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如霜的臉瞬間變得通紅,她眼裡含著淚問:“將軍,難道我不如您的夫人美嗎?”
薛景睿嗤笑著搖頭:“何止不如,簡直雲泥之彆。你是泥。”
雲如霜想起林婉棠的嬌美容貌和高貴氣度,頓時很是灰心。她自己美則美矣,隻不過是上不得台麵的娼妓,也難怪不能入得了薛景睿的眼。
薛景睿冷冷吩咐道:“來人,將她捆了,帶回閱湖客棧。”
雲如霜頓時變了臉色:“薛將軍,您還沒有給如霜解藥呢?”
薛景睿似笑非笑:“你想要解藥是吧?那你就趕緊想想,是不是還有什麼事兒忘了告訴我。等你想起來了,我就給你解藥!”
說完,薛景睿大步走出了客棧。
薛景睿回到閱湖客棧的時候,林婉棠已經沐浴完畢了,正端著一杯熱茶,站在窗前,望著月光下銀鱗閃閃的湖麵。
湖上不知誰很有雅興地在泛舟,小舟上掛著的燈籠如同點點星辰。
薛景睿走上前,攬住了林婉棠纖細的腰身,柔聲問:“想什麼呢?”
林婉棠從薛景睿懷裡掙脫出來,板著小臉,不悅地問道:“你今日為何撕雲如霜的衣裳?”
薛景睿促狹地望著林婉棠的眼睛:“你今日為何要偷看?”
林婉棠鴉羽一般的濃黑睫毛低垂:“不是我想去的,是柔嘉長公主拉著我去的。”
說完,林婉棠意識到了什麼,她抬頭,氣鼓鼓地說:“你轉移話題,倒打一耙!若不是發現我們偷聽偷看,你是不是就和雲如霜成其好事了?!”
薛景睿生氣地刮了刮林婉棠的鼻子:“你是不是忘了我說過的話?”
林婉棠茫然:“什麼話?”
薛景睿一邊說一邊比劃著:“就是那日我們這樣那樣又這樣之後,我說的話。”
林婉棠的俏臉紅了起來,薛景睿真討厭,居然比劃起他們在床上的姿勢來了。
林婉棠想起來了,薛景睿那日說,今生隻會和她一人做這樣親昵的事情。
林婉棠當時太困倦,導致她如今記不清楚了。
林婉棠問:“那你為何撕爛她的衣裳?”
薛景睿歎了口氣,說道:“棠兒,雲如霜在假山上跳舞的時候,你有沒有發現她的肩膀有時會露出來?”
林婉棠仔細回想了一下,點頭道:“的確,她的衣裳領口有些寬大,舞蹈動作幅度又大,所以,有時候,她的肩膀會露出來。不過,很快,她就會換成其他舞姿,露出來也是很短的時間。”
薛景睿點頭:“你觀察得也很仔細。那個時候,我就發現她肩頭有文身,像是匈奴那邊的部落圖案,但是,我看不太清楚是哪個部落的圖案。”
林婉棠明白了:“所以,你再次見到她的時候,就扯下了她肩頭的一塊布,想看清楚那個匈奴圖案?”
薛景睿胡亂地揉了揉林婉棠的頭發,誇獎道:“真聰明!”
薛景睿又說:“若我當真想把雲如霜怎麼樣,又豈會隻撕爛她的肩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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