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景睿將林婉棠壓在軟綿綿的床上,貪婪地親吻起林婉棠來。
林婉棠使勁推薛景睿,可此時的薛景睿,就像一隻貪吃骨頭的狼狗。
骨頭想逃?薛景睿豈肯?!他力氣極大,林婉棠被按得結結實實,紋絲都動不了。
獵物無法掙紮,隻能用小鹿一般水汪汪的眼睛看著薛景睿討饒,薛景睿越看越胃口大振,像饕餮猛獸一樣開始享受他的美味。
林婉棠直被吻得上不來氣,全身酥麻,沒有一點點力氣。
珍珠守在門外,聽到這番動靜,不由得臉紅起來。
恰巧此時溫氏過來尋林婉棠,聽見屋裡的動靜,嚇了一跳,忙問:“裡頭是誰?”
珍珠低著頭,難為情地回道:“是大姑娘和姑爺。”
溫氏笑了起來:“年輕小夫妻,這樣才正常嘛。我就說嘛,哪兒有不吃肉的狼?”
溫氏滿意地離開了。
剛出了夏荷院,一個丫鬟匆匆跑了過來,慌張地說:“夫人,不好了!有人在花廳裡做……做那等淫穢之事!”
溫氏目瞪口呆:“花廳裡?”
她怎麼聽林宏盛說,薛景睿在花廳裡?!
溫氏拍了拍腦門,捋了捋情況,薛景睿此時應該和自家姑娘在夏荷院甜甜蜜蜜,那花廳裡頭又是誰?!
丫鬟都快急哭了:“夫人快去看看吧。奴婢過來的時候,表小姐帶著人往花廳的方向去了。”
溫氏急忙往花廳的方向走,邊走邊問:“紫衣,你說的表小姐是誰?”
紫衣說:“是姑奶奶家的表小姐,鄭家的。”
溫氏翻了個白眼,是那個小蹄子,她怎麼又登門了?有她準沒好事兒!
快到花廳了,鄭玉蓮笑盈盈地對各位夫人貴女說:“外祖母家的花廳打理得最好了,大舅母喜歡各種奇花異草,又會伺弄,各位看了必定喜歡。”
離花廳越來越近,一位貴夫人突然站住,說:“你們有沒有聽見什麼動靜?”
有人說聽到了,也有人說沒有。
鄭玉蓮忙笑道:“估計是大舅母養的貓。走吧,我們去看看就知道了。”
眾人說笑著,來到了花廳門口。
這回,男女交歡的聲音清晰地從花廳裡傳出,貴夫人們有的偷笑,有的紅了臉,有些帶未出閣姑娘過來的人,趕緊捂住了自家姑娘的耳朵。
鄭玉蓮的眼珠轉了轉,忙道:“許是貓發情了。”
她伸手推開了花廳的大門,看到兩個人正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在花廳的地上交纏翻滾。
有些人看熱鬨不嫌事大,上前查看,問:“是誰在這裡白日宣淫啊?”
“對,真不要臉!”
“怎麼人來了他們還不停下來呢?”
……
鄭玉蓮看著男子穿的衣裳有些熟悉,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男子似乎清醒了些,腰終於停止了聳動,抬起頭看向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