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人?”
阿拳皺起眉頭,反問道:“你是什麼人?剛才不是你在叫救命嗎?”
女人一指身旁赤著上身的客人,下意識的說:“我是這裡的小姐,客人讓我叫,我當然就叫嘍。”
divcass=”ntentadv”阿拳沒有說話,抹頭就走。
一隻白嫩的手掌搭在他肩頭,阿拳擰腰側身,一記轉身肘向後砸去。
“是我。”
身後及時響起一道壓低的女聲。
阿拳轉身,臉上蒙著黑色麵巾刁蘭正怒視著他。
“你想打死我啊。”
“你怎麼來了?”
“我進來看能不能幫上忙。”
刁蘭低聲回了一句,問道:“找到鑫鑫了沒有?”
阿拳搖了搖頭,也不耽擱時間,邊走邊壓低著聲音說:
“一樓是脫,衣舞場,剛進來我就看過了,藏不住人,隻有二樓三樓,現在二樓隻有這邊最後幾個房間了。”
“那就抓緊時間,馮春美和馮夏滿應該很快就過來了。”
兩人沿著走廊往前走,每路過一個房間,就推開門瞧上一眼,顧不著裡麵客人小姐的喝罵,帶上門繼續前往下一個房間。
很快,走廊儘頭的房間門口,兩人停下了腳步。
“現在燈亮了,我們繼續。”
“不要啊,你走開!走開啊!”
“你越掙紮,我就越興奮!”
聽著房間內傳出的聲音,刁蘭臉色一變,急忙出聲:“糟了,快點去救人啊,是鑫鑫啊。”
阿拳想起什麼似的,心中一動。
“你先躲到一邊。”
說完,捂住腦袋,直接推門而入,打眼一瞧,鬆了口氣的同時低著頭喊道:
“夏滿哥,夏滿哥,出大事了.”
而房間內,不顧女孩掙紮,一把撕破身下女孩衣裳的馮夏滿扭頭瞪了過來。
“你這個白癡,進來乾什麼,沒看到我在開心麼。”
“不是啊,夏滿哥,有殺手闖進安樂樓,要殺春美哥。”
“什麼?!”
馮夏滿吃了一驚,也來不及多想,起身就往門外走去。
就在他毫無防備的經過阿拳身旁時,原本低著頭的阿拳瞬間暴起。
“嘭!”
一記轉身肘狠狠地砸在馮夏滿的後頸!
馮夏滿整個人踉蹌著朝門外撲去。
躲在走廊角落的刁蘭想也沒想,抱起身旁的花瓶上前,猛地砸下。
“砰!”
花瓶碎片四濺!
馮夏滿捂著頭,痛叫出聲,摔倒在地。
“你去帶鑫鑫走。”
阿拳低喝一聲,朝著馮夏滿一個箭步就衝了上去。
“是你。”
此時的馮夏滿顯然也認出了阿拳。
有心反擊,可上次被李安打傷也隻是初愈,這次又措手不及地被兩人打在後頸和腦袋上,整個人昏昏沉沉。
馮夏滿掙紮著剛站起身,阿拳已經欺步近身,一記頂心肘朝著他的胸口撞了過來。
眼見躲閃不及,他隻能無奈伸出胳膊格擋。
蹬蹬蹬!
馮夏滿接連後退。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眼前一花,阿拳一記沉肘狠狠地砸在他的下巴上,直接讓他失去了意識!
“快走!”
刁蘭拉著鑫鑫從房間內出來,催促了一聲。
阿拳隻是掃了眼馮夏滿,轉身跟上刁蘭。
三人剛跑了沒幾步,前麵雜亂的腳步聲接連響起,麵色陰柔的馮春美帶著五六名四九出現在眼前。
他一眼就看到不遠處倒在地上的馮夏滿,臉上瞬間就猙獰起來。
“你們死定了!”
“這下糟了。”刁蘭臉色一變。
“你帶著鑫鑫找機會走,我纏住他。”
阿拳扔下一句,頭也不回地朝著馮春美衝了過去。
“那就多謝張經理了。”
李安客氣說道。
“李先生,你是劉探長的朋友,那就是自己人了。等你店鋪開業,你隻用提前給我打個電話,我肯定幫你預留好第二天的時蔬。”
說話的是個穿著西裝,發際線後移的中年。此時他臉上帶著笑,和李安打了個包票。
“那就這樣說定了,下次過來請你飲茶。”
“李先生太客氣了,我送你。”
“留步,留步。”
李安拱了拱手,帶著阿民、大春走出菜聯社。
上了車,轎車發動一路飛奔,越過兩旁的住宅樓,往九龍駛去。
坐在主駕駛的周升問道:
“幫你當了一早上司機,現在事情辦完了,去哪裡?”
“師父那裡也去過了,當然是回城寨了。”
“行,那就先把你送回城寨,回頭我再請劉探長飲茶。”
周升點了點頭。
良久,他又說:“還有啊,我有時候收風也不是很及時,如果在城寨遇到緊急的事,你可以安排人出城聯係我。”
“沒問題的。”
李安一口答應。
“嘀嘀”
二十分鐘後,汽車駛過界限街,最終停靠在城寨東門不遠。
李安下了車,目送著轎車離開,帶著阿民、大春兩人朝城寨走去。
剛一進城,李安就發現了不對勁,城門內站著十來個臉上帶著痞氣,拿著明晃晃家夥事的四九,一大群人圍在一起議論紛紛。
“為什麼不讓我們出城?”
問話的是個作苦力打扮的男人。
“沒有為什麼,城寨今天封城了,隻能進不能出。”
出聲的四九麵無表情。
“你們封城了,我們還怎麼出去上工?”
“是啊,不上工哪裡有錢吃飯?”
“就是同鄉會也不能這麼霸道嘛!”
人群中不時有人出聲嚷嚷著。
四九語氣蠻橫:
“這個我就管不著了,有沒有吃的是你們的事,反正今天不準出城,有膽子的你們可以試試。”
這話一出,所有人義憤填膺地瞪著眼前這些四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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