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短暫交手
雖然弄清楚了《內觀自在祖神卷》的原理,但薑恒宇並沒有立刻就開始修行。
而且他也不打算修行,最多隻是會借鑒一下其中的思路罷了。
之所以這樣是有非常重要的原因,因為薑恒宇打算要自創修行的功法,開創出一本最適合自己的功法來,一步一步修行至世界神。
這可不是小事情,第一次本源蛻變,事關他的大道之基,必須完全適合自己才行。
不然的話薑恒宇完全可以在完美世界中成仙,沒有必要回到莽荒紀來。
學我者生、似我者死,完全照搬彆人的修行思路隻能是思路一條。
薑恒宇回來就是為了汲取更多的智慧,莽荒紀世界這邊對於本源的研究比完美世界更厲害一些。
完美世界那邊太注重戰力了,而且是越到後麵的修行就越粗糙。
這也沒辦法,畢竟完美世界那邊現在連一個祭道之上都沒有,也就是沒有超脫出去的存在。
所以還沒有人從高屋建瓴的狀態出發,創造出一個比較完美的修行體係出來,那邊的修行體係還處於一個百家爭鳴的過程中。
從薑恒宇剛剛和布髹交手時的表現來看,未來妥妥的是領袖級的人物。
所以薑恒宇把女媧仙境中所有法門都看了一個遍,即使是天神境的法門也沒有落下。
薑恒宇一想的確是這麼個道理,於是就將其收藏起來了。
雙方高層目前的態度就是不發生任何衝突,這時燧人氏正和風魔在講道理。
還有人問薑恒宇需不需要幫忙開辟大世界出來,省的又有不長眼的人過來找麻煩。
但破壞雙方和平約定的事情他可不能乾,他還是得自衛反擊,讓雙方挑不出理來。
“薑恒宇我要你死,我發誓早晚有一天你會死在我的手上,我布髹以我的心魔發誓。”
“還請住手,這裡已經被我預定了,無間門的朋友你還是換個地方開辟世界吧。”
這是無間門拚命時才會的法門,燃燒本源來短時間內增強神體的威力,是心魔之主開創的。
其實這似乎已經類似於身容天道這種操作了,隻不過自主性稍微強了一點。
布髹轉頭看到來人薑恒宇後,氣頓時不打一出來。
萬族殿也是女媧離去前煉製的,女媧陣營的所有大能者都在萬族殿留下了一具分身,為的是緊急時刻商量一些大事。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風魔和燧人氏立刻同時動手將兩人分開,然後就詢問起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這一戰讓薑恒宇在三界徹底成名,所有人都知道他的戰力是領袖層次之下最強的生靈之一,而且在將來還有非常巨大的提升空間。
不過薑恒宇卻是麵露喜色,知道自己可以自衛反擊了,於是他也全力展開了自己的真神之軀選擇硬剛。
否則一直向大宇宙祭祀隻會和大宇宙綁定的越來越深,想要超脫連門都沒有。
至於那顆星辰之心,薑恒宇原本想要交給燧人氏。
他又不蠢,自然也能想明白,布髹是看中了這裡的地理位置才想要在這裡開辟大世界。
這個想法一經冒出,下一刻布髹就直接動手了,他決定要在薑恒宇最擅長的地方擊敗他,於是便顯露出真神之軀。
另一邊無間門一方離開後,女媧陣營的幾位大能者也都和薑恒宇攀談起來。
除非那個大宇宙完全沒有一絲自我意識,連反抗手段都沒有,比如說突破境界時沒有天劫這種阻道的東西。
風魔帶著布髹來到了某處隱秘之地,隨後就冷漠的開口說道。
“你一個剛剛突破真神境的小家夥也敢大言不慚的說要開辟世界,我今天要讓你知道,真神之間的差距可是很大的。”
他還想著要以隕星湖為中心重建天青大世界呢,況且隕星湖也是天青薑氏最後的痕跡了。
雖然這個世界中也沒有術數一道吧,但其他能學習的地方就有很多。
黑暗始祖的祭祀之道能修行到仙帝巔峰已經是極限了。
“這是最後一次,以後我再也不會管你的死活,我以後就專心於自己的修行。”
隨後各個大能者也在天界和地府中間開辟了大世界,從此這個混沌世界也正式更名為三界。
薑恒宇憤怒不已,直接加大了攻擊力度,用出了第三層次的時空之力壓著布髹暴打。
隨後便拿出了一塊星辰之心作為補償,這件事才正式揭過。
真汲取智慧還得是來莽荒紀這種發展成熟、修行體係各種知識都相較完善的世界。
當他們看到戰況時不禁十分驚訝,尤其是無間門一方。
道門和佛門進入了天界,然後共同扶植出了一個天帝,明眼人都知道那是一個傀儡,根本管不了什麼大事。
對於這個問題薑恒宇沒有糾結太久,心想改變了就改變吧,距離紀寧出生至少還有半個混沌紀。
布髹聽到後有些震驚,十分不甘的說道。
要知道布髹可是那位心魔之主的弟子,雖然還未達到領袖層次,但在大能者中也不是弱者。
風魔之主聽到後歎了一口氣,他狠狠瞪了布髹一眼,心想這肯定又是他的自作主張。
天界和地府率先被開辟出來,這一下子就讓整個混沌世界的結構就穩定了不少,從此也有了上下之分。
“閉嘴,彆以為我不知道你選在那裡開辟大世界是什麼心思,若是想活命就把你這些不切實際的想法丟掉。
薑恒宇的戰力還是遠遠超出了布髹的想象,兩人浦一碰撞,布髹神體的一條胳膊就廢了。
女媧陣營那邊已經占據了天界和地府,三界正中心的位置豈能再被女媧陣營搶占。
神魔煉體流之間的戰鬥就是如此樸實無華,完全就是用神體來硬碰硬。
divcass=”ntentadv”薑恒宇並沒有暴露第四層次的時空之力,在等待對方露出破綻形成一擊必殺。
薑恒宇婉拒了,開辟大世界對他來說是一種修行,豈能假借他人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