝謝你,無銘,現在我可以拯救自己的故鄉了。”
儘管他有一些缺點,少女依然發自內心的感謝他,不僅僅是因為聖杯緣故,她覺得這段相處的時間很寶貴。
要不是他嘴巴太毒,喜歡說風涼話,她早就向他道謝了。
“這……”
雷恩嘴唇微微一動,其實這一刻,他本想告訴大家,聖杯已經被汙染了。
可看到saber難得表現出這種活潑可愛的少女姿態,他剛到嘴邊的話又給咽了回去,下意識移開了目光。
她並不知道,她的道謝反而令他覺得難受和愧疚,因為他並不能真的幫助她,甚至沒辦法解開她的心結。
不過是給她希望,又帶來更深的絕望……
不列顛的滅亡,要怎麼挽救?哪怕是給一個溫柔一點的滅亡,被汙染的聖杯也做不到,雷恩同樣無能為力。
包括衛宮切嗣的夢想,也注定是一場空。
“無銘,你怎麼了?我惹你生氣了嗎?”察覺到他情緒不高,saber不禁有些疑惑。
“我沒事。”雷恩立刻搖了搖頭,勉強笑了笑:“走吧,我們去柳洞寺見證聖杯降臨吧。”
提到聖杯,saber握緊小拳頭,神色激動地點點頭,忽略了雷恩眼中的無奈。
“走吧,去領取獎品吧。”
雁夜對切嗣笑著說道,雖然他沒有願望,但也希望saber和切嗣能實現理想。
衛宮切嗣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仿佛在平複內心的激動。
這條他付出了無數代價,充滿了血與火,漫長而又坎坷的救贖之路終於到了儘頭。
希望就在眼前,觸手可及,就連魔術師殺手也無法保持平靜。
除了某人,大家心情都很好,沿著一條已經破碎不堪的青石台階,踏上了他們心中通往希望和夢想道路。
默默的打量著滿懷期待的saber和切嗣。
雷恩的瞳孔像黑夜一樣幽暗而深邃,目光掃過全是裂痕和碎石的殘破台階。
這樣的道路,仿佛在預示著什麼。
真的會有奇跡嗎?
當雷恩這樣想著的時候,明明存在他體內,卻仿佛處於另一個次元,被他簡稱為係統的東西──外形是一個“鐘表圖案”,時鐘上泛起一陣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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