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不由得罵道:“他怎麼能讓父皇用這種虎狼之藥?!這不是瞎胡鬨嗎?!父皇的身子,關係到社稷江山,豈容兒戲?!”
林婉棠心頭一動,說道:“殿下,能不能讓皇上信重的太醫來給勸誡勸誡皇上?!”
太子沉吟了片刻,說道:“已經回鄉休養的柴太醫醫術極好,父皇對他很是信任,若是柴太醫能夠勸告勸告父皇,想來父皇可能不會再用這種金丹。”
林婉棠笑道:“柴太醫如今在京中,臣婦舔為柴太醫的徒弟。”
太子高興起來:“如此甚好,孤親自去見柴太醫,隻要柴太醫肯出山,相信父皇一定能被說動。”
此時,曹眾從殿內走了出來,對林婉棠說道:“皇上請你進去。”
林婉棠吃了一驚,向來皇上議事,沒有讓大臣之母女進去的道理。
然而,林婉棠還是走了進去。
此時,林宏盛還跪在地上,行禮道:“皇上,您得注重龍體啊,千萬不能被薛景和所迷惑!皇上!您就算不考慮自己,也得考慮考慮江山社稷啊!”
皇上眉頭緊皺,不悅地說:“林宏盛!淑貴妃為你說情,朕才想著不許你計較。可是,你也不能這樣違拗朕的意思吧?朕每日處理政務這麼辛苦,你們就見不得朕高興一會兒嗎?”
“朕年紀大了,精神不濟,處理政務有時候力不從心,朕看這丹藥特彆好,用了這丹藥以後,朕夜間睡得安穩了許多。”
林宏盛還想說話,林婉棠跪下行禮道:“皇上息怒啊!俗話說關心則亂,臣女的父親是愛重欽慕皇上,關心皇上,才會這麼固執。求皇上原諒臣子對您的這份忠心與愛護。”
皇上的臉色緩和了一些,說道:“好吧,林愛卿,朕知道你是出於好心。不過,你擔心太過了,朕用了這丹藥,不是一點毛病都沒有嗎?你不必擔憂了。”
林宏盛還想說話,林婉棠使勁咳嗽了一聲。
林宏盛終於意識到了什麼,他此刻也有些心灰意冷。
他與皇上當君臣這麼多年,沒想到,他的母親被人謀殺,皇上居然絲毫不肯為他做主。而且,他居然還迷戀上了那個賤人為他提供的丹藥!
這個皇上心裡,還想著他的江山和百姓嗎?!
何必為了這樣的皇上,而被他訓斥責罵呢?!
罷了罷了!
想到這裡,林宏盛行禮道:“皇上,您卻執意藥用這些丹藥,臣也無話可說。隻是,薛景和意圖殺害臣的母親,若是一點懲罰都沒有,恐怕不太合適。”
皇上想了想說:“罷了,朕就罰薛景和二十板子吧。隻是,他如今剛剛淨身,還不能受刑,這二十板子先給他記下,等他的身子康複以後,朕一定讓人狠狠地打他。林愛卿,這樣你滿意了吧?”
林婉棠心想,滿意?滿意個屁!
這算是什麼懲罰啊?!
不疼不癢!
殺人未遂,二十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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