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未來是誕生了雄蟲王,還是凱撒他們成為了她的王夫,對於她來說隻是漫長生命中很普通的一個環節。
是必須,但不是最重要的。
無論是普通眷屬,還是王夫,她和他們都是家人,相處模式不會有太大的改變。
現在,需要糾結的是坦維爾他們。
對他們來說,他們的殿下就是他們最重要的,他們需要一生去追隨侍奉的人。
坦維爾三人看著小殿下很自然的坐在了巴澤爾身邊,和他時不時的說著話,臉上的笑容就沒有停過。
這個時候,坦維爾也非常想要凱撒快點回來了。
就凱撒在殿下麵前那粘糊勁,巴澤爾肯定得和他乾一架。
他們現在非常期待他們倆打一架。
也不知道這個新晉高等眷屬的實力怎麼樣。
在成為蟲族眷屬之前,巴澤爾頂多是獸種之中稍微強一點的。
他們還沒有看到他開發出異能來。
如果沒有異能,那麼他的能力可能就會是他們八個之中最弱的一個。
巴澤爾並不知道他們幾個心裡的小九九,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安諾身上。
“這個酒我喝過,在地下競技場的時候。”
巴澤爾端起安諾給他倒的酒嗅了嗅,一口喝光。
他說著,直接將腦海中的記憶畫麵放給安諾看。
自從他建立了意識網之後,就非常喜歡和安諾的這種交流模式。
這樣無比信任的,全身心的將自己的意識放開,任由另一個人進來,和自己的意識糾纏溝通。
就好像他們的靈魂也產生了羈絆。
這種感覺非常奇妙,過去他常常一個人生活,沒有能信任的人,所謂朋友也都是刀口舔血講究利益的人。
在這個世上,能有一個交心的朋友,是非常難得的。
人生來大多都是孤獨的,能找到一個真正的朋友很難,往往都會經曆著欺騙和互相懷疑,無法給予對方完全的信任。
但蟲族的社會模式,永遠不會存在著欺騙和懷疑。
他們互相信任著,儘管他知道坦維爾他們對他不喜,但他依然不會質疑著他們對自己的信任。
這種完全開放自己的意識,讓諾諾進到自己的意識中和自己溝通,讓他感受從未有過的快樂。
就好像飄蕩的靈魂有了歸屬,再也不會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這個世上遊蕩。
“噗,你把那個首領的酒都偷了,還放了一瓶假的進去。”
安諾在巴澤爾的意識中看到他非常淡定的,把一個黑幫偷偷送給他首領的酒喝掉,再把彆人為了賄賂他,送的假酒放了進去。
那個首領喝到了假酒勃然大怒,叫人把那個黑幫組織給打了一頓。
巴澤爾在年少的時候,被人從流放地抓走,從小培養成競技場專門打黑賽的“凶獸”,他年少氣盛,經常作弄所在的黑幫組織。
安諾看到他那些記憶,也心疼他的過往,她將手放到他的手,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等過段時間,我們就去將那些人都收拾了。”
巴澤爾反手將她的手包裹在手中,“好。”
一旁的黑曜撅著嘴,不停的往嘴裡塞著食物,此刻恨不得吃的巴澤爾,把他咬碎了吞吃入腹,這樣就不會一直霸占著殿下的視線了。
坦維爾看著他微微笑道:“黑曜,你有不開心的事嗎?嘴巴都要撅到天上去了。”
安諾聽罷,向著黑曜看來。
黑曜差點被坦維爾突如其來的點名噎到,他立即收起自己的怨氣,臉上掛上笑容:“沒有,我很開心。”
白焰悠悠道:“黑曜,撒謊是不對的,尤其是在殿下麵前。”
黑曜就算反應再遲鈍,也明白過來,這兩人是在拿他作筏子,想要他對殿下表達對巴澤爾的不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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