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不少人圍過來跟薛景睿說話,林婉棠便去了女眷那邊。
林婉棠在宴席上被勸著喝了些酒,有些頭暈,就獨自找了個清淨的地方坐著。
不一會兒,一個丫鬟匆匆過來說:“姑奶奶,不好了,二夫人喝了酒,將大少夫人堵在屋子裡頭爭吵呢。”
林婉棠顧不得等忘憂小解回來,就匆匆跟著丫鬟去了。
丫鬟將林婉棠引到了一個清淨的院落。
隻見一個僻靜的屋子裡頭,程氏正在痛罵一個女人。
“明明是你家妹妹勾引我們家玉書,我家玉書本是誠心想跟你妹妹成親,也願意入贅,誰知你妹妹水性楊花,竟然又看上了宋子墨,還誣賴玉書輕薄她,你妹妹好不要臉!”
林婉棠直聽得火冒三丈,推開門進了屋子,卻見被罵的人卻不是慎秀慧,而是一個陌生的丫鬟,而罵人的,也不是程氏,而是呂伴琴。
呂伴琴的身形和聲音,怎麼會這麼像程氏?
林婉棠驚訝,問:“你為什麼要假扮程氏,引我到這裡來?”
呂伴琴陰森森地冷笑道:“你表麵裝好人,實際上卻陰毒得很。不是你,我母親就不可能落到這副田地。我不假扮程氏,你怎麼會害怕她攪局,連丫鬟都不帶,就匆匆來了呢?”
林婉棠咬牙怒道:“你不要忘了我曾經告誡你的話,你今天若是使壞,後果你必然承受不起!”
呂伴琴笑了起來:“後果?那我不管,我今天先要你倒黴再說!”
說完,呂伴琴拍了拍手,從裡頭的幃帳裡出來了一個精壯的男子,精壯男子上前來,抓住林婉棠的頭發,將林婉棠推倒在地。
呂伴琴則與丫鬟出了門,回頭陰冷地說:“好好享受吧,薛少夫人!”
呂伴琴與丫鬟關上門,匆匆離開。
呂伴琴心中得意,不一會兒,這個房子就會起火,等眾人發現的時候,林婉棠應該已經衣衫不整地被濃煙嗆死在了屋子裡。
到時候,人人都會說,林婉棠在宴席上與人私通,房子不慎起火,奸夫跑了,林婉棠則被熏死在了屋子裡。
這樣,林婉棠不僅沒有了命,名聲也全都毀了,薛景睿這輩子也彆想再抬起頭做人!
呂伴琴正在得意,她一抬頭,突然看到了滿臉煞氣的薛景睿。
薛景睿眼神狠厲,沉聲問道:“你做了什麼?林婉棠呢?”
呂伴琴假裝茫然,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薛景睿從身後拽出一個丫鬟,一腳將她踹到呂伴琴跟前,狠聲說:“她是你帶來的人,對不對?你最好現在就告訴我,我的妻子在哪裡。若是她有一星半點損傷,我要了你的狗命!”
呂伴琴想拖延時間,最好等到那壯漢得手,薛景睿剛好看到他妻子在彆人身下承歡的場景。
地上的丫鬟害怕不已,偷偷地往林婉棠所在的方向指了指。
薛景睿吩咐泰來:“看著這幫狼心狗肺的東西,一個都不能讓她們離開!”
說著,薛景睿扯起地上的丫鬟,低吼道:“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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