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麝香味湧入她的鼻尖,給她些許安慰。
“這些都是全球出名的神經科醫生,會儘全力救她。”
她緩緩點頭,“謝謝。”
封聞野神色不虞,卻沒多言。
......
韓宅書房。
“啪——”
價值七位數的花瓶被摔在地上四分五裂,韓明遜指著麵前西裝革履的兒子怒問,“是你把小墨供出去的?你到底有什麼心思,你知不知道他在封聞野的手裡會怎麼樣!”
韓清推了推鏡框,冷靜道,“爸,彆生氣。”
“我能不生氣麼?剛才我得到消息,小墨已經昏迷了,還帶著傷,能不能醒來都是問題!我去求封聞野,結果還沒進醫院就被他的人攔下!”
“我韓明遜的兒子,怎麼會淪落到這個地步,說出去人家不笑話死!”
他真是沒想到,封聞野現在一點麵子都不給他,真是狂妄自大!
“這件事我派人去查了,爸,不用我說,你應該也清楚來龍去脈。”
韓明遜沒好氣,“清不清楚又怎麼樣?不就是把一個女人劃了一刀,又沒死,這麼矯情乾什麼?再這麼下去,小墨就要死了!”
韓清嘴角繃緊了些。
“所以在您眼裡,韓墨的命就是命,那個女人的命就不是命?”
“韓清,你彆給我胳膊肘往外拐,那個女人跟我們沒關係,還是封聞野女人的好朋友,她就算是死了,我賠給她一筆錢這件事就算完了,但是小墨是我們韓家的人,是你媽拚死生下來的,這次就算是和封家翻臉,我也得把他要回來!”
“我媽如果知道韓墨做了這種事,一定不會像您一樣袒護他。”
韓明遜黑臉,“你什麼意思,今天故意給我唱反調是吧?”
“實話實說,”韓清淡然,“爸,韓墨太無法無天,如果您再這麼縱容他,遲早會出事。”
“讓他吃點苦頭吧,剩下的交給我。”
他留下這句話,淡然看來書房,留韓明遜一個人捶桌發狂。
“瘋了,瘋了...韓清,你媽當時生你的時候是不是把良心落肚子裡了!”
無人回應他。
白柔昏昏沉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白天,陽光正濃,將病房裡照的暖暖的。
她還沒睜開眼,動了一下牽動後背傷口,頓時啞聲痛呼,“疼疼疼疼疼...”
怎麼這麼疼,好像被十個壯漢合夥打了一頓。
而且腿上麻麻的,動一下都很費力,跟一輛大卡車壓過一樣。
站在窗前的人聽到動靜立刻激動的轉過身,“柔柔,你醒了?”
急忙給白柔倒水喂她。
白柔喝下水,看清楚薑雨真和慘白的私人病房,短暫的思考了一下,恍然想起那天發生的事,委屈的撇嘴,第一句話竟然是——
“真真,我以後再也不隨便撿男人回家了。”
“奶奶的,我應該去進修一下演技,那個傻逼竟然一眼就發現不對勁了,真挫敗啊。”
她說的咬牙切齒。
薑雨真沒想到她這時候還在算賬,剛出來的眼淚硬生生憋了回去,“你剛醒就想起這個了?”
“那我想起什麼?”白柔躺的跟僵屍一樣,握緊雙手恨恨道,“我是不是後腰被縫針了?幸虧姑奶奶福大命大,從那個傻逼手中死裡逃生。我可聽說他是韓家的人,他家要是來人了,你記得多給我要點醫藥費,我坑死他。”
薑雨真目瞪口呆。
“對了,那孫子去哪了,讓他回來給我道歉,這件事不能這麼完了。”
“他也受報應了,現在正昏迷著。”
“嘿嘿,報應,他該!”
薑雨真心情複雜,揉了揉她的腦袋,“你可真樂觀,身體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有啊,有點疼,”白柔試著活動了一下,“對了,腿上還有點麻,你們是不是給我打麻藥了,怎麼勁還沒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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