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婆神父的內心極度空虛,他認為衛宮切嗣和他是同樣的人,因此他很好奇,對方為什麼要追求聖杯。
麻婆對衛宮切嗣非常執著,他十分渴望和切嗣老爹碰麵,希望能從他身上獲得一些“答案”。
幸虧麻婆神父是個純爺們,不然愛麗絲菲爾頭上的綠光估計要更刺眼了。
………
第二天早晨,凱悅酒店不遠處,一個廢棄的工廠內,爆發了一場爭吵。
爭吵雙方是一對未婚夫妻。
男方是檸檬頭發型的肯尼斯·埃爾梅羅爵士,黃毛中的恥辱,被人綠出專屬色的男人。
女方索拉·娜澤萊,魔術協會總部曆任降靈學科部長的索非亞莉家族之女。
“索拉,再忍耐一下吧,現在聖堂教會還沒查清爆破凱悅酒店的凶手是誰,我們暫時還是待在這裡比較好。”
頭上綠油油的肯尼斯一臉悻悻之色,對著自己的未婚妻耐心解釋著,心中恨透了昨晚炸毀酒店的家夥。
對方這一炸,他在頂樓上精心布置的各種陷阱都毀於一旦,身上的魔術禮裝也隻剩下了──“月靈髓液”。
更可惡的是,這讓他的麵子往哪擱啊!
所有的布置沒有派上任何用場就報廢了,現在出於安全考慮,還要待在一個破爛的廢棄工廠裡過日子。
索拉長著好似燃燒的烈火一樣的紅發,而給人的感覺卻是異常凜冽的美人。
這個感性而又高貴的千金大小姐冷哼一聲,十分蠻不講理的抱怨道:
“我不管我不管!我受夠了!一點也不想住在這個簡陋的地方,我需要住……”
肯主任一直是驕傲的,但對未婚妻索拉是個例外,他充分發揮舔狗的本色,苦口婆心的勸說著自己的未婚妻。
但是,沒卵用。
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索拉根本不買賬,甚至開始嘲諷肯主任,說他膽小如鼠,畏畏縮縮,沒有一點男子氣概。
“索拉女士,請到此為止。”一個凜然而低沉的聲音打斷了索拉的話。
迪盧木多聽不下去了,忠心耿耿的騎士立刻訓斥了索拉幾句,警告她不許侮辱自己的主君。
“不,我並沒有那個意思……抱歉,是我錯了,說得太過分了。”
索拉立刻態度大變,誠懇認錯,女王一般高傲的氣勢瞬間消失不見。
她就像一個犯了錯的小姑娘一樣,害羞的低下了頭,臉色潮紅,目光都不敢去看刷子哥。
肯主任:“………”
此刻主任的心理陰影麵積很大。
這個承包了冬木市綠化帶的男人壓抑著心中的鬱悶和怒火,對於替他解圍的迪盧木多並沒有一絲感激。
相反,看著“眉來眼去”的迪盧木多和索拉,嫉妒和怨恨的情緒啃噬著肯主任的心。
特彆是聯想到刷子哥曾經就綠了他的大哥芬恩,肯尼斯心中更是猜忌起來。
不久後,聖堂教會對昨晚凱悅酒店被人炸毀一事的調查結果出來了。
愛麗絲菲爾:不是我乾的,我和saber在逛街,還買了幾套衣服,有監控,不信還可以去問商店的老板。
遠阪時臣:不是我乾的,以遠阪家的名譽起誓,昨晚我沒有出門,就待在家和弟子下國際象棋。
麻婆神父:不是我乾的,我在和老師下棋。
韋伯:主任,不是我乾的,你知道我沒有炸毀大樓的本事,我昨晚在圖書館看書。
以上四人均未說謊。
這便是聖堂教會的調查結果,休戰了,大家都比較閒,也沒人去過凱悅酒店附近。
那是誰乾的?鬼嗎?
得知了調查結果的肯主任險些氣得七竅生煙,他不是沒猜想過愛因茲貝倫家為了破除saber手腕的詛咒動的手。
然而,愛麗絲菲爾和saber的不在場證據太充足了。
兩個美女一起逛服裝店,很多有心的色狼們都能證明她們當時離凱悅酒店真的很遠。
肯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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