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南夏嗬嗬一笑:“楚瑜,你這就不錯了,等紫萱畢業了,叫不叫我爸,我心裡都沒數,要是花五百萬就能解決問題,我情願割腰子賣腎都行!”
“噗嗤……”林楚瑜笑了:“說的這麼可憐?你沒錢,難道我還沒錢啊?你要多少我都願意,還割腰子賣腎,你這是什麼意思?”
一句話引起了任正紅的不安,想起了葉紫萱,心裡就難受。
葉南夏一看,有些不自然了,趕緊轉移話題。
“正紅,趕緊回去安排人,處理股份的事情,瓷博市不做了更好,死了張屠夫不吃混毛豬,我有辦法重啟高速項目,這是未來的希望工程!”
任正紅回到方圓鎮,趕緊給藺守香打了電話,說明了厲害關係,趕緊把在東博公司的股份,做放棄手續,至於跟林楚瑜要來的五百萬,任正紅直接截留了。
“守香,這五百萬,我想了一下,給升龍集團,還真的沒法下賬,萬一有人說是賤賣股份的錢,我的罪過就大了,鎮裡實在是缺錢,我截留了,你沒意見吧?”
藺守香笑了:“我有什麼意見?你就是把我都截留了,都沒意見!”
任正紅卻沒敢接話,藺守香可以開玩笑,自己也就是一笑了之,自己若是開玩笑,萬一對方當真,那就是一個麻煩。
藺守香很快的就林楚瑜辦理完了股份放棄手續,林楚瑜也沒有食言,派人給任正紅送來五百萬,作為補償,任正紅為了感謝林楚瑜,就把這個錢計入鎮財政,標注是林氏集團林楚瑜捐贈的扶貧款,也算是為林楚瑜積點德。
解秀娟跟任正紅結婚,身體也沒毛病了,精神也好了。
兩個人雖然還是密婚不宣,但每天都在一起住。
兩人都在鎮家屬院有宿舍,隻不過,解秀娟可不願意獨守空房。
對於方圓鎮的事務,解秀娟也明白了,在具體的業務方麵,自己根本不如任正紅,那就乾脆不再插手具體業務,隻管自己的黨務和人事。
但任正紅卻不這麼想:你總不能走極端,以前啥都管,現在想啥都不管,豈不是一個甩手掌櫃?於是便把修建方圓鎮辦公大樓的事情,請解秀娟具體負責。
方圓鎮修建辦公大樓,起源於前鎮長李向明,因為被騙,李向明遭遇官場滑鐵盧,被調走之後,解秀娟上任,急著做政績,根本沒有心思搞這個麵子工程。
現在不一樣了,是兩口子開夫妻店,一切都可以商量。
任正紅認為,解秀娟也不能閒著,搞個麵子工程也不錯。
解秀娟接手之後,開始籌辦,並成了個領導小組,自己任組長,在鎮黨委找了幾個人做副組長,這也是政府部門領導,通行的辦法。
為什麼必須要成立領導小組,原因很簡單,就是在日後的履曆之中,會有濃重的一筆,是政績的表現。
大樓開始修建,按照慣例,解秀娟要想區委彙報。
因為自己是鎮書記,就先去跟區委書記餘建華彙報,再去跟區長朱勝運彙報;餘建華一看,市委秦書記的外甥女來彙報,自然是喜不勝收。
不是解秀娟跟他彙報,而是他跟解秀娟彙報了,顯然是為了表示,自己是秦海東的人。
解秀娟對於餘建華,自然聽秦海東說過,對於餘建華的能力,是不敢恭維的,看見他一個堂堂的區委書記,在自己這個鎮黨委書記麵前,跟個哈巴狗一樣,解秀娟是打心眼裡不舒服。
解秀娟彙報了幾句,敷衍了事,讓他知道這回事就行了。
隨後,解秀娟跟朱勝運區長彙報,卻是一五一十的,這讓朱勝運很是滿意。
朱勝運是個投機分子,但卻是個實乾家,相比較而言,比餘建華強多了。
朱勝運聽完解秀娟的彙報之後,對於方圓鎮的辦公大樓的修建很感興趣:之前,餘建華指定讓區建築公司承建,卻是出了問題;到現在區建築公司還在停業整頓期間,若是借這個項目,把區建築公司搞活,那也是自己的政績。
朱勝運對於解秀娟跟秦海東的關係,是知道的,也是想借這個機會,若是搭上市委書記這條線,那自己便有了靠山。
“秀娟書記,你們方圓鎮的這個計劃很好,不用區裡一分錢,自己修建這麼好的辦公大樓,這也是區政府的光榮,不過……”
解秀娟對於朱勝運,卻不是很了解:“朱區長,不過什麼?”
“能不能把這個工程,還是讓區建築公司承建?”
對區建築公司,解秀娟自然是清楚的,若是沒有上次的事情,自己也不會來到方圓鎮任職。
“朱區長,區建築公司,有這個實力嗎?”
朱勝運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實力肯定是有的,就是現在還沒有一個合適的負責人,我想借助這個機會,把區建築公司給恢複起來,你覺得如何?”
解秀娟再有關係,麵對自己的頂頭上司相求,也不好不答應。
“朱區長,我沒有什麼意見,就怕正紅鎮長,對區建築公司是耿耿於懷,我是不是跟正紅鎮長,商議一下?”
朱勝運聽了很是吃驚:堂堂的鎮黨委書記,又是市委秦書記的外甥女,怎麼來到方圓鎮,就沒了氣勢?
朱勝運對於任正紅的能力,有了新的認識:難道任正紅這麼短的時間,就把鎮黨委書記給鎮住了?
“嗬嗬,可以啊,這樣:我抓緊物色一個人,一塊談談,你也儘快給我個回話!”
解秀娟答應下來,回去之後,便對任正紅說了,任正紅一聽,也沒有什麼意見,畢竟是區裡的企業,也是要支持的。
三天之後,朱勝運給解秀娟打電話,說區建築公司的負責人安排好了,借這個機會一塊坐坐,認識一下。
解秀娟笑著答應,隨後卻讓任正紅陪她去,任正紅一想也行。
自己跟朱勝運的關係,也趁機修複一下,畢竟原來也是不錯的關係。
解秀娟帶著任正紅,來到了朱勝運定好的酒店房間,推門而進。
坐著的朱勝運和另外兩個陌生人,都傻眼了,尤其是朱勝運很是驚訝。
“正紅,你怎麼也來了?”意思是不理解。
任正紅笑笑,一隻手故意拍了拍解秀娟的肩膀,笑笑:“我怕秀娟喝多了,我是來替她喝酒的!”
朱勝運吃驚的張大了嘴巴:“正紅,你剛才叫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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