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承說:“我回國得太晚,知道你是我的女兒的時間也太晚了。如果早一點……我不會讓你們這麼早結婚。”
雲烈眼睛一眯。
結婚證已經收藏起來了。
現在放馬後炮也是無用。
他要許梔顏,沒人攔得住。
何承繼續說道:“我的這一份資產,已經注明了是贈與給你個人,如果將來你們出了什麼問題,他這麼精明的人,手裡的財產不計其數。顏顏,你手裡也得握有自己的東西,一定要給自己留一條退路。”
雲烈的眉頭越皺越緊。
什麼東西!?
咒他和許梔顏離婚?
雲烈沒有拉著許梔顏扭頭就走,就已經展現出了極好的修養。
何承卻還在繼續說:“我知道你們現在情濃,不願意考慮這些事情。但作為你的父親,我總要給你留一條後路的。顏顏,這是很現實的問題,你收下,百利而無一害。”
“打斷一下。”雲烈忽然開口,他鬆了鬆領口,微微抬著下巴,居高臨下地看著何承,以一種懶散而傲慢的姿態,看著何承說道:“何先生,我糾正一點,我和顏顏之間……我才是那個窮光蛋。”
雲烈微微地攤開了手,表情看上去無賴又狡黠。
許梔顏沒好氣地掐了掐他的腰。
說正事兒呢,他乾嘛呢這是?
雲烈不僅不吃痛,反而順勢拿著許梔顏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看上去好像許梔顏就故意在秀恩愛似的。
他繼續說:“我們結婚之後已經簽了協議,如果離婚,我會淨身出戶。”
許梔顏便想起了那天在舅舅家,讓舅舅們都改口的協議,頓時啞然。
她險些都要忘了這回事了。
雲烈這一出,瞬間就將她的記憶呼喚回來了。
何承顯然也被雲烈的闊氣驚訝到了。
雲氏集團……
也是個龐然大物。
用日進鬥金來說也毫不誇張。
當初何承知道雲氏集團的董事長是這樣一個年輕人,都吃了一驚。
能為這樣一個龐然大物掌舵,董事長定然是個手腕驚人的人。
在國內,衣食住行各個方麵,都有雲氏集團的影子,便足以見得雲氏在國內的影響力。
就連何承也不能說自己的財力能完全比得上雲烈。
應該說,在國內的影響力,他遠遠不及雲氏。
然而這樣龐大的財產,雲烈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說……淨身出戶?
雲烈依舊是那副漫不經心的模樣。
他在許梔顏的手背輕輕撫摸了一下,懶散地說:“所以……誰要敢教唆顏顏和我離婚——”
雲烈嘴角勾了勾,眼底卻一片陰鷙,笑意帶著幾分殘忍,他一字一頓地說:“那是要置我於死地。”
何承看向許梔顏。
許梔顏也有點懵。
何承說:“有備無患總是好的,後路……”
許梔顏忽然打斷了他,說:“當初出國這條路,是不是就是您給自己留的後路,一條不考慮任何人的後路。”
何承給自己留了後路,可是走上這條路,他就會拋下陸竹筠。
許梔顏不需要這種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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