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不是挑戰者,那祂是什麼?
既然祂不是,那還有彆的挑戰者嗎?
其他屬性的【至高存在】?
可午夜便是墳場,如果其他屬性的【至高】挑戰失敗“死去”,應該能在午夜中窺見祂們的身影,但現實是午夜裡並未有除了祂之外任何【至高】的身影。
祂曾經死去過,為何死去,是自然隕落,亦或者.某個原因。
如果並非自然隕落,有能力將祂殺死的自然是與祂同階位的存在,那殺死祂之後,其他【至高】為何不見蹤影?
祂從一開始就知曉聯邦並非“整個世界”,聯邦隻是聯邦,那麼,祂是從何處知曉,旁白似乎也知道這一點,它們是從何處知曉?
祂如今毀滅了聯邦,又是想要做什麼?
這些問題讓許秩有些心神不寧,她覺得自己隱隱已經摸到了關鍵所在,可現有的常識禁錮了她,讓她無法跨過那扇名為真相的大門。
“假如,我是說假如,一個沒有信徒隻有祂自己的世界,對祂而言是件好事嗎?”
許秩的語氣有些輕,但她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將會引導她心中的某個猜想。
【如果不考慮現狀,當然不是。】
“你知道聯邦以前是什麼嗎?”許秩又問了一個似乎不怎麼搭邊的問題。
【有一點你的認知沒有錯。】
【普通的人類。】
“你最近是不是愛上這句話了。”
旁白如此回答。
“還真是倒黴。”
從前許秩壓根不會去考慮“聯邦的以前”這個問題,如今,當她深思時才驚覺異常,聯邦為什麼沒有以前?
任何事物都能追根溯源,憑什麼聯邦不能?
除非,它本就是憑空出現,壓根沒有曆史可以追溯,它是“全新”的。
如今,雖然說起來有些奇怪,但她覺得自己和這個連生物都算不上的遊戲機勉強是互相信任的“同伴”。
【彆急,你不是已經有眉目了嗎?】
【聯邦就是聯邦,聯邦沒有以前,曆史從聯邦開始。】
並且這話乍一聽好像與它之前追問許秩的話衝突了,可仔細一想,其實並不衝突。
那麼,它們能從何處知曉這些“聯邦本土”人不可能知道的答案?
“你沒事吧?”許秩手中的遊戲機看上去有些“奄奄一息”。
【我隻想讓你活下去。】
【.少貧。】
許秩茫然的歎了口氣,那個大家夥,即使受了傷,也不是她目前能擊敗的存在。
雖沒有明說,而是通過有些謎語人的方式讓許秩自己去想,但許秩覺得旁白要表達的,大致是這個意思。
為什麼隻有【杯】的至高屬性?
偌大的聯邦到底為何會突然出現,又為何持續存在著?
當小異種的枝乾落在地麵時,許秩這才發現,它的枝乾組成的厚厚的避雷竟被衝擊波消磨了大半,如果換做許秩自己的肉身,這樣近的距離,即使不死,肉身也會被毀的差不多,需要耗費相當長久的時間自愈。
本質上都是一樣的,一樣的可以被犧牲被放棄的普通人類。
自然是從彆的地方。
話語間,小異種製作的安全屋在這個時候忽然撤了下來,並非因為它沒能量了亦或者如何,而是外界此刻的環境已經不能威脅到許秩了。
如果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