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賭嗚聖!”
鄭繼榮指著維多利亞港說道:“到時候整個港口都站滿了你的粉絲,人多的都站到海浪上去了。”
“嘶”
阿星震驚地倒吸了一口氣,“連海浪上都站滿了人?難道他們也會特異功能?”
“咳這個你就彆管了,反正你隻要知道榮哥不會害你就行了,對了,聊了這麼久你肚子一定餓了吧?你去餐廳吃早飯的時候記得給我帶碗白蘇粥外加兩個油條過來。”
“榮哥你不是愛喝鮑魚粥嘛。”
“早上剛吃過鮑魚,現在吃不下了。”
“喔”
打發走這小子後,鄭繼榮鬆了一口氣,捧成賭神高進那樣哪有那麼簡單,想當賭神長相也是很重要的,倒不是說阿星長的不行,隻不過這小子細皮嫩肉的一副娃娃臉,哪有高進那股子不怒而威的氣勢,捧成低配版賭神也夠他用的了。
“沒看出來,你哄小孩子還挺有一套的。”
鄭繼榮扭頭看清來人後,奇怪道:“你什麼時候上船的?”
“昨天我就在了”,安娜抬起手指按了按麵前男人的嘴唇,貼著他的臉說道:“昨晚看到你時我本來還想叫你來著,隻不過看到你急匆匆地闖到彆的女人房間後,我就打消這個想法了。”
“那真是可惜了”,鄭繼榮聳了聳肩看向她說道:“你當時應該一起進來玩玩,你知道的,對於我來說一個根本就不夠。”
“貪心的男人。”
安娜點了點他的胸口後,伸出手掌問道:“我的皇冠呢?你當初答應交還給我的。”
鄭繼榮聞言故作傷心道:“難道我們之間就不能談點感情嗎?”
“交易完再談感情也不遲。”
注視著安娜深棕色的瞳孔,鄭繼榮點了點頭,領著進到自己的私人包廂內。
從保險櫃中取出皇冠後,鄭繼榮將它一把丟給安娜,“你檢查一下吧。”
“不用”,安娜將它放進隨身的手提包中,漫不經心道:“如果是假的會有其他kgb的特工繼續來找你。”
聽到她的話後,鄭繼榮不屑地笑了笑沒有理會她,說的就好像誰不是國家特工一樣。
他整了整衣領正準備出去,旁邊的安娜卻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你想乾嘛?”
“和你談感情啊。”
“.”
兩小時後。
“你不送送我嗎?”
“嗬嗬”,鄭繼榮吐出一口煙氣搖頭淡淡道:“我想你應該認識回去的路。”
安娜在鏡子前整理好衣服好,踩著高跟鞋到鄭繼榮身前,俯身吻了吻他的雙唇後,有些可惜道:“當特工真是不自由,這次在港島都沒有怎麼逛過,馬上又要回去交任務,交完任務又有另外的任務,我們估計很難再見麵了。”
鄭繼榮微微點頭,這個年頭的kgb確實挺忙的,而且過幾年會更忙。
他彈了彈煙灰有些疑惑地問道:“說起來有件事我很好奇,你既然一直知道皇冠在我手上,為什麼從頭到尾都沒有向我強行索取過,據我所知kgb的行事風格應該沒有這麼溫柔才對。”
安娜聞言怔了怔,她眨巴著眼睛看了兩眼鄭繼榮,接著從床頭櫃上的煙盒抽出一支煙點燃後,她緩緩說道:
“一年前,我在巴黎執行任務時遇到了一個男人。他的具體長相我已經記不清了,隻記得他有一頭在微風中飄揚的黑發。那是我加入組織以來第一次未能完成任務,整個小隊十多個人隻有我一個活了下來。”
“其餘人全都被那人男人給殺了,他用的工具甚至隻有一把手槍跟一支鉛筆!”
“看樣子他是個狠角色”,鄭繼榮攤了攤手不解道:“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安娜深深地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掐滅煙頭起身頭也不回道:
“你給我的感覺比他更危險。”
丟下這麼一句後,安娜的背影徹底離開了包廂內,對於她剛才說的話,鄭繼榮並不感覺驚訝,老實說以他現在的武道修為加上係統增幅的體質和槍械技術,除了烏龍院院長跟少林寺那個小心眼方丈外,其餘人他還真不怵,你就是來個金剛狼我也敢以氣禦刀把你爪子給劈嘍!
