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指和女人是完全不一樣的觸感,指關節硬,指尖粗糲,劃過指腹的時候,觸感格外的明顯。
許梔顏本來疑惑地看他一眼,一抬頭看見霍淩霄正在給周萱安戴戒指。
一時間福至心靈,瞬間明白了雲烈的意思。
雲烈送的那枚戒指,至今躺在家裡的保險箱裡沒拿出來過。
當初婚禮的時候,網上已經為這枚戒指做了五花八門的鑒定。
加上那顆寶石實在是太大,許梔顏想都沒想就扔保險櫃裡鎖起來了。
“舅舅,時間不早了,我和顏顏先回去了。”
飯桌本來安靜,雲烈忽然開口,格外突兀。
許梔顏後背一涼,聞到了一種秋後算賬的味道。
她一縮脖子,乾笑兩聲道:“那什麼,舅舅,我好久沒在家——”
許梔顏剛想找個借口委婉的留下,便被雲烈截斷了話茬。
“走了,顏顏。大舅舅和大舅媽好不容易團聚,彆打擾他們。”
雲烈微微眯眼,露出一個微笑,拉著許梔顏道:“司機已經到了。”
許梔顏:……
她被雲烈摟住,就這麼稀裡糊塗的上了車。
雲烈的傷還沒有徹底痊愈,這段時間一直都是司機開車,他和許梔顏一起坐在後座。
車座上有擋板將司機和後座隔開,後座便是一個獨立的空間。
忙了一天,許梔顏有些累,上車便縮起來,道:“我睡一會兒,到了就叫我。”
雲烈抓著她的手,強硬的擠入手指縫隙同她十指緊扣。
他輕聲說道:“顏顏不喜歡戒指?”
他頓了頓,垂下眼,濃密纖長的睫毛遮住他眼底的情緒,他目光落在緊扣的手指間,聲音不帶一絲波瀾。
“還是,顏顏不喜歡我送的戒指?”
愚昧成為主流,清醒就是犯罪。
太平本是將軍定
不許將軍見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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