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如霜顯得很是驚愕,又使勁拍了拍手。
還是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雲如霜顯然慌亂了起來。
薛景睿笑道:“想召喚你那四個侍女,是吧?可惜啊,她們已經被我處置掉了。”
雲如霜顯得很是不可思議:“怎麼可能?她們的武功天下獨絕……”
薛景睿打斷了雲如霜的話:“她們的功夫是很奇怪,不同於普通的套路,但是,她們不是我的對手。”
薛景睿話說到後麵時,周身的寒意和殺氣使得雲如霜身子一顫。
薛景睿目光如炬地逼問道:“你是受何人指使?快說!”
雲如霜苦笑一聲,眼淚一滴一滴地落到了地上,她飛快地拿起一顆藥丸,扔到了嘴裡。
薛景睿卡著雲如霜的脖子,另一隻手將藥丸從雲如霜的嘴裡取了出來。
“想死?沒那麼容易!你不是喜歡毒藥嗎?爺喂你吃一粒。”
薛景睿從自己袖子裡拿出一顆毒藥,塞進了雲如霜嘴裡,他一抬雲如霜的下巴,雲如霜就將毒藥咽了下去。
薛景睿說道:“這種毒藥,每五日發作一次,發作的時候,會讓人痛不欲生,那種痛苦,你嘗一次就不願意再嘗第二次。”
薛景睿冷冷威脅道:“你若是不肯交代出來你的主子是誰,你就等著這種毒藥發作吧。”
雲如霜使勁摳自己的喉嚨,乾嘔了半天,可是,那毒藥還是沒有能從她的嘴裡被吐出來。
雲如霜的情緒開始有些崩潰。
薛景睿道:“你現在去找給你毒藥的人,找他要你指甲裡毒藥的解藥。你帶我見到那個人,我就會給你毒藥丸的解藥。這個交易很公平吧?”
這一刻,對死亡、對痛苦的恐懼,戰勝了雲如霜忠誠的信念。
罷了,那個人也不過把她當成工具利用而已。
她又何必為了那個人,把自己弄得狼狽不堪?
於是,雲如霜道:“好,我去找他要解藥。”
薛景睿帶著林婉棠,將雲如霜帶出了長公主的府邸。
他派人跟著雲如霜。
雲如霜來到了杭州城西的一個客棧,將一塊玉佩拿出來亮了一亮,就有人將雲如霜帶上了樓。
在客棧頂層的上房,一個麵白無須的男人打開了房間的門。
雲如霜進了屋子,男人關上了門。
男人尖著嗓子問:“雲姑娘,怎麼樣?事情辦成了嗎?”
雲如霜麵色陰沉,跪下來求道:“曹公公,對不住,我沒有辦好差事。為了不暴露身份,我隻能喝下了有毒的酒。求公公給我解藥。”
曹楊不悅地看著雲如霜,罵道:“殿下花了那麼多心思培養你,還給你創造了這麼好的機會,你居然連這點事情都辦不好,真是廢物!”
雲如霜哭泣道:“求公公先給我解藥,這種毒藥,雖不能立刻讓人斃命,卻能慢慢讓人肌肉腐爛而死,如霜還不想死。”
曹楊道:“不光如此,服了這種毒藥的人,若是與他人歡好,歡好的那個人也會中毒。所以,咱家告訴你,把毒下給林婉棠也可以,你連這也沒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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