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玉蓮驚訝,“又”字是什麼意思?莫非南宮曼以前就勾引過五皇子?
鄭玉蓮害怕薛景和發瘋,趕緊訕訕地走了。
薛景和越想越生氣,命人去請南宮曼。
不一會兒,南宮曼就到了,她一見醉醺醺的薛景和,就有些心煩,忍不住勸道:“你少喝點酒吧,喝多了對身子不好,你每每喝醉了,還愛耍酒瘋……”
南宮曼話沒有說完,薛景和就將酒杯裡的酒潑了南宮曼一臉。
南宮曼愣住,等反應過來,轉身就走。
薛景和站起來,使勁拽住了南宮曼的頭發。
南宮曼本來都準備睡了,她來之前,隻鬆鬆散散地在發尾係了一下,薛景和將她的頭發整把拽住,直拽得她頭皮生疼。
南宮曼委屈地喊:“放開我!你這又是怎麼了?”
薛景和將南宮曼的臉拽到自己臉前,幾乎緊貼著,眼睛睜大,眼珠有些突出,十分嚇人,陰森森地問:“你喜歡五殿下是嗎?他身份比我高,還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對不對?”
南宮曼哭道:“這又是哪裡的話?我哪裡敢肖想五殿下?”
薛景和猛地啐了南宮曼一臉,罵道:“你不是不想,隻是覺得自己配不上,對不對?”
南宮曼忙說:“不是………”
薛景和問:“那你為何在生辰宴上跟他眉來眼去?”
南宮曼看著薛景和像是要殺人一般,嚇得顫抖著聲音說:“沒有,我沒有,生辰宴我隻偶遇了五殿下,向他行了個禮就趕緊走了。”
薛景和狠狠咬向南宮曼的耳朵,將南宮曼的耳垂幾乎咬了下來。
南宮曼吃痛,使勁踹了薛景和的褲襠,然後,拚命掙脫了,跑向屋子外麵。
薛景和疼得鬼哭狼嚎,往外追南宮曼。
南宮曼的耳朵流著血,頭皮似乎被扯掉了一塊,頭發淩亂不堪,使儘全身力氣往外跑。
她突然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正朝這邊走過來,她如遇救命稻草,趕緊跑過去,向男人懷中撲去。
來人正是薛景睿。
薛景睿見女人披頭散發地往他懷裡撲,忙閃躲了一下,南宮曼撲了個空,摔了個狗啃泥。
薛景和此時追了過來,抬腳就踹南宮曼,南宮曼哭求道:“將軍救我!”
薛景睿抬腳將薛景和踹開,薛景和撲騰摔了個屁墩。
薛景睿眉頭緊鎖,罵道:“你這是在乾什麼?成何體統!”
薛景和指著南宮曼,犯渾道:“我打自己老婆,關你什麼事?”
薛景睿道:“沒出息的男人才打女人撒氣。”
薛景和哭了起來:“你終於說實話了,你們都看不起我,都嫌我沒出息。”
薛景睿被氣笑了:“你看看自己如今的樣子,有出息嗎?”
薛景和抹了一把眼淚,說:“不怨我,她勾搭人。”
南宮曼急忙說:“我沒有,是他疑神疑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