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春娘麵上隱隱有些興奮,她儘力壓製著,難過地看了看杜富商:“若汝成真能重回侯府,自然是好事一樁,隻是,又得委屈你了,與讓你親生兒子不能相認。”
杜富商笑了起來:“那有什麼?等將來汝成大了,我們自然有相認的時候。”
柳春娘依偎在杜富商的懷裡。
杜富商看著柳春娘柔若無骨的模樣,心中癢癢得厲害,起身拽著柳春娘來到了床邊,欺身將她壓在身下。
杜富商啞著嗓子問:“想我了沒有?”
柳春娘柔聲道:“想,特彆想。”
杜富商越發興奮,一邊上下其手,一邊問:“他以前有我厲害嗎?”
柳春娘嗤笑一聲:“他?他沒被打廢之前也完全不能跟您比。嗯……啊……嗯……您每次都弄得我好舒服……啊……”
屋頂上,林婉棠感覺很尷尬,這是第二次撞見活春宮了。
薛景睿促狹地含笑看著林婉棠,林婉棠嬌嗔地剜了薛景睿一眼,小聲說:“帶我下去吧。”
薛景睿將瓦片重新放了回去,然後抱著林婉棠來到了院子外麵。
薛景睿背著手問林婉棠:“夫人,你想怎麼處置裡麵這一對狗男女?”
林婉棠挑眉說道:“為何要處置他們?該著急上火、痛苦不堪的人是薛景和。”
薛景和兩輩子都為了薛汝成而不要嫡子,為了薛汝成掏心掏肺。
林婉棠想象著薛景和若是知道薛汝成不是他的兒子,會做出怎樣的反應。
真是報應啊!
林婉棠想想就覺得解恨。
林婉棠拉著薛景睿的手說道:“隻是,柳春娘居然還想著讓薛汝成重回侯府,她是在癡心妄想!”
林婉棠知道,柳春娘若帶著薛汝成求薛承宗,薛承宗還真的很有可能心軟。
薛景睿淡淡說道:“如今不同往日了,他如今在侯府做不了主,我不點頭,薛汝成不可能回來。”
林婉棠點了點頭。
薛景睿湊近林婉棠,耳語道:“走吧,我們回府忙活忙活自己的事情。”
林婉棠迷茫地問:“忙活什麼?”
薛景睿淘氣地在林婉棠的翹臀上捏了一把:“良宵苦短,你說我們該忙活些什麼?!”
林婉棠紅了臉,輕啐了薛景睿一口,薛景睿哈哈笑著將林婉棠抱上了馬。
深夜的街上沒有行人,薛景睿將手伸進林婉棠的衣襟之內,一邊騎馬一邊將軟軟的肉揉捏成不同的形狀。
林婉棠不由得嚶嚀出聲。
薛景睿霸道地低聲說:“忍著,不要出聲。”
林婉棠也唯恐被人聽到,隻得提起精神強忍著不發出聲音。
這種禁忌感和羞恥感,使得林婉棠更加敏感,身體被撩撥得溫度逐漸升高,全身的每一處皮膚都期待著被薛景睿粗糙有力的大手撫慰。
終於回到了瑾蘭院。
薛景睿與林婉棠進了臥房,林婉棠的臉粉撲撲的,眼神不敢與薛景睿對視。
林婉棠低聲說:“我先去沐浴……”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人已經被薛景睿餓虎撲食一般壓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