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克裡斯極力控製住自己的表情,他的兩隻手都騰不出來,乾脆將脊鞭放到她麵前,“殿下,您想做什麼都不必過問。”
安諾看著麵前光芒微閃的脊鞭,有些猶豫的拿在手中,這可是蟲族敏感脆弱的部位。
但剛剛她都說要咬他了,看著賽克裡斯望著她那專注的表情,她那隱藏了三百年的屬於蟲族的暴躁因子開始作祟,張嘴作勢要咬上一口。
此時凱撒正好給安諾從房間拿鞋過來,看著她手中拿著賽克裡斯的脊鞭,還要去咬,眼睛都瞪大了。
賽克裡斯在乾什麼!
他立即閃身在安諾麵前,一把抓住她的手,“殿下!”
安諾動作頓住,看著突然出現在麵前的凱撒。
塞克裡斯看安諾的動作被打斷,眼神微冷的看著凱撒。
凱撒和他眼神交鋒了一瞬,將安諾的腳從賽克裡斯手中拿出,給她穿上鞋子。
“殿下,小心著涼。”
凱撒給安諾穿上鞋後,又將一件披肩給安諾裹上。
雖然有能量在殿下生病的幾率很小,但並不是沒有,畢竟身體是血肉之軀,她也會感受到冷和熱。
安諾被凱撒這麼一打岔,已經沒有要故意折騰塞克裡斯的心思了。
她的手在塞克裡斯臉上一撫,他被抓傷的地方立即愈合。
她從他身上站起身來,走到晶石樹底下。
塞克裡斯起身站在安諾的身後,手在臉上一撫,露出可惜的眼神。
凱撒和賽克裡斯站在一塊,他麵上不顯,但在意識網中已經和塞克裡斯吵上了。
“塞克裡斯,你想乾什麼?!”
“我想乾什麼關你屁事。”
“你有膽就跟我開麥說,在殿下麵前裝的一臉正直深沉的模樣,在我們麵前就罵臟話是吧。”
塞克裡斯嗤笑一聲,“這裡麵最能裝的難道不是你?”
凱撒麵上保持著微笑,在意識網中瘋狂逮著塞克裡斯罵。
被拉入群聊的其他幾個眷屬都一頭霧水聽他們在吵架。
蟲族的意識網是可以單獨連接某個人的意識,也可以拉其他人進入到他們的建立的網域中。
就和天網中的聊天軟件一樣,可以私聊也可以單獨拉各種群組,平時在整個蟲族開放的大意識網中,各蟲族族眾也會私下拉各種小群組。
明宵他們聽到凱撒在意識網中說:“下次你再把脊鞭給殿下咬,我就切了你的!”
其他五個眷屬:嗯?!什麼?!
“我靠我靠,塞克裡斯大人你居然拿脊鞭給殿下咬,你你你......”
明宵驚的下巴都要掉了。
沒想到平時一臉深沉不好接近,看人的眼神就像飛刀子一樣的賽克裡斯,居然能做出這種事來。
難怪連平時對殿下最大膽的凱撒都氣憤難當。
明宵忙追問道:“咬了嗎咬了嗎?真的咬了嗎?”
坦維爾:“要是小殿下真咬了,凱撒還會在這跟他吵?”
明宵聽罷鬆了一口氣,也是,要是真咬了,估計凱撒和塞克裡斯已經在外麵打的昏天黑地了。
他在心裡感歎,嘖嘖嘖,真是看不出來啊,賽克裡斯大人!那可是脊鞭!被殿下咬......
明宵想到殿下那小尖牙咬到脊鞭上的感覺,一股說不出來的麻癢感覺從他的背部蜿蜒而上,完了,他也有點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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