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棠道:“兔子急了還咬人呢,這件事是公爹做的不對,你不要再多想了。回頭嫂子再給你們請好的教習嬤嬤。”
經此一事,薛汀蘭眼裡好像一下子沒有了光亮,她低頭小聲道:“不用了,嫂子。你再請來教習嬤嬤,任暖暖肯定還鬨著要來,到時候,府裡又該雞飛狗跳了,倒讓人家教習嬤嬤不好做人。罷了,罷了。”
林婉棠撫摸了撫摸薛汀蘭的腦袋,笑道:“嫂子有辦法。你先彆想那麼多,吃了藥回去好好歇著,等身子好些了,我們再商量。”
薛汀蘭應下。
林婉棠讓忘憂將她們母女送了回去,然後,她才回了瑾蘭院。
任氏聽說這件事沒成,自然在薛承宗麵前裝可憐,吹枕頭風陰陽怪氣一通,薛承宗原本的愧疚也沒了,越發和孩子們離心。
任暖暖倒還挺高興,她雖不能學規矩,可薛汀蘭和薛曦蘭也學不成了。能攪黃她們的事,她就高興。何況她聽說薛汀蘭挨了打,她直念叨打得好。
皇太貴妃知道了這件事,將薛承宗喚進宮裡斥責了一頓,薛承宗麵上答應得好,心裡卻不當一回事。
薛景睿更不喜薛承宗了,對薛承宗視而不見,招呼都不打一個,薛承宗到底害怕大兒子,就待在萱草院,很少出來了。
天氣逐漸暖和起來,林婉棠的身子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她身姿稍微豐腴了一些,可謂纖儂得宜,前凸後翹,玲瓏有致,比以往更多了一些嫵媚的風情。
薛景睿時常看林婉棠看得移不開眼睛。
林婉棠如何讀不懂薛景睿眼裡的熱情?她知道薛景睿怕是快按捺不住了,隻假裝看不懂。
這一夜,窗外桃花灼灼,暗香浮動,月色皎皎,楊柳依依。
薛景睿早早讓奶娘們將孩子帶去歇息了。
林婉棠有些預感,便起身道:“夫君先歇著吧,我去二嬸嬸那裡尋個花樣子。”
薛景睿有些不悅,問:“什麼花樣子這麼當緊?”
林婉棠笑答:“珍珠這不是快該出嫁了嗎?我想著親自給她繡一個被麵。尋常花樣子總入不得眼,二嬸嬸說……”
林婉棠話說到一半,便被薛景睿拽到了懷裡。
“好啊棠兒,你這是想躲著我是吧?”
薛景睿使壞,故意在林婉棠耳垂邊哈出熱氣,林婉棠的耳朵頓時紅了,倒顯得很是可愛。
林婉棠假裝懵懂:“夫君說的這是什麼話?我躲你做什麼?”
薛景睿耳語道:“我問過方太醫了,方太醫說我們可以……可以那個啥了。”
林婉棠俏臉微紅:“那個啥?”
薛景睿著惱起來,一把抓住林婉棠的手腕,生氣地虎著臉:“哼,故意裝糊塗!”
林婉棠低頭,粉麵含春,卻不說話。
薛景睿挑起林婉棠的下巴,逼著林婉棠跟他對視:“怎麼?曠了這麼長時間了,你不想為夫嗎?”
林婉棠鴉羽一般的長長睫毛抖動了幾下,她柔聲道:“我……我有些怕。”
薛景睿從背後摟住她細軟的腰身,話語裡帶了一絲乞求:“為夫輕些,溫柔些,好不好?”
他的大手,在林婉棠腰間遊走,林婉棠一開始有些閃躲,可慢慢的,她的氣息逐漸不穩起來。
薛景睿嗬嗬笑了起來,一把抱住林婉棠,將她放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