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太醫把過脈,對眾人說:“二少夫人懷的這一胎很穩固,母體很健康,胎兒也無恙。”
這話等於直接在說鄭玉蓮是裝病了。
鄭玉蓮的臉變得煞白煞白。
薛景睿點頭:“辛苦梁太醫了。來人,你送梁太醫出去。”
梁太醫出去後,薛景睿目光冰冷地看向鄭玉蓮,說道:“我自幼喪母,在府中,待我親厚者,唯祖母一人而已。我生平最恨算計我親人者,你貪財惡毒,枉顧人命,不賢不孝,今日若不罰你,我枉為人一回!”
鄭玉蓮哪裡見過這般的殺氣和威儀?竟然呆在當場,腦子裡一片空白。
薛景睿望向薛承宗,問:“父親以為如何?”
薛承宗看了看鄭玉蓮的肚子,低頭稍微思索了片刻,說:“把她關進祠堂三日吧。”
薛景睿點頭:“可。”
然後,薛景睿問薛景和:“鄭氏是你的妻子,你怎麼說?”
薛景和氣惱地看了鄭玉蓮一眼,說:“她若不是懷著孩子,我定然休了她!”
薛景和說完,發現薛景睿還在目光犀利地盯著他,他忙又說:“罰她抄寫《女誡》一百遍!”
薛景睿點頭:“也可!”
就在鄭玉蓮鬆了口氣的時候,薛景睿道:“那是他們為人子、為人孫,為了孝道對你做出的懲罰。接下來,就該我來說說對你的懲罰了。”
鄭玉蓮嚇傻了,身子一軟,竟然從椅子上滑落到地上。她抬頭,淒惶地哀求:“我……我還懷著孩子……”
薛景睿的語氣嚴厲起來:“你還知道自己懷著孩子?!你既然不曾想過為孩子積福積德,此刻又拿孩子當借口作甚?!”
鄭玉蓮捂著嘴,哭了起來。
薛景睿拿出三把明晃晃的飛刀,說:“我這裡有三把飛刀,飛刀不長眼睛,飛到哪裡,就看你的命了。”
眾人都有些害怕起來,望向薛景睿。
薛景睿雖威名在外,但平素在府裡,他極少管事,遇到一些不公,他也懶得計較。有時候,大家甚至會忘記了他的存在。
今日,這位可止小兒夜啼的悍將,被碰到了逆鱗,頭一次在府裡露出了自己銳利的鋒芒。
沒有人敢反對。
就連楊氏都一言不發。
鄭玉蓮怕得要死!
更令鄭玉蓮害怕的是,薛景睿站了起來,他竟然轉過了身!
這是要盲扔?
他要扔的,可是能要命的飛刀!
鄭玉蓮跪在地上,朝薛景睿磕頭:“大伯哥,大將軍,你饒我這一次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薛景睿沒有出聲,他手臂一揮,一道亮光迅速飛向鄭玉蓮!
眾人緊張得閉上了眼睛,屏住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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