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榮哥,我會和他們說清楚的。”
整個尖沙咀,不,應該說整個九龍最繁華的地方就是阿翼所管的尖東。
“哎,阿達你就不用和我客氣了,不知道為什麼我一見你就覺得很親切。”
鄭繼榮瞥了一眼阿翼,意有所指道:“看樣子那些人承諾你的好處不小。”
身處敵營怎能貪酒誤事?多虧了自己智勇雙全,想出了帕金森這一個完美的借口。
“知道啦達哥~人家也是擔心你身體嘛,你應該沒什麼病吧?”
左右兩邊的小姐們連忙伸出手幫他拍背撫胸,“榮哥你慢點喝嘛,要不我拿嘴喂你喝?”
曹達華眼睛都看直了,常年混跡雞欄的他哪見過這些高級貨色。
話說回來,這柳飄飄還真和電影裡一樣是個戀愛腦,不過他師兄淩淩漆是有名的浪子,想降伏他,估計柳飄飄這次有點懸。
“啊?這麼貴!”
靠,這才有點心腹的樣子!
暗暗感慨後,鄭繼榮掃了一眼正和旁邊三個小姐閒扯的曹達華。
“雞婆?”
“.”
他不爽地拍了一下桌子,“阿達!你這是喝酒還是灑酒?!”
那些撈家也都知道這是塊寶地,見地盤易主後一個個都想著來拜下碼頭,不過他們也知道鄭繼榮不碰du,所以才都私底下偷偷找上了阿翼。
拿起桌上銀勺子敲了敲手裡的玻璃杯,等包廂裡都安靜下來後。
所以韓琛、林昆、金九和地藏這段時間一直在私底下偷偷地擺台子約我,甚至在東南亞走貨的冠猜霸都派了手下過來。”
阿翼遲疑一會後,忍不住開口問道:“榮哥,其實那些東西哪怕我們不碰還是會有人來買來賣的,這幾天在我們場子裡抓出來散貨的少說也有十幾個。
最後滿滿的一杯酒竟隻有三成喝進了肚子裡!
這灑酒的功夫魯智深來了都得遞隻煙。
我把他們手打斷趕出去後,第一個對我不滿的不是他們背後的老大,而是那些來場子玩的客人。有不少客人知道我們這裡沒那些玩意都跑去號碼幫恐龍的場子裡去玩了。”
你會想這錢這麼好賺,為什麼要給他們賺去。到時候你會自己下場去做,你會覺得自己以前真是傻瓜為什麼不早點做這行,你知道再然後會發生什麼嗎?”
阿翼搖頭,“不是的榮哥,他們雖說確實給我做出了一些承諾,但我剛才說的確實是心裡話,那些道友哪怕我們場子不賣,他們也會去其他場子買,這錢不賺白賺。”
其實他自己也有些頭疼,阿翼和左手這兩人沒一個讓他省心的。
“然後我會親手乾掉你!”
鄭繼榮思索一陣後,敲了敲桌子向對麵的曹達華問道:
“阿達,這麼拘謹乾嘛,都說以後我們就是自家兄弟了,放開點,來,我和你乾一杯。”
鐵膽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阿達,我之前不就說過嘛,榮哥這人最愛兄弟了,給你什麼你就收下,你的好日子還在後麵呢。”
不過對於他的偽裝,鄭繼榮早就一眼看穿了,隻不過看破不說破而已。
“你剛才說柳飄飄辭職跟著我師兄賣豬肉去了??”
至於逐他出門那更不行,今天送走一個曹達華,說不定明天那些阿sir明天又會派一個李達華、張達華過來。
鄭繼榮懵逼了,自己出來混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和他喝酒時偷奸耍滑。
“咳咳.咳”,鄭繼榮聞言被酒嗆的猛咳了幾聲。
想到這裡,鄭繼榮也不為他兩擔心,摟著兩邊的小姐們和阿翼問道:
“最近尖東那塊怎麼樣,找你的撈家估計不少吧?”
據他所知,韓琛等人之前為了賣貨進缽蘭街也找過鐵膽。
他隻要將自己帕金森患者的身份偽裝好,以後既不用拿刀砍人,也不用幫老大頂酒,有什麼重要任務上麵更不會交給一個手會亂抖的人。
反而是一開始不被他看重的鐵膽如今越看越順眼,雖說人楞了點,但自從跟了他後,對他鄭繼榮的命令向來是說一不二。
眾人沉默了,鄭繼榮擺擺手無奈道:“行了行了,你還是少喝點吧,這酒還挺貴的,幾千塊一瓶呢。”
不愧是你,跟小姐們說話都能這麼硬。
鄭繼榮對著曹達華說道:“阿達,我想了想你跟在鐵膽身後做個二當家,有些不合適。”
“啊?榮哥我當不了大當家啊,我有帕金森的,你看它又抖了,又抖起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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