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回到鳳儀宮,心中憋悶惱恨不已。
原本好好的籌謀,居然都被薛景和臨場反水給毀了!
錦衣衛的人真是廢物!
然而,皇後就是想找錦衣衛發脾氣也沒有辦法,因為那幾名錦衣衛根本就沒有回來。
皇後猜想,他們一定是被薛景睿的人乾掉了!
廢物!全是廢物!
太子在查上清宮的事情,皇後心中惶恐不安。
皇後想找人商量,想起彩妍已經被杖斃,皇後心中更加惱怒。
皇後焦躁地按著太陽穴,心想,薛景睿怎麼知道她在找薛汝成?
莫非提前走漏了風聲?
皇後看向一旁的季善,問:“那日薛景和進宮,可有什麼人看見他?”
季善搖頭:“奴才不知。”
皇後沒好氣地吩咐:“趕緊去查!”
季善為難:“娘娘,奴才如今也不好出鳳儀宮啊。”
皇後白了季善一眼:“你在宮裡多年,又是本宮的心腹,竟然一點人脈都沒攢下來?!”
季善忙行禮:“奴才儘力想辦法。”
皇後這才滿意了一點:“本宮是後宮之主,將來就是太後。就算暫時與太子有些不和,親母子,哪裡有隔夜的仇?!想來那些狗奴才不敢敷衍你。”
季善笑道:“那是當然,娘娘的福氣在後麵呢!”
這時,宮女添香走了進來,行禮道:“娘娘,麗嬪隔牆扔過來一個紙團。”
皇後吩咐:“打開看看,看那個蠢貨說了什麼。”
季善接過,打開一看,遲疑了一下,將紙團呈給了皇後。
紙團上寫著:“勤政殿的冬菱給昭陽宮傳遞消息,她那日看見了薛景和。並且,冬菱如今正捎信求見太子。”
太子這幾日都沒得空進宮,事以冬菱還沒見到太子。
皇後不由得咬著銀牙罵道:“冬菱!原來是她個賤婢!”
季善道:“冬菱原本就是昭陽宮的宮人,偏向淑貴妃並不意外。”
皇後怒火中燒:“本宮就知道,淑貴妃安排冬菱接近太子,一定有目的!不行,必須把淑貴妃安在勤政殿的這個釘子拔了!”
季善猶豫:“太子殿下畢竟寵幸過冬菱,若是傷了冬菱,隻怕殿下生氣。”
皇後冷笑:“怕什麼?誰不知道本宮的好兒子對太子妃一往情深?冬菱不過一個賤婢,想法子要了她的命也就是了。”
想了想,皇後又說:“太子不是從塞北帶回來一個女子嗎?想來太子對她有幾分喜歡。等過些日子,本宮做主,讓太子將那女子收房了也就是了。”
鳳姑娘在東宮打了個噴嚏。
季善點頭:“那奴才想想辦法。”
當天夜裡,冬菱溺水,死在了禦花園的湖裡。
太子聽聞冬菱有重要事情回稟,正派人尋她,得知冬菱死了的消息,太子震怒,立刻趕進了宮!
太醫趕到了禦花園旁邊,使出一身手段,也沒能將冬菱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