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正紅臨來,了解了一下:謝從貴一直在北街區青石鎮,現在是副鎮長,還是管脅從的副鎮長,手中啥實權都沒有;估計這兩箱茅台,也是從他做副區長的老爸哪裡鼓搗來的。
何鎮石也是一樣,在南街區黃莊鎮,現在也是副鎮長,主管文教衛生,權利稍微大一些,但也沒有什麼油水。
一個鄉鎮乾部,若是沒有實權,再沒有灰色收入,日子是比較清苦的。
一般人都認為,隻要是國家乾部,都混的不錯,其實是誤解。
沒有灰色收入的乾部,本來就是靠工資吃飯,但人情世故卻一樣不少,有時候攤上紅白喜事多了,工資都不夠。
你可以沒錢,但不能沒有麵子,這是官場鐵律。
除非你破罐子破摔,豁出了去了,聽天由命。
任正紅沒有生氣,但有些嗔怪:“從貴,鎮石,你們這是什麼意思?來我這,是怕我沒有煙酒招待你們嗎?”
謝從貴卻是很真誠:“正紅,你難得有空,我和鎮石就很感激了,你沒有忘記我們是同學,這就夠了,錢算什麼?”
何鎮石連聲附和:“是啊,正紅,我們好幾年都不見了啊?”
這一句話,說的任正紅都要掉淚了:“從貴,鎮石,都是我不對,你們見諒,我這些年瞎折騰,是真得忘了,今後咱們常來常往!”
謝從貴、何鎮石來的目的就是這個:任正紅都是正縣了,自己還是副科,希望通過任正紅的提攜,進步快一些;見任正紅還是一如既往的同學情懷,兩個人都很開心。
朱顏姟一看,這才知道任正紅是宴請自己的同學,心中更是高興。
任正紅在紅顏彆墅辦私事,就是拿這裡當做自己的家。
朱顏姟也不客氣,就以女主人的身份坐下,陪三個大男人喝酒。
“你是謝從貴?你是何鎮石?我常聽正紅說起你們!”
朱顏姟這樣說,就是想化解任正紅的尷尬,也表明了自己跟任正紅是親密的關係,謝從貴、何鎮石卻是糊塗了。
“正紅,你還沒給我們介紹啊?”
任正紅笑笑,趕緊解釋,也看出了兩個同學的疑惑:“這位是方圓鎮新農機上市公司的朱顏姟朱總,是原來咱們朱市長的乾金,我們是好朋友,她這裡清淨,我借用一下地方!”
任正紅這是暗示兩個同學:你們彆想歪了,這可不是我的女人。
謝從貴如夢方醒:任正紅簡直太厲害,他是怎麼做到的?不但跟原來的市長關係不錯,跟現在的市長關係更好!看看自己,真叫個窩囊。
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這到哪裡說理去?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三個人打開了話匣子:開始說的都是在大學裡的事情,這也是同學聚會的開場白,朱顏姟聽的是津津有味。
說著說著,三個人的話題,就轉移到工作上。
何鎮石和謝從貴,便開始長籲短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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