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窺探隱秘的感覺?”
許秩微微發愣,即使那令人膽戰心驚的感覺已然消退,可她依舊心有餘悸。
【是,所以,你要學會在某些可能觸及到隱秘的話題上,慎言。】
“行吧。”少女歎了口氣,總算明白為何旁白如此謎語人了。
許秩在心中疏離了一下目前已知的情報,杯屬性的至高存在已經在複蘇,祂早早做出了某些布局導致迷霧聚集在雲城,而那道午夜的裂縫便極有可能是布局中的一步,隻是這一步被許秩破壞了。
並且,由於某種原因,或許是出於布局考慮,亦或者是發生了什麼導致祂無法辦到,總之,目前出現的大主教都是一些殘次品。
而許秩無論是殺掉這些殘次品,亦或者搶走了這些假造的道路,其實都是一種對計劃的破壞。
這也意味著,許秩和祂結的仇更深了。
“.嘶,祂要是能自由行動了,一定會第一個殺了我吧。”
【你知道就好,所以我才說,事情變得更糟糕了。】
【無論是什麼原因導致的如今的大主教都是殘次品,一定都是祂的手筆,而這些殘次品的存在,更說明祂圖謀甚大。】
【哪怕是為了那個目的,也沒必要做到如此地步。】
“哪個目的?”許秩好奇的探出腦袋。
【噓。】
“慎言,我懂我懂,你暗示我一下呢?”許秩並不死心。
而旁白思考了一會,也給了一個暗示。
【對生物來說,活者隻是基本需求。】
“噢懂了。”
當基本的生存需求滿足了,就會渴望一些更高級的需求。
那位杯屬性至高存在,也在渴望某個比複生更困難的目的。
可,還能有什麼目的?
成為近乎神明一般的至高存在,不是已經到頂了嗎?
結合旁白之前悲觀的仿佛世界要毀滅的態度,難道,【杯】屬性的至高存在真就那麼瘋狂,沒事做喜歡毀滅世界?
亦或者,祂的那個更高級的目的和追求,必須要毀滅世界才能達成。
“.這也太反派了!”
許秩有些不適的喝了口水,或許是因為剛剛獲得【咒言】,她還有些難以忽視喉嚨處的異物感,總想著能不能卡在喉嚨上的東西咽下去。
【是的,反派,杯在常理的眼中向來都是瘋狂且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