隻不過這次kgb的事確實給他提了個醒,這個世界混亂程度遠超他看過的任何一部電影,可能原片中不起眼的一個東西在這方世界就是導致世界大戰的導火索,以後做事還是得穩妥一些。
兢兢業業的完成組織和係統給的任務,等九七後鬼佬一走,自己就成了根正苗紅的大富豪,那個時候就可以安穩的享受人生了。
當然,如果這些亂七八糟的勢力一而再的找他麻煩的話,那鄭繼榮也隻能拉上自己的特工小分隊對著他們喊出那句:吾刀也未嘗不利!
車上。
阿廟透過後視鏡看著一臉的淡定榮哥,意外地問道:
“榮哥你不擔心大嫂生氣嗎?”
“生氣?”
鄭繼榮奇怪道:“她生什麼氣?”
“咳榮哥你這周已經四天沒有回家過夜了。”
“什麼?!竟有此事?”
聽到阿廟的話後,鄭繼榮趕忙在心裡暗數了一下,周一是在丹丹那兒過得夜,這丫頭做了一大桌海參生蠔甚至還煲了一大碗混合了好幾種鞭的濃湯,這明擺著是要跟自己分個生死,他自然也就沒回家。
周二去的婉婷那邊,她倒是沒有做什麼好菜,隻不過就是一直楚楚可憐地抱著自己說一個住是多麼的孤單多麼抑鬱,那我見猶憐的樣子他實在是不忍心拋下她一個人。
周三本來想回家的,結果夢娜和愛蓮兩個婆娘一左一右死死地纏著自己不放他走,他幾萬塊一套的瓦薩奇都被這倆貨給抓破了,自己當然要好好教訓她們一頓。
周四周四是回家了,因為要給阿翼他們安排對付八麵佛的事,在情人家總歸不好,雖說那晚程樂兒跟夢蘿也有一直ca他.
至於昨晚又在賭船上過了荒唐的一夜.
想到這裡鄭繼榮的心臟不由一緊,他對著阿廟猶豫的問道:“你覺得阿梅她會生氣嗎?”
“額”
阿廟思索了一下搖頭道:“應該不會吧,大嫂是我見過脾氣最好的女人了,沒見過她跟彆人起過什麼爭執,榮哥你現在正是事業的上升期嘛,我想大嫂應該能理解你,再說了不是還有阿真陪著她嗎?”
“這兩天好像輪到阿真去保護樂兒了,應該不在家。”
鄭繼榮接著擺手道:“而且你小子說了等於沒說,你是沒見過阿梅她以前在為了一兩塊錢跟小販吵架的場景,這丫頭發起火來能嚇死你。”
阿廟點頭輕笑了兩聲後,好奇地問道:“說起來榮哥你到底是怎麼追女孩子的,好像你看中的女人沒有一個逃得脫的。”
“哈哈哈”,鄭繼榮指著阿廟笑道:“所以說你小子結婚結太早了,男人女人的事你壓根都沒搞明白。”
“女人嘛,還用得著追嗎?浪費時間!”
“有錢就有女人,拿點錢砸到她躺下來,再拿點錢砸到她愛我!”
“當然了,能夠你榮哥我交往的女人都不是看著錢的,我有一些其他的長處不方便告訴你。”
阿廟若有所悟地點了點頭,接著突然說道:“對了榮哥,要不你買束花去送給大嫂吧,以前小篆生氣的時候,我隻要送花給她,她的氣立馬就會消掉。”
“那你不早說,趕緊找家花店。”
半小時後。
鄭繼榮跟阿廟吳留手等人到了家門外,他捧著一束鮮花對身邊的司機保鏢叮囑道:“記住,我們昨晚一直在中環跟一幫灣島來的老板談生意,因為時間太晚,過海不方便,就在那邊找了家酒店住了一晚,記住了沒有。”
等他們都答應下後,鄭繼榮放心地點了點頭,彈了彈手裡玫瑰花,說起來來港島認識了這麼多女人,上次送花還是在健身房勾搭夢娜的時候,自己在感情方麵還真是人渣中的人渣。
推開客廳門後,鄭繼榮正準備叫阿梅出來看看他精心挑選的花束,可眼前的一幕卻讓他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一個身材矮小的男人,正用一把鋒利的尖刺抵著阮梅的脖子,而阿梅正顫顫巍巍地坐在沙發上無助地望向自己。
男人見到他後,布滿傷痕的臉上扯出一絲獰笑,他收回挾持著阮梅的手,微微昂著腦袋向鄭繼榮抱拳冷聲道:
“久聞鎮關西大名,後輩封於修特來領教。”
“今日既分高下,也決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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