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正紅的到來,也讓胡可欣很興奮,都有點丈母娘看女婿的味道了。
這好吃的就不說了,噓寒問暖的,都讓朱顏姟吃醋了:“媽,您彆搞錯了,正紅是我男閨蜜,不是您的男閨蜜,您這是乾啥呀?”
胡可欣嘿嘿一笑:“怎麼又成了男閨蜜呢?說好的那個事呢?”
朱顏姟嘻嘻一笑,低聲告訴母親:“水到渠自成,您急啥啊?”
胡可欣偷偷的埋怨:“我不是想抱個外孫嘛,你這孩子!”
朱顏姟嘻嘻的笑了……
任正紅每天就坐在湖邊,支上一個釣架,拿上一本《資政通鑒》,一邊抽著煙,一邊隨心的閱讀,日子不要太愜意。
沒兩天,紅顏彆墅又來了兩位客人,是朱顏姟請來了兩位旅居海外的女畫家,一個叫做喻紅淑,一個叫做付小曼。
喻紅淑工於人物、花鳥魚蟲;屬於精耕細作。
付小曼則是主攻大寫意山水,屬於大開大放。
介紹之下,任正紅才知道,這兩位女畫家在國外的知名度很高,國內則是稍微差一些,她們兩個都是朱顏姟在國外認識的;這是朱顏姟的精明,一來是怕任正紅在自己這裡住膩了嫌煩,特意找來兩個作伴的;二來也是熱鬨。
也許是朱顏姟的授意,兩位女畫家,初次見麵每人都送給任正紅一副畫,當然都是自己的得意之作。
喻紅淑送的是四條屏,畫的侍女卻是現代人物,怎麼看都像朱顏姟,任正紅雖然猜到,也不敢點破。
付小曼送給的是丈二對開的山水,麼勢磅礴,很有韻味。
任正紅也不知道價值多少,也不好意思詢問,隨即收下。
楊小米聞訊趕來,不但對任正紅有意見,對朱顏姟也是不滿。
“朱姐,咱們兩個可是說好的,有福同享啊,你這是什麼意思?任哥來這裡修養,我是醫生啊,怎麼能缺了我?”
朱顏姟一聽,楊小米一句話說了兩個意思,低聲笑笑。
“啥叫有福同享啊?我有啥福?大飽眼福?”
楊小米調侃:“有眼福就不錯了,難道你還想立馬推倒?美的你!”
朱顏姟抿嘴而笑:“那你上我看看?”
楊小米一聽,麼的撓朱顏姟的咯吱窩:“去你的,你這吃肉的都沒撈著,我這喝湯的怎麼會?”
朱顏姟一聽楊小米越說越離譜,趕緊提醒:“說話注意點,還有兩個從海外回來的朋友,她們聽見就不好了!”
楊小米不理解:“任哥來了,叫外人來乾啥?”
朱顏姟嘻嘻一笑:“你這小丫頭片子,懂個毛線?這叫欲擒故縱,任哥來了,必須讓他吃好喝好,玩好,心情好才行,他最近有煩心事!”
楊小米是啥都不在乎:“他就是瞎操心,不就是那個什麼國家航展基地嘛,搞不成就不搞,梧桐市這幫領導,都是蠢豬一欄,啥都不是!”
朱顏姟一聽,直接服麼,感情這位市委書記的兒媳婦,對官場是啥都不懂;也不知道怎麼能融入到他們的生活。
“我收拾一下,你去看看,任哥在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