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梔顏更懵了。
失敗了?
她怎麼不記得她有拒絕過雲烈?
薑鶴明說:“所以啊……我是真的很好奇,嫂子你是怎麼拒絕烈哥的?”
說實話,許梔顏自己都不知道。
她問:“哪天啊?我不記得了。”
雲烈輕輕摸了摸她的頭發,柔聲說道:“沒有哪天,他在信口胡謅。”
薑鶴明不怕死,他就是要刨根問底。
“嗯……好像是個春天吧,高一下學期剛開學沒多久,在學校的後巷……”
學校的後巷?……
許梔顏狐疑地看了雲烈一眼。
雲烈乾咳一聲,默默挪開了自己的眼睛,沒有和她對視。
不是吧?那也能稱作表白?
她可是直接被雲烈嚇哭了!
那難道不是一次恐嚇行動麼?……
哪有人表白把女生堵在小巷子裡的……
雖然隻有這麼一次,但依舊讓許梔顏心有餘悸。
之後每次碰上雲烈,她都繞道走。
而雲烈暗戀許梔顏八年,確實隻策劃過這麼一次表白。
還以如此陰差陽錯的結局失敗。
薑鶴明一直想不通,像是雲烈這樣的人,表白怎麼會失敗呢?
他非常熱情的追問雲烈失敗時是個什麼場景,好幫他策劃下一次表白,可雲烈也從不告訴他。
他總不能說……表白的時候話還沒說,他就先把人家小姑娘給嚇哭了吧。
這種事情怎麼好說出口的……
不過,當時他看著許梔顏哭得紅紅的鼻尖和眼角,也確定了一件事情。
他喜歡的女孩子是個嬌氣包大小姐,所以他不能操之過急,要徐徐圖之。
喜歡會放肆。
可愛,會克製。
嬌氣包大小姐的眼淚也代表了她不願意和雲烈在一起。
縱使後來雲烈無數次想要將許梔顏擄回家珍藏起來,可他忍住了。
聶女士偏執成癮,雖成功和她想要的人在一起了,可最終還是沒落到好下場。
她是個瘋子。
雲烈繼承的是瘋子的血脈。
可他不想成為和聶女士一樣的瘋子。
雲烈以為,那一瞬的悸動,也許會消散得很快。
可他沒想過,他會真的惦記許梔顏,惦記得要瘋。
雲烈微微眯起眼,當著薑鶴明的麵,壓低了聲音,附在許梔顏耳邊,用隻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問道:“你是不記得了?……還是不想說?”
許梔顏同樣小聲回答:“你沒表白過!我記得!”
雲烈:“那天在小巷裡,你還哭了。”
許梔顏:……
這麼丟臉的事情為什麼要被提起來反複鞭屍呢?
她瞪了雲烈一眼:“你管那叫表白?我差點就去報警了!”
雲烈:……
他有那麼凶麼?
薑鶴明支楞著耳朵努力想聽,卻一句也聽不見。
他問道:“你倆說啥呢?”
雲烈淡定回複:“夫妻私房話。”
他瞥了薑鶴明一眼,莫名驕傲道:“你沒老婆,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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