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玉蓮在一旁驚得目瞪口呆。
她知道薛景和不是東西,竟然不知道薛景和這麼不是東西!
自己的妻子,他都敢往外獻?!
鄭玉蓮原本還得意南宮曼離開了薛景和,她又是侯府獨一無二的二少奶奶了。
再也沒有人能威脅她的地位。
如今知道了真相,鄭玉蓮覺得自己全身發冷,她深深地感覺到兔死狐悲!
她會不會成為下一個被獻出的對象?
鄭玉蓮轉念一想,幸虧她的容貌不出色。
薛景睿看向薛承宗:“父親,這次,二弟作出這樣離經叛道、有辱家門的事情,幸虧棠兒發現了,及時彌補,儘量挽回了損失,知道此事的人極少。”
“但是,二弟的品行,實在不值得信任。兒子擔心二弟還會作出其他出格的事情,帶壞侯府的名聲。兒子恥於和這樣的人當兄弟,因此,兒子想要分家。”
薛承宗猛地咳嗽了幾聲,顫顫巍巍地坐在了椅子上,說道:“不好,不好。景睿啊,你是個出色的孩子,隻有你,才能將鎮平侯府撐起來,父親得和你在一起。”
說著,薛承宗看向薛景和:“是這個逆子太過分了,父親也不想和他當一家人,不如,讓我們將景和逐出家族好了!”
薛景和聽了這話,頓時麵如土色。
薛景和哀求道:“父親,大哥,不行啊!你們要是把我趕出去,我該怎麼生活?如今,太子嫌棄我無用,讓我在家反省,我的俸祿都停發了。若是把我趕出侯府,我隻有死路一條!”
鄭玉蓮心如死灰,她如今對薛景和哪裡還有什麼感情?能讓她死心塌地留在侯府的,不過是侯府二少奶奶這個名頭罷了。
有這個名頭在,有薛汝成這個兒子在,她至少衣食無憂,薛汝成將來長大了,若是有點出息,她這個嫡母也能享福,說不定還能混一個誥命夫人當當。
若是薛景和被趕出了侯府,她跟著薛景和這個不入品的小官,該被人看不起了。
薛景睿點頭道:“父親的這個方法不錯,那就辛苦父親改日將族長請來,讓族長做個見證。”
薛承宗點了點頭。
薛景睿起身,帶著林婉棠離開。
薛景和抱薛承宗的腿,痛哭不已。
薛景睿卻不願意再聽他們父子的對話,快步走出了萱草院。
第二日,林婉棠困倦極了,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就在這時,珍珠走了過來,一邊幫林婉棠穿衣裳,一邊悄聲說:“主子,奴婢打聽到一些事情。”
林婉棠笑道:“什麼事情?隻管說來聽聽。”
珍珠說道:“前些日子,楊氏的一個侄女進宮赴宴,不知道怎麼回事,喝醉了酒,居然走錯了路,誤闖到了皇上臨時休息的宮殿,承了皇上的雨露。”
林婉棠驚訝:“居然這麼巧?”
珍珠嘀咕道:“誰說不是呢?皇上酒醒以後,發現楊氏的那個侄女長得很是嬌豔,就將錯就錯,將她留在宮裡,封了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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